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点梗_重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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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传 (第1/6页)

    被锁在这里多久了?沈清秋不知道,水牢安静到只剩他的呼吸和水波荡开的颤抖,他的琵琶骨被特制的银钉穿透,运转不了丝毫灵力,原先强用灵力压下的腺体此刻完全暴露,好在早就披散的长发湿漉漉地遮住了肩头,掩盖了脖子后的腺体。

    水牢外的阵法突然移动,沈清秋甚至不屑于抬头去看一眼,他知道那是谁,他当年亲手推下山崖的爱徒,如今变成恶鬼,来讨债了。水牢周边法阵足足有20来个,全是那人亲手所布,从仙门镇咒到魔族囚咒,即使是那人自己,也得花片刻。自沈清秋上次逼出穿透琵琶骨的铁索试图出逃起,那人便卸下了面具般的笑容,亲手把他摁进水里,将带着魔纹的钉子钉进他体内。

    这回洛冰河倒是心情不错,尤其是进来时看到那人还在原处。他立刻走进水中踱向沈清秋,全然不顾自己衣袍浸湿大半,他明明可以启动机关将师尊拉上岸,但他便生不这么做,背叛的人下地狱,师尊就应该在水中呆着,走得越近洛冰河便越发觉这人清瘦了许多,皮肤因见不得天日白得几乎透明,手腕细得几乎要从锁链中脱离。“等他认错后,兴许可以给他补一补。”洛冰河没由来想,手上倒是用力扳起那人的脸,逼沈清秋直视他。洛冰河半笑不笑:“师尊可知,魔族刚攻占了半数仙门,所谓那些正人君子都在对您口诛笔伐,骂您教徒无方,为百家之耻。”沈九听着这些话,表面不起任何波澜,内心却在疯狂飙脏话“教子无方,遗臭万年...”洛冰河见师尊不言语,沉默些许,忽然问道:“师尊可曾后悔推我下悬崖?”沈清秋淡淡回答:“从未。”

    洛冰河被这句话气极,他摩挲着师尊的下巴,想起了他曾经一些下作的念头,让这个A,雌伏在他身下。事已至此,又当如何,来这里前,他便随身带上助兴的药膏,更没什么后顾之忧和心理负担,他随手撕开沈清秋的衣服,手直奔他亵裤而去,沈清秋下意识挣扎,他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人棍?人彘?沈清秋打个寒战,开始疯狂挣扎。

    洛冰河冷笑一声:“师尊怕了?”沈清秋心下默默冷笑,似乎没听到这句话。洛冰河没那么好耐心,手直接摸上来,揪住沈清秋胸前两点,上牙咬了师尊侧颈。

    “师尊是个A,没法标记。”他略带遗憾,嘴下却是直接将烈酒味道的信息素直接注入沈清秋的体内,全当占有一个O一样。纵使迟钝如沈清秋,也察觉出他的不怀好意,破口大骂一声:“荒唐!”洛冰河猛的被他积蓄的力量甩开,看着眼前人难以置信的愤怒目光,心里一阵畅快:“师尊,拒绝不了,就接受吧。”话音刚落,洛冰河就扳起师尊的脸,狠狠地亲上去,全然不顾对方的惊恐和撕咬,他在接吻时一刻也未闭上眼睛,看着那人的眼眶一点点泛上屈辱的桃红,沈清秋现在倒是像极了O被A信息素勾上瘾的媚态。他缓缓松开,舔了舔嘴角的血:“师尊可满意?”

    这具身子纵使是A,洛冰河也心心念念许久了,那人口中怒斥着逆徒,一点不妨碍他强压制住沈清秋手拨开亵裤,直到他忽然摸到那处,洛冰河才察觉出不对,那竟然是O才有的女xue。洛冰河立刻抬头,眼睛已然几乎是血红色,他探出手不顾沈清秋的躲闪,撩起那些遮住后颈的头发,那未经人事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只是闻不出气息。

    沈清秋竟然是个O,洛冰河眼底那些偏执的占有欲和戏谑全部涌起,伸出舌头yin旎地舔弄那处腺体。

    沈清秋自是知道他在试图逼出他的信息素,强忍着一声不发,但腺体表面的禁制到底散去,一股清雅的雪松味充斥着整个水牢。洛冰河嗓子略哑:“师尊的味道很好闻...”下口直接咬进了腺体,烈酒染上雪松,还不等沈清秋反应,下身那处一个顶弄直接堪堪卡进一个头,很轻巧的触碰了那层膜。

    沈清秋那一声“滚开”尾音忽然上扬,洛冰河那厮毫不怜惜地顶破了那层膜,鲜红的处女血被水牢下的水卷席走。洛冰河插入相当艰难,但他很有耐心,似乎他不是在享受自己私欲,而是在用性器种下形状,让这个人只有他。

    O的身子就是下贱,沈清秋满腔怒火的想。分明是第一次做,那xue眼仿佛认出了这信息素,急不可耐的吮吸那玩意,壁rou敏感到发痒,只想要些东西蹭下止痒。沈清秋试图向后退出,但那铁镣扯住他的脚步,强行把这个人的雪背拉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

    洛冰河自然不会让沈清秋知道他用了助兴的药膏,九浅一深的试探无异于饮鸠止渴,让他yuhuo焚身,他恍惚听见沈清秋叫他名字,心下狂喜,赶紧应声道:“徒儿在。”他贴近却是听见沈清秋喃喃道:“滚出去。”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身下长驱直入,直接高频率开始了抽插。洛冰河身下重击,嘴下一字一顿:“恕,难,从,命!”他恰巧抵达一个位置,就着这个让沈清秋发颤的点蹭弄,再达花心,试图顶开生殖腔。那花心岂是可以研磨的地方,从来没人触碰、娇嫩得紧,在这番戏弄下花心哭得稀里哗啦,液体湮没了外来的异物。沈清秋死死撑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但抬头的下身马眼已经有液体溢出,正要达到高潮却被人坏心眼地一把掐住,高潮迭起一次比一次尖锐,偏偏浪头充斥着脑海,水泄不通。

    “师尊想射吗?”洛冰河依旧磨蹭着花心,不慎被xue壁夹的一声闷哼,头却贴近了师尊耳畔,宛若恶魔低语:“求我。”他一手掐着那事物,一手掐着师尊的腰,强行把师尊顶出水面,上面挂着的铁镣着不了力,全身上下只有xue内一个着力点,正堵着生殖腔口。沈清秋一时眼花缭乱,只得伸手揽着洛冰河的脖子用力向上逃离,那逆徒乘机将人搂紧,头埋进沈清秋身子,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他的乳首,顺势咀了一口,似乎想吸出什么来。

    身下那根被人制着,沈清秋难受到快哭出来,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蜷缩起来不住颤抖但始终不求饶,那紧闭的生殖腔口是他最后的尊严。洛冰河眼眸愈发暗沉,狠狠地咬了口rutou,身下交代在生殖腔口,缓缓拔出后又塞进了一颗跳蛋,用一根小针似的薄片塞进沈清秋尿道,堵住他的射精,然后洛冰河将跳蛋开到最高档,头也不回离开了水牢。

    沈清秋独自一人在水牢里呻吟,开始还强忍着不发声,手被吊着使他无法将跳蛋抠出,只能凭借xuerou将它挤出来,这又谈何容易。直到他第五次试图取出那个高频震动,刺激得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失败,反倒夹的那事物卡进了生殖腔口,他终于放弃克制,自暴自弃得哭出了声。更要命的是他的前端那该死的薄片堵住了出精口,他下身扭动似乎在cao着空气,嘴里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洛冰河,你不得好死。”

    他的意识逐渐陷入昏昏沉沉,累加的快感不得舒缓,反倒成了痛苦,强行逼出了他从未经历的发情期。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仙尊在水牢里挣扎,好不狼狈。他向来最重体面,谁辱了他的斯文恨不得诛之而后快,那些yin秽念头根本不屑于说出口,如今却满脑子都是xue内这个东西太小了,活生生是一场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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