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终_第32章(我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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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我爱你。...) (第2/3页)

只狗围住,有断耳吉祥,也有比熊小暑。

    他狗缘向来好,一时被堵在门口无法迈步。

    许岁往旁边让了让,见沙发和餐桌那边各有一波人,脸上七零八落地贴着纸条,当真在玩斗地主,此外还有看电视的、聊天的和吃零食的,粗略扫扫有十来个人。

    许岁跟他们其中的几人见过两三次面,剩下的完全不认识,在场也就林晓晓和孙时算熟人。

    林晓晓这会儿已经跑过来挽住许岁手臂,带着她和其他人打招呼,然后笑眯眯问:“许岁姐,今晚我和你住一个房间可以吗?”

    许岁当然没意见。

    她先上楼放行李,快拐过楼梯转角时,莫名地扭头瞧了眼,刚好撞上陈准投来的目光。

    他蹲在那儿,右腿膝盖支撑地面,抚摸着怀里的小狗,远远朝她笑了笑。

    许岁收回视线。

    她跟着林晓晓去房间,先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刚想喘口气,就被楼下的人叫去吃饭。

    华哥已经在院子里架好烧烤架,周围摆了一圈长条凳当桌子,用来放碗筷和酒水。

    炉子里炭火极旺,几只上好羊腿被烤的滋滋冒油。

    许岁抱着三友下楼,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

    还没坐稳,三友挣扎着跳下去找玩伴。这里的狗大多都有流浪经历,它们适应群居生活,彼此可以很和谐地共处,不像宠物狗那样爱挑衅并且容不下同类。

    许岁慢慢放下心来,不再过度关注它。

    烧烤架周围坐着六七个人,稍微上些年纪的先去睡了,剩下差不多都同龄。

    这次打着萌宠聚会的名义,但对救助站工作人员和饲主来说,聚在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才是最好的放松。

    “许岁。”周媛坐对面,边分筷子边问她:“你们今天救助的那只狗什么情况?”

    许岁倾身接筷子,说:“它脑袋受过外力击打,颅内损伤比较严重,需要尽快手术。”

    林晓晓气愤道:“得多狠的心才能下这么重的手,这就是个暴力狂,他身边的人简直太倒霉。”

    “你错了。”孙时坐她旁边:“这人绝对胆小如鼠又心理变态,他的胆量仅限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群体施暴,以宣泄情绪和满足内心的征服欲。”

    许岁赞同地点了点头,夹一块别人切割好的羊腿rou吃,来不及细嚼慢咽,紧跟着喝一小口白酒暖身。

    山里气温比城市更低一些,前面有炭炉烤着,但后背完全暴露在冷风里,极热极冷一对比,更叫人止不住地打哆嗦。

    另一个人问她:“手术时间定了没有?”

    许岁拢紧领口,没等回答,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兜头罩了下来。

    耳边响起陈准的声音,替她说:“明天晚上。”

    许岁取下头顶的薄毯,转过头,陈准已经在她旁边落座,没有高凳子,他坐了个矮很多的小马扎。

    这人带来一股淡淡香味,还穿着原来的黑风衣,但头发是湿的,发尖挂着小水珠。

    今晚有救助,他磨磨蹭蹭是去洗澡了,这样冷的天气,寒风顺张开的毛孔钻进身体,不生病才怪。

    饿到极限,只有碳水能够填饱肚子。

    往事经不起回味,那些共同经历的事,这一刻翻涌而至。

    不知多久,陈准终于动了下。

    后来陈准再也没见到过他,当然,他造谣许岁的那些话也没敢告诉她本人。

    每一幕都像一把刀子,插向他胸口。

    这样的夜晚,和她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总应该聊点什么。

    许岁说:“如果手术后它失明,将来被领养的希望不大吧。”

    这事儿许岁记得很清楚,说起来还有她的责任:“你数学考了13分,我帮你在试卷上签的字,后来老师发现了,告到我妈那里,我妈又告诉了你妈。”陈准扯扯嘴角:“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陈准引导她回忆,凑巧的是,那些看似很久远的故事,一经提醒,许岁都记得。

    “我用脚签都比你签的好。”

    他中考后的那个暑假,有个男孩追许岁,死缠烂打地问她报了哪里,想和她去同一所大学。

    林晓晓多机灵的人,敲敲面前杯子,对问话人说:“你没看他脸上写着‘无趣’二字吗,换别人,换别人。”

    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气氛格外安静,两个人好像处在另一个世界里,被道透明屏障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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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晓:“之后怎么办了?”

    “什么故意?”

    “什么?”许岁转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秦阳把温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揉了揉她头发,哄小孩子的语气:“多喝牛奶才能长得高。”

    陈准哪有心思讲笑话,低头搅散塑料碗里的宽粉:“没有。”

    这句话引起各位男士不满,争辩声四起。

    而许岁没再用那盒牛奶换走他面前的煎蛋。

    陈准点了点头,“十四岁那年,我被我妈狠狠揍了一顿,后来屁股肿了,我趴着睡了好几天。”

    他转头:“许岁。”

    两人从前可不省心,吵嘴打架简直家常便饭。这件事许岁记忆犹新:“我踢你,你躲开了,我踢到包铁的桌角,脚背上划一道两厘米的口子,边走路边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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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岁手指抠了抠牛仔裤的纹路,没接他的茬儿。

    众人憋笑。

    “不吃。”

    他又点头。

    她身上多了条薄毯,加之半杯白酒下肚,暖意从胸膛向外扩散,手和脚慢慢暖和起来。

    她掌根托着下巴,垂眼瞥过去:“我不带脑子都比你得分高。”

    “喂了狗粮,让它在里面休息。”

    陈准忽然变得沉默,眼睛盯着炭火,掌心相对,慢慢摩搓。

    陈准下意识瞧了眼她的脚,她穿着马丁靴,什么也看不到,“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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