非强迫宠爱_22vs24(伦敦醉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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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vs24(伦敦醉酒) (第2/3页)

能得到一点熟悉的回应,可他却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任何事都波澜不惊,不动声色。

    裴祤宁看不到他的情绪,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以前这样的事,他一定会问自己几点回来,男的女的,安不安全,像哥哥那样管东管西。

    但现在他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坐在办公室被人称周总,忽然就那么冷漠无情。

    是不是当了资本家都会这样。

    从那之后,裴祤宁开始主动回避有周时聿的场合,圈子里就那么些人,大家基本都认识,只要听说周时聿会出现的场合,裴祤宁就不会出现。

    渐渐的,京市圈子里便传开了这样的流言,说豪门两大继承人王不见王,关系很差。

    事实上那段时间,裴祤宁的确觉得和周时聿的关系差到了极点。

    她是个心气非常高的人,从18岁被泼了盆冷水后,便再也没有主动去缓和过两人的关系,即便周时聿有时看似有意缓和,她也会像刺猬一样,忍不住怼他。

    甚至连最后出国,裴祤宁觉得都是报复性的。

    一是不想输给周时聿,也要成为跟他一样,有真材实料的继承人。

    二是,也想报复他离开的那些年。

    现在自己出国,没学完绝对也不回来。

    虽然知道周时聿可能并不会在意,可裴祤宁还是想幼稚地报复他当年对自己的冷淡。

    21岁那年,裴祤宁去了伦敦深造商科。

    她故意每天在社交账号自己丰富多彩的生活,想告诉周时聿自己离了他一样可以有很多新朋友,没什么了不起。

    更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可裴祤宁不知道的是,周时聿几乎每隔两三个月就会飞过来看一次她,也拜托了相熟的学姐在学校暗中照顾她。

    工作忙,周时聿通常不会停留太久,他会去她的学校看她的校园生活,有时遇到她和同学们出去玩,他没等到人,便会去她公寓楼下,看到她平安回来才走。

    那位学姐问周时聿,为什么不进去告诉她呢。

    周时聿说,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在其他方面给她压力。

    比如,感情压力。

    喜欢她是他这么多年单方面做的事,虽然他没打算放弃,但他希望,能有一个更适合彼此的时机。

    或许,再等等她。

    过去想等她成年,等她到18岁。

    这一次,他再等等她,等她毕业,等她回国。

    只要她没有为别人披上婚纱。

    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裴祤宁22岁的时候,在国外已经留学一年,她样样要跟周时聿比,也学着他开始试水一些小的项目。

    可没想到,看似一切顺利地开始后,没过多久,项目因为一些原因崩盘。经纪的损失是其次,裴祤宁对自己的能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她真的行吗。

    她总想跟周时聿比,可她真的能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裴祤宁长这么大,那天是第一次喝酒,还喝了很多很多。

    公寓里堆满酒瓶,当酒精麻痹大脑,她意识变得模糊,藏在骄傲下所有情感都涌出来,她开始哭,哭得伤心又崩溃。

    哭着哭着,就拿出手机找到周时聿的号码,明知他在国内,还是给他打过去。

    那边刚接通,裴祤宁就委屈地哭开,“周时聿,你现在能出现在我面前吗?”

    周时聿那天刚好来了伦敦。

    后来花了很长的时间,周时聿才连哄带骗地让裴祤宁单独冲了个澡出来。

    裴祤宁一下子又晃悠着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盯着周时聿,微顿,又委屈地哭起来,“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凶地跟我说话的。”

    而后不敢相信地怔在那。

    “……”

    他压下起伏的心跳,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哪有人第一次就——”

    周时聿愣了愣,怎么都没想到她是喝了酒。

    她心跳加快,以为自己喝多了和谁有了一夜情,虽然身材看上去很正,可她怎么能做这样荒唐的事。

    裴祤宁一哭,周时聿就彻底没了办法。

    等她呼吸逐渐平稳,他才悄悄关上门来到卫生间。

    到了后他敲门,却半天都没反应,就在等得想撬门时,裴祤宁终于开了门。

    裴祤宁脸颊满是红晕,不清醒地抬了抬头,“你谁啊。”

    “坐好。”

    他联想起师姐说的话,脑中难免乱想,马上问,“怎么了。”

    这让周时聿更加心急如焚,立刻就从酒店出来,往裴祤宁的公寓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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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地垂下脑袋,整张脸埋到周时聿肩头,哇地一声哭出来:

    周时聿脱掉衬衣,简单冲洗了下,找出吹风机,打算吹一吹再换上。

    “你有。”

    他什么都不知道。

    “周时聿!你这个流氓!”

    周时聿很清楚裴祤宁喝醉了。

    裴祤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扒着卫生间的门,幽怨道:“我就知道你要走。”

    裴祤宁头皮一麻,几乎是瞬间清醒。

    “等会。”裴祤宁好像自己都不太相信似的,又揉了好几遍眼睛,自言自语,“我一定是喝出幻觉了。”

    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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