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终_第22章(番外一(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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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番外一(二)...) (第2/3页)

前腿上有个生锈的捕兽夹,锯齿陷进rou里,周围毛发粘腻,脚掌已经肿的像被蒸熟一样。它身后草上沾了血,地面也有一摊,不知从哪里来,怎样一路拖着伤腿到这儿的。

    陈准伸手,试图吸引它来闻嗅自己的手指。

    那狗嗓中发出警告的低哼声,目含凶光,阻止他靠近。

    陈准缩回手。

    许岁取来饭盒里的茶叶蛋,剥掉壳,“乖乖,过来,”她往前递了递:“饿了吧,这个给你。”

    它却只是瞥了她一下,下巴搭着草地,仍一脸警惕。

    “给我。”陈准接过许岁手里的茶叶蛋,迈腿踩进草丛。

    这回那狗直接冲他亮出尖利牙齿,压低头部,做出攻击的姿态。

    陈准赶紧退回来,挠了挠头。

    僵持很久,那狗根本不让人靠近。

    也许是攒够了体力,它再一次费力站起来,拖着伤腿慢慢向草丛深处走去。

    另一边郝菀青来叫他们了,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小时。

    此时朝阳升起,将橘黄的光洒向湖面。回过头看,那狗已经没有踪影,只在草丛间留下一片暗红色。

    这一整天,陈准心烦意乱,它走掉的背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中午跟几个同学去校外面馆吃饭,恰巧遇见许岁和同桌结账离开。

    许岁加了份鸡腿给他,他抬头说声谢,破天荒没有跟她斗嘴。

    许岁大概知道他因为什么而闷闷不乐,人类天生同情弱者,无论对象是谁。纵使那狗长得并不可爱,她今天上课也偶尔溜号,想它接下来会怎样,脚上的伤一定很疼,会被人救下吗,或是会死掉……

    也许遇到它的时候,它的命运就会被人所牵挂。

    她猜,陈准或许跟他同样的心态吧。

    马马虎虎过一天,晚课结束后,天已经黑透。

    许岁边走路边回忆今天物理课的难点,老师讲了什么竟完全串联不起来。

    进门刚换鞋,郝婉青迎上前:“看见陈准没有?”

    许岁一懵:“没有啊。”

    郝婉青焦急地看时间:“这孩子也不是上哪去了。”

    陈准虽已到顽劣年纪,却知分寸,深知住在别人家里,不应添麻烦,所以晚归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就因为太反常,郝婉青才六神无主,一时间青少年吸毒、打架斗殴、校园暴力、失踪、致死,所有可怕情节纷纷涌上心头。

    “他没回来吗?”许岁放下书包:“爸爸呢?”

    “出去找陈准了。”

    “去哪里找?”

    许岁松开陈准:“早上那只狗?”

    “你就没心没肺吧。”

    这回他老实了,上次淤青还没掉,又添新伤。

    “先去学校,然后再去附近网吧看看。”郝婉青思来想去:“不行,我得给陈准mama打电话。”

    没过多久,宠物医生做好检查出来,说捕兽夹已经被取下,有人正在给狗处理伤口。因为耽误时间太久,它右前腿即使不截肢,恐怕也会落下残疾。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外伤,只是它长时间未进食,身体比较虚弱。

    陈准说:“没名。”

    陈准没等动,那狗先窜了过来,对着她吠叫不止。

    许岁这才发现,不光陈准自己,另外还有两个男生在,她是认识的,他们每次见面都jiejie长jiejie短,嘴甜得很。

    “多大了?”

    陈准乖乖认错:“好的,好的。”

    此刻日头已升到最高,将地上的水蒸发,带来隐隐凉意。

    许岁:“你知道他们多着急,差点给你mama打电话,都这么晚了,还要叔叔阿姨大老远赶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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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岁挺生气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你都快15岁了,还是小孩子?能不能别那么任性,想起什么是什么。”

    陈准侧头瞧一眼许岁,忽然很想捉弄她。

    就这样,一晃就是一个月。

    她咬了咬牙,刚想迈腿,忽然有个黑影从树后窜到身前,随即一道声音在头顶炸开:“嘿,干什么的。”

    陈准一把捂住她的嘴:“是我是我,你别叫,一会把看门大爷招来了。”

    陈准来给许岁开门。

    陈准拿起水管继续给狗冲洗,同狗介绍说:“她是许岁,女,今年17岁,长的不怎么样,学习还行,平时爱唠叨,爱睡懒觉,不喝牛奶,是个小矮子,人挺野蛮的,还很霸道。你记住这张脸,一家的,下次不准咬了。”

    “没错,没错。”

    陈准:“回来!”

    “你上哪儿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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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准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在走廊追上她,“告诉大娘了?”

    许岁趴下来,枕着沙发扶手,从茶几缝隙偷偷看它,说话时,嘴里的干脆面还没嚼完:“端午节那天捡到的,就叫端午呗。”

    接下来怎样安置它,也是愁事。带回许家不现实,陈准自己都是寄居,怎能再弄只狗来,况且这里面积有限,睡不下那个大家伙。

    他心情显然好很多,拽拽她马尾:“胆子不小啊,敢大半夜一个人去找我。”

    陈准哈哈大笑。

    许岁打车直接去了湿地公园,猜准他在哪儿,所以路上并没怎么着急。

    愣神片刻,他赶紧过去把狗弄开。

    她从护栏破口钻进去,此时此刻,公园内毫无生气,齐腰的杂草中危机四伏,树和湖都褪去原本颜色,变成恐怖的浓黑。

    许岁脸颊憋得红扑扑,扯住陈准背心擦手,并精准地朝他腰间掐去。

    打闹一阵,两人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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