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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羊眼圈勒脲洞/骑乘zigong/肚子灌满精水失/三角木马 (第2/2页)
” 顷刻间,少年只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呼吸一滞,下一刻便干得越发用力。 又cao了不知多久,少年只晓得连腔rou都被cao软了,身上挥洒着情汗的男人终于发狠,将男根一个猛子扎进了少年的腔rou最深处。 汗水湿濡了昱明的脊背,男人一声低吼松开精关,许孟像是一团cao烂了的rou,浑身湿漉漉地软在昱明胯下,宫腔承受着jingye的灌溉,直到灌得如同怀胎三月般隆起。 他铃口里的尿道棒也一并被抽出,蓄积腹中许久的精水尿液争先恐后喷涌了出来。 许孟颤栗地尖喘着,颓靡挺动小腹,像是要把整个腔rou都射出去那样,直射了整整三泡精水的量,才终于发出一声甜怪的呻吟,头一偏昏睡了过去。 “喜欢你相公的大jiba?”男人抹了把汗,又捞起昏睡少年的臀腿,“sao货,相公以后天天都能给你!” 桑吉不晓得这京城里的西彝商贩为何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以他对汉人呃了解,汉人和西彝人本该像东彝之于西彝那样,是世仇。 于是这个下午,翰林街的一家酒肆里,暴怒的桑吉将一个出言不逊的打了。 那西彝人伤得不轻,桑吉见状赶在官兵到来之前溜了出去。他匆匆躲在一户农家的柴房里,直到夜里接上再没巡逻士兵,适才趁着夜色悄悄潜回将军府。 此时已过深夜,守门的小厮靠在门柱旁打盹;府内也一片寂静,甚至连草丛中的虫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聒噪。 依照往日习惯,程钟应当早就歇息下了。然而当前往下人院的桑吉经过书房时,他倏地停下了脚步,表情一怔——书房的会客厅竟还燃着灯,而那会客桌前与程钟对面相坐的,赫然是两个西彝人。 桑吉只觉难以置信,愕然站在书房门边。 明明当初与程钟一同镇守边陲的陈嵬最恨的就是西彝人,程钟也曾发誓不准许一个西彝人踏过边陲关。可现如今,重重迹象却揭示着这群西彝商贩的出现与程钟在朝堂里的默许脱离不开干系。 其中一名西彝商贩敲着桌子,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程钟听完忽然大笑起来,cao着一口流利的西彝语道:“且让左贤王放心,待大王破京城一日,我程钟必定率军拥立西彝王为帝!” 桑吉的脸色猝尔变得惨白,眸子里渐渐涌出深深的震惊。一股激愤邪火瞬间充满了他的胸腔,在他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一个决断时,他的身体先一步冲了上去,狠狠揪住那西彝人的衣襟! 两个西彝人自然也被桑吉那恨不得杀人的汹汹气势狠吓了一大跳。 “桑吉!”程钟也一惊,跟着怒喝。 但桑吉根本不理会程钟,一拳先揍上那西彝人的脸,又飞起一窝心脚将另一个也踹翻在地。 “谁准你们来京城的——是谁?!” 桑吉怒恨交加,他还记得当初来京城前程钟的许诺,只消他以奴隶的身份来,方便做事。有他在,西彝人绝不会有任何机会进入蔺国,最多不过三五年便可为他的阿爹阿娘报仇。 待府中侍卫赶来,只片刻功夫,两个西彝人已经被揍得不成样子了。程钟也怒不可遏,在西彝人的惊慌失措中颐指着侍卫暴吼。 “把人带下去!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 “将军,你还记不记得我的阿爹阿娘,记不记得陈嵬?!”被钳制住的桑吉赤红着眼圈,拼了命地昂起头质问。 “你个奴隶懂什么?”程钟却根本不听,“赶紧带下去!!” 将军府暗牢,桑吉被关在一间最偏僻的囚室里。桑吉双手反绑,被一根自房顶悬下来粗铁链锢得手腕皮rou发白,自腰以下两条腿骑跨在一桩顶头锋利的三角木马上,坚硬的三角顶正碾磨着湿软艳红的阴xue。 桑吉也是个双性人,尽管皮肤黝黑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子。 后半夜,程钟推开门,冷冷地望了刑吊着的双性男人一眼,朝侍卫幽幽开口道: “放下来。” “是!” 束缚着桑吉的铁链喀啦喀啦地摇晃起来,晃得桑吉腿心器官不由碾住木马顶来回蠕动,早已开过苞的温软媚rou登时泛起阵直冲天灵盖的酸酥,强烈到刺激得他脊背当即冒出了一层冷汗。 “……唔……”桑吉深深蹙起眉。 “醒了?”程钟踱着步子,无动于衷地欣赏着桑吉的痛苦,“看来将军府的规矩你又该重新学学了。” 照以往桑吉大约是要求饶的,可今日他却仿佛看透了眼前这个人。 “呵……我都听见了,你与那两个西彝人的话,”他出人意料地发出一声冷笑,“你勾结了他们的左贤王……我都听见了。” 程钟的脚步顿了下,脸上似有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了瓶颈。 “那又怎样?” “你明知道他们是仇人!”桑吉红了眼圈,挣扎着大吼,“如果你还记得陈嵬,他的家人就是——” “住嘴!” 听到桑吉提起那个名字,程钟勃然大怒。 “你有什么立场管主子的事?”他愤恨地咬着牙关,“别忘了你不过是个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提他?你不过是个与他脸长得像了点的替代品!” “还以为自己是东彝小王子吗?东彝都灭了这么多年,你还没认清现实!” “他最恨西彝人,”桑吉忍着腿心阵阵酥痛,浑身颤抖地抬起头,“你曾在他坟前发过誓……” 可程钟却从刑具架子上抽出一条长鞭,朝着桑吉臀缝扬鞭挥了过去,一如既往稳准地抽上了臀缝中间蠕缩颤抖的缝隙。 “——哈啊啊!” 那双性的西域人口中顷刻冒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身体也跟着颤抖得更加激烈。 但程钟依旧对他的痛苦熟视无睹,脸上始终带着不屑。他挥鞭朝着同一个殷红肿胀的地方又接连抽打了几十下,最后直打得那肥美xue缝烂熟透了似地仿佛刚接过一晚上客,适才从袖子里掏出一瓶消肿药丢掷在地上。 “你只需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接连不断的责打结束后,程钟收了鞭,鄙夷地望着木马上隐隐发出啜泣声的双性人。 “你是个奴隶,桑吉。”他冷声道,“亡国的奴隶与牲畜别无差距,不配置喙主人的家事——更不配提陈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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