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总裁竟被下属强迫怀孕_18周队,你知不知道,警号重启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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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周队,你知不知道,警号重启了 (第1/1页)

    合上的铁门上方绿色的电子字幕冷冰的发出细碎的滴滴声,明明是白日,走廊里竟空无一人,周栩有些疑惑,他感觉现在大脑有些超负荷的压抑,像是急速运转过后不得不自动作出的生理抑制,周栩的眼神有些放空,过了好一阵才慢慢恢复基础的感官。

    他的手有点热,周栩想,这很正常,现在是盛夏,又是急匆匆跑来的,出了手汗是最正常不过了,他下意识的抬掌把汗擦在上身的衬衫上,还是粘腻。

    周栩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的,像是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膜,他用力的听,像是想要用手去拼命撕破一些东西,却没有目标,于是心中空荡的发慌。

    也许他需要一支烟?

    周栩凭着感觉慢慢穿过走廊,走出一个狭小的通道,他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出了这栋房子才能点烟,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

    红色的星火慢慢的燃,一点点的吞噬包裹在立马的烟卷,露出残破分离的烟灰,长长的灰色烧尽的烟蒂丝连垂着,周栩一抖手,把烟灰往下抖去,连着抖下的,还有在怀里放的不严实的盒子。

    那小盒顺着凌乱的衬衫往下滚,在地面滚了几个跟头,本是丝绒的外表就容易沾灰,短短几秒,脏兮的泥土几乎覆盖了半个,周栩不知怎得,快速蹲下把东西捡起来,手掌捧着小心翼翼的擦拭。

    他的动作处于下意识,没有明确的大脑指控,周栩将外面的丝绒用大手一点一点抹干净,用指腹抠开了小盒,因为翻滚,里面乱作一团,他将里面的海面垫子和红色垫巾小心翼翼的整理好,然后他翻到一个多余的白色硬物。

    周栩皱着眉,用手指捡出,原来是一张白色的字条,被折成小正方形放在了盒子的最下方,他缓慢的剥开,无意识的读着里面的字。

    上面写的是,阿栩,我想和你有个家。

    一瞬间,如同一道尖锐的鸣叫刺穿耳边的膜,连带大脑的保护机制被一双大手强硬的撕破,缓慢跳动的心脏瞬间加泵充血,手掌好烫,又好黏,他骇人一看,猩红的血占据整个眼睛,连带衬衣,袖扣,裤子,全是半干涸的血迹。

    周栩终于活过人间,在喉中挣扎的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嘶吼,他手中的烟头烫在了手背,与遍满的鲜血相比,那么的无足轻重,周栩不受控的想将自己的头往旁边的墙壁去撞。

    墙的那边是急救室,上面绿色冰冷的字是抢救中,他本以为只是睡梦的梦靥,看不透听不实的诡异梦境,谁知失去戒指的红色内脏把他唤醒,原来现实比梦境还要绝望痛苦。

    他没有办法,他应该做什么样的选择,周栩一向是指挥他人做抉择的人,那么这次谁又来替他抉择。

    让他怎么做呢,他能够怎么做呢,爱太痛了,那些目光期许和培养把他的灵魂塑造起来,装入rou体去行走地狱和人间,如果归入地狱,他挺立的脊骨将不融于rou体破魂而出,如若走于光明,他的rou体如此苦痛,被爱与命运嘲弄至此。

    宋浮怜腹中的骨rou如同一把利刃将周栩的手掌与衬衫定在血柱上,这么烫,又那么冷,冷的像是要生出冻疮腐烂化水。

    宋浮怜永远知道如何让他更痛,就像永远知道如何让他更爱一样。

    可宋浮怜让他痛的又何止是一个不成形的骨rou,他嘴里说出的话,那小小的戒指,更甚于,其实只需要一个痛心讥笑的眼神,早就把他的灵魂打的支离破碎。

    这边,赵遇坐在急救室的等候椅上,他看着周栩面无表情的出去,又失魂落魄的回来,一双眼死盯着面前冰冷的室门,赵遇无言,在打过周栩一掌后,他的理智终于回归。

    赵遇皱着眉,其实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人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明白应当是有地方出了岔子,而现在他也隐约摸到了些真相。

    手机的震动让赵遇回神,他点开屏幕,上面赫然印的是董局,董作宾属于国院直属的负责高层,而周栩则属于省属的警局,两者并不互通,而赵遇属于国家直接委派的人员,属于C市的空降副队。

    刚开始,赵遇的任职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但后期基本没人再提及过他,因为赵遇只是挂名,实际上,他多数,或者说是全部时间一直在傅洲际身边潜伏。

    对于北部枪支贩卖的潜伏调查,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制定过方案,并且成功潜派1001号卧底,代号预言家,进行调查和抓捕,只是当时国家严打政策不算完善,法律裁判也不严密,01号卧底的牺牲仅仅只换得了北部的短期受挫稳定。

    因此,在多年后,面对北部势力的逐步猖獗,国家提出两套新方案,一为卧底打击,全部收缴判刑,二为推动国有控股,将地下产业全部转型收为国家掌控,更为稳妥。

    赵遇与周栩显然负责的是方案其一,说到方案二,一是人力物力耗费巨大,二是人家北部那边也都不是傻子,自己单干拿百分之百的利润和国家分股过半自己吃小头,哪个吃利更多显而易见,这种称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方案实在难办,在提出的最开始就没有往细里规划的意思了。

    而现在,一切水到渠成,就是人心难测。

    赵遇摁了接听,走出医院的走廊,对面传来的是一道雄厚又带着点年长慈迈的声音。

    “小宋怎么样了”

    赵遇顿了一下答道,“快死了”

    对面明显被噎了一句,带着歉意缓缓说到“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赵遇沉默着,一边心里发凉,一边又带着些他人视角的理所应当更觉语涩。

    “小宋的确不太稳定,他的出身,性格,态度,太多的考量,组织里很难给他定性,你明白的”

    赵遇愣了一下,终于发现信息的壁垒到底矗立在哪里了,他开口过于直接“所以周栩的潜伏算是一道考验,是吗”

    董作宾的沉默算是一种默认,他们这种人,本来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承认一些龌龊的猜测心思,尤其是取得坏的结果被打脸后。

    沉默半刻,赵遇回了句明白,双方就自觉的停止了通话,他回了等候区,掌心轻压着自己的胸口压抑着刺激孕期的不适,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周栩,浑身粘的血迹,掌心难以控制的不停颤抖。

    他想,这一道考验,到底考过了谁。

    手术室的灯灭了,原本寂静到心慌的走廊突然被脚步与床轮声压的闹起来,里面穿着白褂的医生出门摘了口罩。

    “手术很成功,只是怀孕的omega太虚弱,转病房后别吵他,好好让家人养一段时间。”

    周栩原本激动站起的脚一软,差些摔在地上,他却犹如逃过审判的欣喜若狂,扶了把门就要冲进去,却被赵遇猛拉了一把。

    他看见赵遇的眼睛是疑惑和凝重,然后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周队,你知不知道,01的代号预言家,警号重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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