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进城记_尿了好多回(玩批扇批,av棒震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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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了好多回(玩批扇批,av棒震动 (第1/3页)

    李耳活到二十二岁,尿了四回。

    第一回年纪小,记不住,听mama说,每个小孩都有那么几次,不丢人。第二回,上小学走夜路时,被隔壁喝醉酒回家的牛叔叔吓得边尿边跑回家。第三回,是昨天夜里,做了怪梦。

    第四回,就发生在将才。

    房间里开着空调,还是闷闷热热的,住得很高,蓝玻璃窗外掩着绿叶的黑影,只开了一点缝透气。李耳盯着窗往外看,似乎都能看见氤氲的热气,他的手指蜷缩,起伏的胸膛逐渐变得平缓。

    这股感觉和一般情况下的撒尿不像,不是一个地方出水,出来的东西也不一样。

    李耳觉得丢脸,闭上眼不敢细想。

    李耳毫无生理知识储备,也从没接触过女性身体,更别提研究女性器官,他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就像他一只手是六根手指,而普通人一只手是五根,怪是怪,但应该还是有极少数的人和他相同。

    不然在第一次跟着饭店老板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这种病就该以他的名字命名了。

    除此之外,性知识他也只通晓个一星半点,从听到工友们吹牛吹壳子听来。他根本不懂陈自织嘴里的高潮是什么,潮吹是什么,这股沸腾要命的舒服感觉又是什么。

    他就是尿了一次,就被陈自织夸了,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但陈自织夸了他,又拿出一些类似绑带手铐的东西,像是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犯了事儿。

    矛盾,他觉得陈自织是老人家常说的,精神病,精神分裂,心理变态,或者中邪的人。

    陈自织看着李耳出神的样子,根根分明的黑色额发被打湿黏在颊侧、眼尾、额头,他偏着脑袋,眼神直愣愣的,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陈自织伸手轻轻挠了挠李耳的脚心,后者后知后觉缩回腿,偏回头看始作俑者,眼神却像是困了,散散的不聚焦。

    他轻轻皱着眉,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像落日的余晖映在脸上。

    陈自织看得心情好,拿起那段绸带,绕上手试了试松紧,李耳听见响动,疑惑地看向陈自织,视线从对方的手移到身上,他发现陈自织穿戴齐整,气息平稳,也不脸红心跳也不袒胸露怀,分明刚刚是两个人的运动,却没有半点和自己状态相似的地方。

    反来看自己,满身汗湿黏巴,光着身子露着屁股,任谁看都是狼狈不堪的,陈自织却依然保持原先清爽的上位者姿态,尽管穿着浴袍,却看不出一点偏离他气质以外的情绪。他很好看,俊得很,认真看绳子的模样让人想不到他是在摆弄一群腌臜玩意儿。

    他置身事外,是外人,是游客,是一个克制的成人得到玩具,一件并不稀奇的,随处可见的玩具,所以表现淡漠,毫无波澜,只是把玩得顺手称心,所以多停留了几分钟。

    李耳决计想不到这么深去,却感觉到一点,两人所相差的距离,绝对不是李耳踮起脚就能碰到的。

    正如嫖客和被嫖的,他是顺从,接纳的那一方,应该表现出低眉顺眼,随叫随应的姿态来。

    李耳有点熟悉这种感觉,在小时候干服务员时也体会过。但并不是被对方吆喝来去,陈自织给他带来的这种来着身体上的感觉,他只觉得舒服又难受,但绝对不讨厌。陈自织的“吆喝”和“命令”他也觉得不烦人,反而心里痒痒的,有些受用。

    李耳的双腿还软着,被卸去全身的力气,连动动手指都懒得。陈自织的手搭上他的脚踝,李耳也只是反射性往后缩了缩,随后就自然主动地轻轻张开腿来。

    他将脸埋进枕头去,一副我为鱼rou,你为刀俎,任君刮任君杀,只要舒服就行的感觉。

    陈自织沉默,一时分不清谁是嫖客谁是娼。谁应该是被服务讨好的对象。

    带有低低的笑声,男人的手摸到了湿热的腿心,李耳轻喘了一声,感觉腿根被强硬的力度掰开。李耳保持侧躺的姿势,手拽着枕头将脑袋蒙住,两条腿虚虚挨在一块儿,只有腿根被掰开来看。

    之前还只是一条窄细的粉缝,眼下被玩得半熟红透了,yinchun微微翻开,带出些透明黏连的水,肿红的豆子颤颤巍巍地顶出包皮,随着rouxue的抽夹轻抖。

    细细看去,李耳的腿根还是止不住轻轻颤栗,带动着臀腿翻出细嫩皙白的rou浪。

    陈自织摩挲着那截雪白的脚踝,没预兆一拽,将李耳整个人从床头拽到床尾。

    原先在脑后的枕头翻到头顶,李耳被他神经质的这么一动作吓了大跳,他从床上撑起身,声音都大了些,“你干什么……”

    李耳像只被拽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陈自织笑着说:“不干什么,坐起来。”

    李耳犹豫一下,应声从床上坐起,陈自织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瞧李耳的脸。

    干净,漂亮,像只雪白的食草土兔子。这是第一印象。和李耳对视,他的眼神会下意识躲避直面交流,低垂眼睫时,过长的刘海斜过来,会遮住一点眉毛和眼睛。

    最模糊视听的眼睛被遮住后,这幅叫人看不清全貌的模样:线条分明的下颚和薄唇,自然向下的嘴角,会透露出些许不属于兔子的精明和狡黠。仿佛他低下头,遮住脸,不是反省或沉默,而是思考,算计。永远思考着棋步,永远琢磨着下计。

    李耳被他盯着,逐渐不自在起来。陈自织的手将他厚长的刘海向上撩,逼着自己与他视线相齐平。

    李耳下意识想把视线从那双眼睛上移走,稍不注意,一阵冰凉感覆盖住眼睛,那条黑色的绸缎被系在李耳眼前,李耳偏偏头想躲开,被一只手轻轻扇了一下左脸。

    力道不大,但声音清脆,听上去很骇人。

    “下次再动就不是这样轻轻的摸一下了。”陈自织牵起李耳的手,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载雨的荷叶,任谁听都觉得温润怀柔。

    偏李耳是荷叶下的一尾瘦鱼,望着荷叶,被雨点砸了头,后背陡生一阵恶寒,鼻尖轻耸,不敢再乱动。

    陈自织将李耳的两只手带去背后。

    咔哒。

    李耳耸了耸肩,发现手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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