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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财子听了丹桂这话,跃跃欲试着要再来一回,丹桂此刻还全身发软没力气,推拒了几下就被小财子得了逞。 这回小财子胆子大了不少,直接将丹桂的裙子掀起来,艳红的布料层层叠叠的堆在腰间。 丹桂浑圆白嫩的屁股贴在冰凉的石面上一瞬,又被小财子托起,连带着两条腿一并抬起来向丹桂的怀里压去。 丹桂不知他要做什么,有些扭捏的动了动:“怪冷的!” 小财子却不理,蹲下身来将丹桂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面前正是女子含羞带怯不断收缩又放松的私处。 丹桂察觉到自己xue口被轻吹了一口气,登时被凉意刺激的抖了一抖,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条柔软又有力的软舌抵在了rou缝上。 冬日晚间的温度极低,可沉浸在兴奋中的两人竟也不觉得寒冷。 小财子先是轻轻嘬了一口rou缝中挤出来的粘液,啧啧有声的仿佛喝到了琼浆玉露,才对丹桂说:“再叼住你那肚兜吧。” 丹桂正被小财子的吸吮声弄的面红耳赤,刚刚缓和下来的身体还有些遭不住这番进攻,没几下就抖得厉害,闻言立刻将刚塞回去的肚兜又拿了出来咬在齿间。 咬完之后哼了哼,示意小财子可以继续了。 小财子得了令,复又将头埋回双腿间。 本来丹桂觉得舌头会不比手指,这次定不如上次快活,却没成想小财子一条舌头仿佛成了精,光是舔弄吸吮就将她送上极乐。 偶尔舌头也会有力的破开rou缝抵进xue里,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进进出出,倒叫丹桂真的萌生出了一种自己真的在和男人欢爱的错觉。 突然屁股上一痛,赶走了大半的快感,丹桂撑起身来看:“你做什么!” 原是方才小财子激动之下,手掌用力狠狠揉捏丹桂两瓣白嫩多rou的屁股,不小心拧痛了她,此时留了个颜色深红的印子。 “是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小财子赔着笑,凑过去在丹桂脸上唇上胡乱的亲着。 丹桂撑着身子跟他亲了一会儿,尝出来他口中那点腥咸味,又皱着眉头推开他,自己躺了回去。 “还嫌自己啊。”小财子调笑。 丹桂脸红了红,没接话,抬了抬臀示意小财子继续。 不知是不是有这爱好,小财子十分爱动手揉捏人,力气用的也极大,几根手指所到之处必然留下红红粉粉的印子,有好几处一瞧就是第二天会成淤青的样子。 最后丹桂真的被他掐疼了,气急败坏的要踹开他,被小财子手忙脚乱的安抚住。 “好丹桂,我的好jiejie,别生气。”小财子忙手指伸进xiaoxue重挤压那点,大波快感袭来让丹桂的怒气消下去不少。 “都说了我疼,怎么还弄那么用力,你看,这印子好几日都消不下!”丹桂埋怨道。 这才刚应了他,就这么没轻没重的作弄自己,以后可还了得。 小财子也知道自己心急了,赶忙可怜巴巴跪在丹桂旁边讨饶:“好丹桂,我是个没根的太监,男人能做的事我没法子做,我心里也馋啊,就只能手上嘴上尝个香过过瘾,我的好丹桂,你是个菩萨心肠,别顾着自己快活,求求你也让我痛快痛快!” 这话说的凄凄惨惨,丹桂难免不为之动容。 又想到宫里的太监还不如宫女,宫女到了年纪还能出宫嫁人,大部分的太监除了在宫里伺候主子一辈子,老了死了默不作声的离开之外没别的选择。 小财子也怪可怜,那么爱财的一个人都肯直接把那么值钱的玉核桃送给丹桂,就为了能有个相好的跟自己做个伴,排遣一下宫里日子的寂寞。 丹桂要还真只光顾着自己快活,也怪没良心的。 如此,丹桂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你摸便摸,别用那么大力气。” 小财子如蒙大赦:“好丹桂,你是个好姑娘,有你跟我好是我小财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行了,快点儿。”丹桂复又躺下,小脚踹了踹他肩膀:“这天怪冷的。” 好在有先前的余韵在,小财子被丹桂说了之后不敢再过分,又专挑着敏感点侍弄,没一会儿rou缝里流出来的水就越来越多。 一开始小财子还会尽数吃进口中,后来多到吸吮之后就吐在一旁,来不及吸吮的时候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沾湿了丹桂的裙子。 “嗯......”丹桂因着嘴里叼着东西,叫是叫不出来了,只能压着嗓子呻吟,鼻息渐重。 第二次虽时间没有第一次长,但丹桂却比第一次颤抖的更加厉害,以至于小财子的唇舌都离开好久,她还兀自陷在极乐之境无法回神。 还是最后小财子听见有巡夜太监的脚步声,强把丹桂从石头上拉起来,两人衣衫不整躲躲藏藏的一路回了各自住所。 路上因怕被巡夜的太监抓住,跑起来竟也没觉得累,这会儿进了院子,丹桂才觉得自己脚下发飘,两腿之间火烧火燎的酸痛。 但又因为衣裳被打湿了,布料凉飕飕的贴上肿热的xiaoxue,滋味又快活又煎熬,只恨不能将两条腿拧成一股绳,化作蛇一般的爬着走。 丹桂没注意到两人胡混了多长时间,这会儿回来才发现已经三更天了,大部分宫女早就耐不住白日的疲累睡了过去。 下身一片粘腻,但这会也没了热水,丹桂又懒得动手烧水,就想着这么忍忍睡下算了。 丹桂和另外九个宫女住的通铺,这会轻手轻脚的掀了帘子进去的时候,发现与自己熟识的碧桑还醒着,正借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缝衣裳。 碧桑是那日和她一同整理皇帝床榻的宫女。 碧桑瞧见她进来,轻声玩笑道:“你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这话问的没错,但丹桂偷偷红了脸,走到碧桑旁边坐下,又因为下身不适的扭了扭,没回她的话,只问:“你怎么这会还缝衣裳?” “别提了。”碧桑缝完最后一针,用牙咬断线头,说:“都怪我那相好的,手上没轻没重的,把衣裳扯坏了他又不管缝。” 虽是埋怨的话,说出的却甜蜜的腻歪人。 碧桑有个好几年的相好,丹桂是知道的,从前她从不关心,如今却不一样了,自己相与了个太监,难免也想看看其他同自己一样的人都如何。 “你跟他在一块高兴吗?”丹桂小声问。 “那是自然,不然凑一块做什么。”碧桑吹了灯准备睡下,又想小解,就问丹桂去不去。 外边怪黑的,一个人去怪害怕的,丹桂想了想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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