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_回车很贵用不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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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车很贵用不起 (第2/2页)

骂不还手,欣赏他规规矩矩的叛逆期,看他长大后娶妻,然后做他的伴郎。可独占欲犹如一头饥饿的野兽,我做不到完全将它收敛进口袋,那些偏执的端倪连他女朋友和要好的同学都隐约有所察觉,唯独他傻子似的习以为常。怪只怪他想象不出我们之间除兄弟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关系,终于,他迟钝的一次次割舍掉本该留给我的时间去对女朋友软言细语,我被剥夺了仅剩的一点怜悯之心。

    我破罐破摔地看着他的脸从惊恐变成明明白白的厌恶,在我用手指破开那处本不具备交合功能的洞时,更是生动的崩溃了。我像在梦里反复做过的那样,让我的生殖器蹭过他相同的生殖器再埋入狭窄的洞,他扭动着腰肢被我捅的破烂,撞的零碎,脆弱无措的在一片黑暗中性感的咄咄逼人。我动情的一声又一声叫着哥哥,哥哥,同时第一次开口叫他文文。他难堪地闭上眼以最大限度偏过了头,像在拒绝一场天降的诅咒。

    二十分钟仿佛有两个世纪那么漫长。不止是他,我也根本无法享受折磨他的过程,草草干完活,提起裤子落荒而逃。我借着补习之由跑去同学家躲了几日,心里想的是补偿他一点消化的时间。但事实仅仅是因为我害怕去面对突然摆到眼前的残局。

    我们相安无事的在对彼此的揣测和躲避当中渡过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回家,并决定找个恰当的时机去向他跪地求饶了。但我真没想到事事不能如我所愿,他先行一步发现了书柜的木板和木板间不起眼的缝隙,将用来链接我梦与现实的通道彻底无情断送。

    卧室门被推开的下一秒,一团东西猛地摔到我脸上,面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低头撇一眼掉在脚边的针孔设备,而后强装镇定看向他。他强忍着前所未有的恐惧用力盯着我,像能把我生生盯穿,然后他终于意识到那个他所了解的弟弟根本从未存在过。

    不能后悔——我对自己说。嘴上却轻笑着问他“这是你和我谈判的筹码?”一切冷静和阴毒都是假的,他却傻傻信以为真,瞪圆发红的眼睛声音发颤道“真的是你....”,再大声质问我什么意思。

    不是一时鬼迷心窍,龌龊的想法分明早在我脑袋里肆意横生。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录了你整整一年,从搬进来起,你在书桌前听歌写作业,躺在床头看漫画或浏览成人网,脱下裤子勃起的全过程以及你被我侵犯时的样子。我本不愿意和人分享的,你是希望我发到校园网上去吗?他面对我流畅的恶毒和变态的程度终于彻底失控,揪起我的衣领攥紧拳头,猛地挥了过来。

    十成十的力砸到我脸颊上。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其实不用这颗拳头我就已经痛得要死,因为我知道那个笑着包容我的哥哥再也不会有了。

    我不躲不动任他发泄,周末家里只有我们,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报复我。我说张宇文,你真是傻得可怜,傻到以为我天生爱当牛做马伺候你,凡事都有代价不是吗?他的拳头和眼泪一并不停落向我,血红guntang,除此之外也再做不了别的。毕竟他骨子里懦弱本分,承担不了惹恼一个疯子的后果。这一步起我们都已经别无选择。

    他开始像接受我mama一样接受了我的zuoai邀请,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他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我的性启蒙,我没有血缘的哥哥,我唯一的爱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会对一个人偏执至此,好像十二岁就能自不量力的窥见一生。我想我是不正常的,但我的不正常也全部属于他。我们在无数个夜晚躲开爸妈的视线无声的zuoai,只有周末白天才能够尽兴一点。逐渐我能熟练的让他在侵犯下发出痛苦以外的娇喘,珍爱地吻他的嘴唇他的耳朵,小心翼翼咬住他颈侧的动脉。他的身体变得一天比一天适应敏感了,动情起来比女孩还要软,折叠出千百种旖旎色情的姿态来容纳无数个小小的我。我们像躺在悬崖边一般摇摇欲坠,他被我抱在怀里等待高潮退去的样子像兔子又像小鹿。我恍惚意识到,原来他就是人们用来形容心动的本身。他茫然无措的在我心上胡乱撞了四年。即便如此,我却始终不能感受到把梦变现的快乐。

    没有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本该明亮湿润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永远在透过我看向骨rou皮全部剥离的伤痕累累的自己。我多希望他能像接受我是他弟弟一样重新接受我成为他的爱人,让我们的结合以荒诞开始,以爱情结束。可沉默在他的身体里麦田般持续生长,到最后,他对我干脆连眼泪和愤怒都没有了。

    眨眼哥哥步入高三后半学期,班级黑板旁挂上了高考倒计时日历,那也代表着我们分别的日子。我意外的是他看起来几乎没有改变——和朋友正常相处,会大笑也会骂脏话。唯一的变化不过是和所有好学生一样,生活几乎被学习考试塞满,恨不得和我zuoai时都扯出张卷子来做。他的喜怒哀乐仍旧像个孩子一样挂在脸上,被我掌控时既动情又厌恶,高潮退去后只剩下无尽恶心。我惶恐地意识到,自己除了伤害竟没能给他留下任何可见痕迹——我不许他交女朋友,他也根本没时间再交。他打算考去外地大学,因为他早想逃离这个家了。他自私的爸和我的婊子妈,如今不过是顺便多逃离一个我。我每天都沉浸在即将失去他的痛苦当中,但我还有很多手段可以让他留下。比如撕碎他的录取通知书,或者直接打断他手脚,但我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他那种能把我精神阉割的眼神。我只想修改一切做回他心目中有点麻烦却很会讨他欢心的弟弟。我恨自己学不会像个正常人去暗恋他、追求他。他或许会震惊会困扰,不出太大差池,至少他还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我后悔的不能自已,哭的歇斯底里,鼻涕唾沫横飞,一张被无数人赞叹过的脸蛋此时只剩狼狈和可笑。我哀求他能不能别丢下我?哥哥,我爱你,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啊。而张宇文只是麻木,眼神像在看一条疯狗,推开我的头说“你能不能别再恶心我”,然后走向浴室头也不回的轻轻关上了我们之间的那扇门。

    就像他今后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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