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做我的狗【BDSM】_木马C/鞭打C嘴/主动求C/暴力春梦/即将初夜(明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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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马C/鞭打C嘴/主动求C/暴力春梦/即将初夜(明天) (第1/1页)

    响亮的鞭声在调教室里回荡。

    陆衿手里拎着的皮鞭不符合调教工具的标准,那是一条粗糙的纯牛皮鞭。

    这种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都会皮开rou绽,更别说人类的肌肤,养尊处优长大的顾酩更是一身嫩rou。

    陆衿用指腹缓缓碾过纵横交错的鞭痕。

    “唔……主人……不要……不要……”顾酩轻声低吟,太过尖锐的疼痛让他流泪满面。

    他全身赤裸着,蜷缩在地上颤抖,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青紫交错的钝器伤,干凝鲜红的蜡油覆盖着rutou和肿胀的性器。

    这是单纯的施虐,完全不是调教。

    陆衿用鞭柄摩擦着顾酩被cao到无法合拢的后xue,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嘴里搅弄。

    “嗯……”舌根被不停地玩弄,细长的手指并成一排,在唇腔里反反复复地抽插,呕吐感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顾酩轻轻地含住陆衿的手,讨好似地舔舐,小心翼翼地服侍主人。

    主人的手在玩他,这是他的荣幸。

    主人的一切,他都愿意接纳。

    就算把嘴cao坏,他也喜欢。

    他唯一怕的,是被抛弃。

    看到顾酩那一副贱奴的模样,陆衿不仅没有被取悦到,反而怒火中烧。

    他用力一挺,把那根将近四指宽的鞭柄硬生生插入顾酩的身体里。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温柔。

    “啊——!主人!主人……”

    “疼!疼……疼——!”

    惨叫掀翻房顶,路过调教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血从被撕裂的后庭涌出来,很快染红了绒毛地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顾酩浑身肌rou紧绷,大张着的嘴里惨叫已止,只剩下“呵呵”的喘息,没有一处好rou的皮肤上渗出了更多的血。

    他像是被玩坏的玩具,趴在地上,面如死灰。

    陆衿不依不饶,抓着鞭柄,狠狠抽动起来。

    “贱狗,随便是谁都能cao你!都能把你cao爽!”

    “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脏死了,也配舔我的手?”

    “洗一洗怎么能干净呢?我帮你把别人cao过的rou都剜下来!”

    剧烈的疼痛令人头脑昏沉,顾酩在铺天盖地的辱骂中默然抓紧了绒毛地毯,因为用力过度,十个指节都在微微泛白。

    巨大的鞭柄在rouxue中不停地冲撞,嫩壁被摩擦到破皮,每一次抽动都是非人的折磨。

    鞭柄每次都完全深入柔软的xuerou,毫无快感可言。

    顾酩淌着泪,看向陆衿,他好想求饶,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衿脸上尽是嫌恶,像是碰到了比垃圾还脏的东西。

    比起被虐打,顾酩更害怕被讨厌。

    太疼了……

    陆衿手劲大,顾酩甚至被顶撞地往前移了两步,快要裂开的后庭咬不住鞭柄。

    又是一顶擦过了敏感点,顾酩浑身一颤,催命的痛感中多出一丝爽来。

    “怎么?又爽到了?”陆衿嘲讽,“他们cao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吧,嘴上说不要,贱xue里快痒死了!贱骨头!sao货!”

    顾酩无力解释,意识逐渐飘远,可后xue撕裂的痛与暴力的冲撞却不允许他晕过去。

    他无法逃避,他只能慢慢地承受每一次凌虐。

    趴在跟前的人,眸中淌泪,唇角流水,臀部滴血,被糟蹋到奄奄一息。

    “受不了了?要崩溃了?“陆衿稍稍停下动作,“你不是说要好好取悦我吗?这么糟糕的表现,我真是不想要你了。你走吧,离开我,跟我解除主奴关系,你就再也不用挨打挨cao了,现在就解脱了。”

    听到陆衿要抛弃自己,昏昏沉沉的顾酩瞬间清醒。

    他不停地摇头,任由眼泪乱淌,求道:“不要!主人……主人不要丢下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您打我……您cao我……您怎么折磨我都行,我不想离开!”

    “贱货!”陆衿将鞭柄抽出来,捏住顾酩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催情的药,“你喜欢发情,我让你发个痛快。”

    顾酩隐忍的脸上很快浮现出红晕,阵阵情欲在下腹涌动。

    粘稠的血液混着肠液从被cao开的xue口滴下,sao水沿着他的腿根向下淌,抠挠灵魂的空虚感与瘙痒让他恨不得随便塞根棍进去。

    调教室中央升起一个逼真的木马,木马背上是一根如同小臂粗细,略比小臂短些的仿真阳具。

    柱身上青筋缠绕,巨大的guitou快赶上拳头大小。

    陆衿将顾酩拎到木马边,“贱狗骑木马,让你爽个够。”

    即便在催情药的加持下,顾酩依旧吞不下那根骇人的阳具,guitou卡在后庭,他恐惧地挣扎哀求。

    “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陆衿充耳不闻,抓着顾酩的肩膀,将人死死摁下去。

    “啊——”

    顾酩痛到大脑空白,快要捅进胃里的jiba迅速加热,木马也动起来。

    平坦的腹部,jiba一抽一插rou眼可见。

    “你就在这木马上待一辈子吧。”

    陆衿的身影转瞬消失,顾酩无助地被cao弄,哭到哑声。

    “不要……不要丢下我。”

    ——

    “不要……”药效一直退不干净,顾酩陷入情潮,在噩梦中挣扎,断续地哀求道:“主人……他们都丢下我了,你不能丢下我……”

    陆衿淘洗毛巾的动作一顿,他望向睡得并不安稳的顾酩,眼神心疼。

    将沾满凉水的毛巾放到顾酩头上后,他悄然离开了卧室。

    庄园里。

    “陆衿!你吃错药了!快点放了老子!”光头男被麻绳捆着,四肢因为充血而变得麻木,他龇牙咧嘴,不停咒骂。

    陆衿看了眼身边人,手下会意,将棒球棍递上。

    “你……你要做什么!”光头男口不择言,道:“姓顾那小子是你老公啊!你这么护着!”

    陆衿身上的衬衫微敞,结实的胸膛下,腹部刀削般的线条干净利落,他挽着袖子,鞋上还有冲进地下酒城救人时沾染的血迹。

    他拎着棒球棍,轻佻一甩,听着棍风,微微一笑,“闭眼。”

    这话说给手下们听。

    “啊——”

    一声惨叫惊飞了庄园里的白鸽,球棍击打皮rou,震碎关节的声音听得在场所有人脊背发凉。

    直到光头男发不出丁点儿声音,陆衿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垂眸打量着奄奄一息的人,将沾满血的球棍扔到地上。

    金属与石板磕出脆响,光头男闻声抽搐,陆衿在他脸前蹲下,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话音里带着笑意,既浪荡又深情。

    庄园里一片寂静,光头男眼神不解。

    这两人从前不是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嘛……?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得到答案了。

    陆衿脸上的笑容尽皆消失,声音也沉下来,“你还有什么遗言?”

    ——

    再返回卧室的陆衿已经将身上的脏血洗干净了。

    他推开门,一道消瘦的影子闯进眼帘,轰然跪下。

    “顾酩?”陆衿摸不着头脑。

    “主人……”顾酩仰起头,脸上绯红未散,湿着眼求:“您cao我吧,求求您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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