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艾司Ays(2) (第4/5页)


    大楼瞬间失去电力，顶楼的房间也强制切换成备用电源，亮起了红灯。艾司见状，重启网站，电源再度恢复。开曼想趁机会抓住他，艾司却逃进萤幕里。

    「你是抓不到我的。」

    艾司表明既然打不到开曼，那就谁也别想出去。开曼见状用手敲碎萤幕，艾司瞬间转移到别的萤幕。

    「看来你也不是很聪明，这里有很多个萤幕，让你慢慢发泄。」

    「我只是吓吓你。」开曼m0着耳朵说：「宅男，Ga0定没？」

    「等你下令。」

    小林知道艾司在网站遭受攻击後，会重启网站。他在主控台放的追踪器，是为了让子yAn能在网站重启後直接进入後台。

    墙上的萤幕开始关闭，艾司无路可逃，最後只剩下一个。开曼拿出手机，从後头拉出传输线，把艾司关进手机里，无限循环着可Ai动物的影片。

    主控台的面板突然一分为二，召唤书就藏在里头。

    此时电梯大门打开，波拉带着彼列来到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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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急，人类。」波拉要小林不要轻举妄动，随後让彼列到主控台，把召唤书收好，「等下再处理你。」

    开曼站到小林面前，「挑这个时间才登场，是来捡便宜，还是落井下石？」

    「他是我们家族的人，把手机给我。」

    「他主动攻击我，我也没还手。」开曼晃动手机，「就这样给你，你是当我好欺负吗？」

    「你要谈赔偿，之後有的是时间。但这是我们家族的事，外人不能cHa手，更何况还有人类g预。」

    小林站到开曼的身旁，对波拉说：「你要谈，就找我谈。」

    「你够资格吗？」

    「我跟开曼有签订契约，照理说双方关系平等。」

    开曼看着小林，向波拉点头确认是真的。

    「除非你不承认开曼的地位跟你同等，那我应该有资格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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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听。」

    小林说波拉既然承认，艾司是他们家族的人，那是否要先承担责任。

    波拉再次强调，他们家族内的事，外人无法g涉。小林反驳是艾司破坏契约在先，恶魔应该要以契约为主。

    「人类是自愿到他的网站留言。」波拉了解这种契约虽然不正式，但并没有违反规则，「最重要的是自愿。」

    「留下暧昧不清的讯息，被解读成愿望，只能算是单方面的契约。」小林说要是後面被拉进来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许愿，那根本称不上愿望，「还是说你允许钻这种契约的漏洞？即便赌上家族的名誉？」

    「别白费力气了，真的要裁定这种事，也会由我们家族决定。别的恶魔最多只能告发，区区一个人类还想cHa手。真的要追溯源头，只要有人把这个网站当成许愿池，契约就已经成立。醒醒吧，人类法庭那套不适用於恶魔。」

    「如果要谈到源头，你知不知道艾司建立这个网站，全都因为有召唤书？」

    「我承认他的能力不足，但靠召唤书加持，我想没有违反任何规则。」

    「如果书是偷来的呢？」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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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唤书最早是我朋友买的，有人把它偷走，最後转卖给艾司。」

    「你是想说，艾司要为了买偷来的书负责？」波拉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更聪明，谁会在网站上自称这本书是赃物，要也是卖方负责。」

    「那如果艾司知道呢？」小林走到波拉的面前，直视对方的眼睛，「别忘记贾西的事，偷召唤书是她指使的，又刚好卖给艾司。两人同样是布耶尔家的人，会不会有点太巧？」

    「我只能说你的想像力有点丰富。」

    「虽然人类法庭同样不吃这种捕风捉影的描述，但媒T倒是很喜欢舆论。」小林耸着肩，好奇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会不会有恶魔觉得是自导自演，「原来大家族就可以违反契约，只要有共犯，想违反几次都可以。毕竟恶魔最讨厌人类，钻钻漏洞没有大碍，有关系就可以被通融。」

    「这全都是不实指控，你到底想说什麽？」

    「你说开曼介入会引起战争，那如果是自家人包庇自家人，又会引起什麽？」小林要波拉听仔细，他们是在帮他擦PGU，如果他还是那种态度，那就让其他恶魔来评断，「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家族不爽你们，看你是要跟他们谈，还是跟我谈？」

    波拉看了眼开曼，开曼面带微笑，用唇语要波拉投降。他看着眼前的人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如果尝试用心灵控制，又会觉得是自己先认输。

    小林察觉到波拉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似乎没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沉稳。於是先提出建议，可以让波拉把艾司带回去，同时他们也会将这件事保密。

    波拉皱起眉头，语带怀疑地说：「什麽都不要，恶魔可不信这一套。」

    「如果你怕开曼威胁你，可以当作是欠我的人情。你总不会怕人类吧？」

    「那召唤书呢？」

    「召唤书是我朋友买的，我们要留着。」

    「不可能，我要带走。」

    「所有权在我朋友手上，这样没有犯规吗？」

    「召唤书并不属於现世，如果有需要，我会让你朋友自动放弃。」

    「不然我们让事情简单点。」小林为避免波拉有把柄，可以让朋友放弃召唤书，条件是要借给他们两个月，「等我们处理完契约，或是两个月一到，就自动转让给你。开曼可以当见证人，你觉得如何？」

    「一个月，时间一到我就会收走。」

    「成交。」

    波拉示意彼列把书交给小林。彼列要小林伸手，为他施加咒语，让小林触碰召唤书时，不会收到影响。拿到召唤书後，开曼把手机交给波拉。波拉看着艾司和可Ai动物被关在里头，深x1一口气，要彼列将手机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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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波拉说到一半，又改口直接称呼小林的名字，「我有话跟你说。」

    「什麽事？」

    波拉看到开曼在後头紧盯，指着小林说：「只有你可以听。」

    「不行，有话就在这边讲。」开曼说。

    小林看到波拉支开彼列，对开曼说没关系，有问题他会随时大喊。

    「你不要中他的计，他很会这一套。」

    「以他的自尊心，在你面前Ga0这种小动作，是一种羞辱。」小林说万一波拉动手，开曼就有理由主动出击，「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说服完开曼，小林跟波拉来到房间的一角。

    波拉询问小林为什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