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岩岛(4p互攻)_商x孟 针药人形靶被水枪打到 桌上挨C拉出尿道棒流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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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x孟 针药人形靶被水枪打到 桌上挨C拉出尿道棒流精 (第2/2页)

敢反抗的狗。这种联想让商越稍稍愉悦了点,他大发慈悲地把尿道棒的震动档调低了一些。

    雇佣兵喘着气平复呼吸,在商越那只脚从自己臀上放下来后才开始慢慢爬动,下体前后尖锐的快感仍在折磨他,让他每跪行几步就得停下来找回呼吸的节奏。那具健美的凶兽一般野性的身躯赤裸地跪在地上缓慢爬行,胯下性器涨红,后xue插着枪,痞气冷硬的脸庞上染上一团潮红。

    “喜欢你的枪吗?”商越不紧不慢地用语言挑逗,“你的基地里有多少枪?有多少cao过你yin荡的屁股?”

    孟阎没力气反唇相讥。他忙着在爬行的同时对抗自己jiba里射精的冲动和可怕的尿意。

    “或者你更喜欢跪在地上,这样一步步爬过去吸别人的jiba?还是撅起屁股让手下在甲板上轮流cao你,让jingye把你灌满才心满意足?”

    孟阎还真回忆了一下他的老部下。估计他这次失踪也该散得差不多了,他们能被孟阎收服可不代表能认可替换孟阎的人。呃……联想他们cao自己什么的只会让孟阎笑场。

    “做完一票大的之后的庆功宴是怎么过的?你用膀胱给他们盛酒,让他们舔你腰上的奶油,用筷子夹你的rutou?你们的俘虏会在旁边观看打败他们的人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cao吗?”

    这的确像是商越那种脑子里能想出来的玩意儿,孟阎没好气地想,总之感谢你为老子提供灵感啊。

    不得不说这种下流的幻想尽管无耻却真能最直接地唤起欲望,商越低沉的话语中孟阎射精的欲望更强烈了。他缓了一口气,低头将那连接着箱子的绳子叼进嘴里。

    商越人虽然玩得变态,但各种道具还真是非常正规的。这么一根绳子顶端还配个口球,保证叼的人不会被绳子磨破口腔,最多边爬边无法控制地滴落涎液。

    箱子很轻,孟阎用不着什么力气,但在停下来休息时又被抽了一鞭子。商越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yin棍发明的,以孟阎对各种疼痛程度的了解,这玩意儿至少把百分之七十的疼痛转换成了快感。他真不觉得自己平时能为一鞭子让jiba跳一下,甚至还想让他再来几鞭。

    最后孟阎把箱子拖到商越面前的时候,臀上已经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他把口球吐出来,在商越捏他后颈时发出沙哑的呻吟:

    “你他妈…嗯……就不能直接cao吗……”

    商越表示拒绝,并把他大字型赤条条地绑在了靶子上。

    这下换商越打靶了。

    孟阎的整张脸都被扣在那个人形靶的头部面罩里,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拂过自己赤裸身体的凉风,还有尿道后xue里震动的道具。抵在前列腺上的手枪并不粗,他不得不拼命地夹紧才能不让它掉下去。

    商越用的是水枪。

    水压调节过,打到身上会疼,但不会受伤。水流击打在挺立的乳粒上,扫过敏感的腰侧逼出呜咽的挣扎,冲刷小腹激起一阵收缩,又转向胯下涨红的yinjing和上提的yinnang。

    雇佣兵带着项圈赤裸地被固定在人形靶上,任由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扣动扳机,让水流在自己的皮rou上冲击出微微凹陷,在快感的折磨下湿淋淋地发抖,直到最后某一刻他突然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啪嗒”

    手枪落到地上。

    在前面被彻底堵死的情况下,他干性高潮了。

    “看看你。”商越语调轻快地讥讽,他把孟阎从靶子上放下来然后他跪好,没等雇佣兵缓过一口气,就把剩下的水全部兜头浇在他身上。

    “滴答”

    湿漉漉的红发往下滴着水珠。孟阎下意识闭眼,满脸潮红,伸出舌头舔去划过唇边的水流。

    “枪掉了。”他哑着嗓子说,睁开的眼睫上还挂着一颗小水珠。雇佣兵歪头,用他那个低哑的嗓音和无所谓的笑容懒洋洋地问,“你要惩罚我吗?”

    “为什么不呢?”

    商越把锁链扣回他的项圈上,关掉尿道棒的开关。孟阎这才注意到莫迦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打靶场了:“莫迦呢?”

    “送回去了。”商越淡淡地说,“这会儿应该已经被炮机cao射一次了。”

    孟阎差点把自己笑软:“你他妈……要不要这么可爱啊。要不你蹲下来让我也亲亲你,宝贝儿?”

    “滚蛋。”商越转身就走,“你可以亲我的老二。”

    孟阎用他发软的手脚踉踉跄跄地爬着跟上去,一边爬一边笑,直到商越没忍住转身给了他一脚,恼羞成怒地低吼:“关好你的嘴!”

    孟阎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

    商越忍不了了,他把孟阎拉起来按在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提开碍事的尾巴恶狠狠地cao进去。

    “嗯…”孟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你他妈早该这么干了……哈啊,用点力啊…没吃饭吗……啊!”

    商越把他顶出了一声大叫。雇佣兵手指猛地攥紧,下意识砸了一下桌板。

    “嘭!”闷响。

    “砸坏了你最好有钱赔。”商越冷笑。

    “没钱。”孟阎仰头嘶嘶地倒吸气,话语被身后的撞击顶得断断续续,“只能…哈…rou偿……嗯,我看你……哈啊,挺…妈的,能不能让我,啊…哈…好好说完……我他妈看你…挺喜欢cao老子的……”

    “啊…妈的……”又是一串各国下流词汇冒出来,孟阎抓着桌沿被cao得直哆嗦。商越听得不耐,一拽铁链,窒息感让孟阎呻吟似的咒骂戛然而止。

    商越让铁链在自己手腕上缠了几圈,抓着缰绳一般拽着与项圈相连的铁链,再次凶狠地顶撞进那软滑的后xue,捣开无力阻止的肠rou,任由那虚弱的大尾巴有气无力地在间隙里拂动拍打。

    “哈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嗯…求你让我射……商越…主人…亲爱的…”涨得紫红的yinjing被cao得甩来甩去,孟阎哼唧着,越叫越离谱,大概为了能射精他什么都叫得出口,“爸爸……宝贝儿……让我射,大jibacao得受不了了……哈啊…让我射……让狗狗射吧…sao狗狗的jiba要爆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反正越叫越浪,商越先受不了了。他咬牙骂了句“闭嘴”,把孟阎翻了个面正面cao他,一边放缓节奏顶弄,一边抓住了马眼里尿道棒露出的底座,慢慢地开始将它拉出来。

    “啊……”孟阎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rou眼可见地腹部绷紧,但没像商越经历过的许多性奴一样出于疼痛恐惧或者快感而扭动,雇佣兵在需要的时候表现出惊人的自控力,他的躯体稳如磐石,只有胸膛的急促起伏和口中泄出的呻吟说明他正在遭遇怎样的折磨。

    柔软的部分刮擦着器官内壁,尿道持续酸胀,膀胱口的前列腺处不断被摩擦。商越抽出的部分越来越长,这视觉上的效果足以带来一种堪称惊悚的刺激。

    后半段被扯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些白浊的液体。孟阎向后撑着桌面颤抖地喘息,张开腿扶住自己的yinjing,被撑大的马眼往外溢出腺液。商越松开铁链,一边摩挲他的guitou,一边耐心地把最后的部分抽出来。最后一点离开铃口的时候孟阎闷哼了一声,被堵了太久的jingye失禁一般从马眼汩汩流出。

    “被cao流精了……”孟阎咕哝了一句,有些心塞地晃了晃自己已经疲软但还往外一股股吐着jingye的性器,任由那些液体粘到自己的腹肌胯下,“这破jiba没法射了吗?”

    商越不知道自己该硬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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