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的天星(西幻/纯百/全女)_08琴弦社的幽灵(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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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琴弦社的幽灵(一) (第1/2页)

    那是在一个牧场的马厩里。牧场的主人看起来不在,而且已经离开很多天了,仓房里只留下了一只矮脚马。

    约塞涅将g草放在桶里,把它带到马儿跟前。通常,结界内陷入循环的生物是不会注意到她的,但这匹马看见她了,还打算T1aN她的脸来着。

    她在食槽里铺开粮食,那只矮脚马看上去是饿了很多天,狼吞虎咽。她索X就坐在g草堆上看着它发呆。

    蒙刻伊忒说,要等一会儿,等到任何异常发生为止。其实马能看见她就挺异常的。

    她等着,直到一阵莫名的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仓房的门被猛地关上了。

    她过去看,发现打不开。

    虽说也早有准备,约塞涅还是有些脊背发凉。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生怕下一秒有幽灵出现,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

    “天母在上。”她喃喃着安慰自己。

    仔细想来,进入这儿的开端就挺恐怖的。不提本就纠缠着她的阿福冽范宁,那颗流血的心脏,那张腐烂的面容,还有恶魔的重梦。有什么能打败幽灵的巫术?什么元素可以保护她免受诡异侵扰?风火水土……

    门外有脚步声。

    约塞涅像警惕的狼般缓缓往后退。

    渐近的脚步声,还有盔甲的碰撞声。

    她举起了术杖。

    “你打不过的。”

    阿福冽范宁出现在g草堆边,打量着那只矮脚马,它仍视若无睹地咀嚼着草。约塞涅有些崩溃:“真见鬼了,我不是吃药了吗?”

    “这只能说明药抑制不住我,”阿福冽范宁耸耸肩说,“你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一些廉价的愉悦,把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似乎是在指责她草率地帮蒙刻伊忒的忙,但严格来说,也不叫帮忙,她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不关你的事。”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可以的话,约塞涅想专心应对,但阿福冽范宁还在烦她。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孩子,而我现在也住在你的身T里。你Si了我也得Si。”

    “那不叫住,那叫霸占。”

    “艾廷伽到底为什么把你养得这么不可Ai?”

    约塞涅倒x1一口凉气,因为门被砍了,发出巨大的响声,接连不断。她觉得没一会儿这木门就得被劈出个洞来。

    她感到失去了对手的控制权,术杖被放了下来。

    “不如交给我吧。”阿福冽范宁说,“在外头的是古人类创造的怪物,你觉得自己能凭现代巫术打败它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约塞涅噤声了,门被劈开了一道斜斜的长口,那身着盔甲的怪物的脸从缝里出现。

    是那个剑士。它的盔甲外披了一件棕sE的长袍。

    “我可以打败它,交给我吧。”

    绝对不行。约塞涅知道,如果答应了阿福冽范宁,她就再也拿不回自己的身T了,但手抬不起来,阿福冽范宁甚至控制了她的双腿,让她一步步朝那个剑士走去。

    “你疯了?就像你说的,我被杀Si的话,你也会Si。”

    “约塞涅,为什么觉得我只有你一个备份呢?”

    还是Si了算了。约塞涅翻了个白眼。

    “真怪,我还以为像那家伙一样礼貌询问,你就会喜欢上我呢。”

    一个可怕的猜想让约塞涅有点想吐——阿福冽范宁一直看得见,包括她za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别窥视我的生活。”她恶狠狠地说,冷汗直冒。

    那剑士看起来具有智慧,它将口子劈开,似乎只是为了确认里面的情况,而破坏门的是一阵火药导致的爆炸。发生时,约塞涅离门很近,她不能动弹,被冲击力震飞了,幸好这儿的泥土b较松软,又铺了一层g草,没再摔出什么伤。

    和那个重梦如出一辙。

    她倒在地上,剑士僵y地靠近她,手中的斧头换成了一柄长剑,剑尖朝着她,但这次没有罐子里的心脏掉下来,她知道被刺穿的会是自己。

    阿福冽范宁没有再问她,她闭上眼睛。

    但意识没有从此断绝,对她而言仅仅是一眨眼,再睁眼时,她正用膝盖压住剑士的肩膀,处在一片树林里。银sE的头盔掉在旁边,剑士腐烂见骨的,已经不剩下一片皮肤的猩红sE头颅露了出来,在没有眼皮庇护的眼眶中,眼珠子勉强地转动,令人很担心它们会突然掉出来。

    她发现自己捧着剑士的脸,手上黏糊糊的,黑sE的雾气从手缝间散出,不用几秒便从七孔侵入,消失无踪。

    “小沃!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很久!”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来了嘛。”

    这是记忆的第一幕。

    剑士正穿越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奔向中心的高台,在高台边,一个长耳朵的金发年轻人向她发出谴责。

    记忆片段已经被磨损了,画面不太连贯。

    “你最好祈祷老师之后不会发火。”

    “哈哈……”

    “你到底去g嘛了?”

    “我……我,我在看鱼,你别问了,贝尔。”

    “看鱼?”

    “到你们了,别聊了。”

    这是一个仪式,在场的人都穿着那样统一的棕sE长袍,约塞涅发现,现实中,剑士身着的那件已经损坏,若是完好的,长袍的衣角有流苏点缀,肩上还挂着某种没见过的标志。

    台上,b剑士要高很多的长耳族正在发言。

    “请让我请出贝阿提图铎,”那长耳族说,金发的年轻人便走上前去,“还有沃路塔斯,”剑士提起长袍,踩着小碎步踏上高台,“代表希望的双生子,今天,诸位琴弦社的同胞,将为你们送上至高的祝福,送你们启程,走向崭新的明天。愿你我终能如愿。”

    “愿你我终能如愿。”

    有人为剑士戴上花冠,有人亲吻她的手背,还有人顶礼膜拜,就像对待天神。而双生子显然已经习惯这种阵仗了,约塞涅甚至能感受到剑士的一丝不耐烦。

    她的情绪似乎逃不过贝阿提图铎的眼睛,“挺直你的背,小沃。”贝阿提图铎说,“这很严肃,知道吗?”

    “知道啦。”

    记忆的第二幕,昏h烛火笼罩的夜晚,贝阿提图铎在她身旁,她们面对面站在一张圆桌边,桌上摆着一张设计图。

    似乎是设计图。

    “……综上所述,若驱使‘辛哈的竖琴’C控命运的丝线,所需的法力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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