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某一条世界线_景雅|潢金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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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雅|潢金雨 (第1/2页)

    坦白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日野雅史已经习惯了这个过程,但显然另一位没有。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也魔幻过头了吧……”诸伏景光喃喃自语的声音不断从旁边飘过来,显然还没从坦白局中得到的信息中缓过神来。

    “唔。”日野雅史以鼻音应着,没有去回应对方世界观崩塌的心情。

    倒不是他敷衍朋友,连几句解释或劝慰的话也不愿多说,只是他现在还忙着另一件事,顺便给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打上个补丁,好让自己有些心理准备。

    方才十分钟里,他已经灌下了将近一升的纯净水,它们进入腹中后没能全部被肠胃吸收,在腹腔中沉甸甸地压迫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灌得他几欲作呕。

    “喝不下就这样吧,这么多应该也够了。”诸伏景光缓过神来,见他喝得难受,皱着眉阻止了他自虐般的举动。

    日野雅史放下水壶,缓了口气,抹了把嘴,“你要喝吗?”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们真的要完全按这上面的去做吗?”

    日野雅史捏着下巴看诸伏景光,直到被他看得不得劲的诸伏景光也开始往自己肚中灌水,他听到这个问题歪头仔细思考。

    他沉吟片刻,思索着和诸伏景光解释。

    “诸伏,我们就像降生在色情里的角色,推动剧情发展,同时也拿到一些出演的报酬。”

    “所以我们就要按照作者的意愿而走吗?我们要这样任由他摆布吗?”

    “我很抱歉把你卷进这种事情。”日野雅史面对诸伏景光的质问,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道歉,即使他知道这是无用的。

    “我们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你说什么,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伸以援手。”

    诸伏景光斟酌着字句开口,“我只是觉得,日野,你是不是太悲观了?就算是为了效果,也许我们没必要这么紧张,太过分的要求我们可以尝试拒绝或者更换?”

    “就算今天接受了这次的建议,明天呢?后天呢?迟早系统会拿出比这更难以接受的要求吧。”

    就算是抱有享受的态度也好,如果只是抱着完成任务的想法强迫自己接受完成那些过分的建议,和强jianian又有什么区别?

    日野雅史也明白这一点,就算他强迫自己完成那些无理的要求,总有一天会出现他尽力也无法完成的部分。

    “可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他的话突然止住了。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

    诸伏景光注视他的眼睛,日野雅史直直对了上去,他们这场简陋的比赛持续了不到三秒,诸伏景光放弃似的叹了口气,松口道:“好吧好吧,既然日野都这么说了的话。”

    他走到宿舍门边,把门带上,准备关灯,突然回头问了句。

    “要关灯吗?”诸伏景光的手指已经搭上了宿舍灯的开关,却还是选择征询日野雅史的意见。

    “如果可以的话……”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日野雅史的双腿被温柔地掰开,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全部。

    诸伏景光用脸在日野雅史富有rou感的大腿上蹭了蹭,隔着温润的皮rou感受到其下的紧实的肌rou。日野雅史并不是瘦弱的白斩鸡体型,但也没有很夸张的肌rou,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

    日野雅史有些不适地把手放在对方头上,似是推拒似是迎合,抬眼向埋在自己腿间的人看去。

    即使关了照明,皎洁的月光还是透过窗帘的缝隙打了进来,照在他们白得近乎透明的身躯上,如梦似幻的景象让迷迷糊糊的日野雅史恍然想到。

    好像一切都是一场幻觉,他又做了大梦一场,幻想自己能够拯救所有人。

    只是不知道他醒来后会不会怀念这场梦,还是说会因为这场荒诞梦的内容而皱眉摒弃?

    诸伏景光摸索到自己曾经造访过的地方,把一节指节塞入其中,惊讶地发现这里变得松软了不少。和自己记忆中相比,还要更加湿润,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的到来。

    湿热的腔室软软地吮吸他的手指,包裹住他的指尖,挤压着它们,试图从它们中榨取出什么东西。

    “……我提前做了些准备。”日野雅史微喘着咬住了自己的指尖,主动在温水中拓开自己身体当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但亲自动手比假以他人更让他好受些,至少心里好受些。“这样也方便些。”

    主动向人打开身体,在清醒状态下被人摸索着开拓体内的疆域,即使经历的性事已经不算少了,日野雅史还是难以接受这种事情。

    “你可以直接进来。”最后这句话日野雅史几乎是嗫嚅着说出口,他也知道这种话听起来像是妻子欲求不满地向丈夫讨要,但相比继续忍受这种奇怪的、快感?他宁愿长痛不如短痛。

    诸伏景光没有应他的话,依然不遗余力地进行着探索工作,还往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邀请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如果是对着其他人,日野雅史可能要更坦诚些,可对着诸伏景光他总是要更加腼腆,有种是自己带坏了对方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诸伏景光是他们这群人中与情事最扯不上关系的一个,即使他知道成年后该懂的都应该懂得差不多了。

    也许他对诸伏景光始终是有愧的,那点愧疚长埋在心底化为养料,如今生出了蓬勃的枝叶,抽条而成参天的大树。

    于是他也放任了对方的触碰,直到在体内作怪的手指擦过一点,几乎是瞬间绷直了身子缩紧,挤榨停驻在体内的手指,发出小声而尖锐的惊呼。

    “怎么了吗?”诸伏景光直起身体向前倾,靠近他关切地询问。

    日野雅史不知道对方是在刻意捉弄自己还是真的心存疑惑地关心他,虽然他对诸伏景光白切黑的本质早有所闻,甚至对于某些瞬间亲眼所见,但他还是宁愿相信对方此时的确是好心询问。

    “唔,没什么……”他躲闪着视线,目光闪烁着,心想总不能说自己被对方的手指弄得爽了吧?

    日野雅史手搭在脸上,试图遮挡住自己烧得红透了的脸,却挡不住蹦得发慌的心跳声,在极安静的空间内,只有rou体被搅弄发出的水声与它交织在一处,缠缠绵绵得让人浮想联翩。

    “呜——”日野雅史的手陷入诸伏景光柔软的发丝,无意识地在上面巡游挪动,似乎想要找寻什么,抓住什么。

    他想说今天的主题里没有这套流程,不必做到这一步,不必因为这种事情委屈自己。

    理智都被融化,只有神经传来的阵阵快感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对方的唇舌在已经湿透了的xue口处打转,他只能在对方的攻势下缩紧肌rou,夹住对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

    舌头没有手指粗长,却比手指更方便,填满了温软xue口的每一丝缝隙,没有被暴力撑开的痛感。

    反应过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衔住了自己的唇,在上面密密地印上了一层吻,通过两片rou唇,将温度与唾液一并传递过来。

    “我可以进去吗?”接吻的间隙,诸伏景光喘着气询问道,声音还带着他一贯温润如玉的笑意。

    真不愧是降谷的幼驯染,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如出一撤,太过相似的习惯让他在此时甚至有点幻视昨晚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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