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强制管教【np/双】_海王灵宠【下】(两仪宫选手出场完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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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王灵宠【下】(两仪宫选手出场完毕) (第1/2页)

    “据你所说,是他偷了你们的灵兽?”

    风息端坐堂前,一手托着琉璃茶盏,眉眼含笑。

    一向僻静闲雅的掌门居处何曾如今日般热闹?

    夜半三更却这么多人齐聚一堂,纷纷要他做主才好。好似这里不是什么修仙门派的洞府,而是那申冤断案的公堂。

    况且,他眉眼轻轻一扫,内门,外门,哦?连那日药园的弟子也在。

    有意思,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了。

    这,全然出乎他所料啊。

    他与坐在他身侧的伏泠对视一眼。与他面上一派轻松截然不同,那剑尊原本就清冷的脸上更是凝了一层霜,以一种近乎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注视着被押送着跪在堂下的人。

    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会被他这般冰冷的注视吓得瑟瑟发抖,以为他是对谁动了杀心,或是怒到极点。但他与伏泠相携尽百年,又如何看不出他已然动了情。欢喜怜惜是情,恶憎痴嗔又何尝不是情呢?一向空心的木头人,一旦有一天生出了喜怒哀乐,那离所谓的爱,还远吗?

    怪哉怪哉,这伏泠似是对这人有些不同。

    他顺势又细细打量着这今天刚从他这里腰软腿酸着离去的人。

    实际上几乎是庖晖前脚刚离开,他迅速便召了伏泠来。商讨关于那神谕的事。

    那所谓的神谕,他想绝对没那么简单。

    几乎是那道声音传入脑海中不久,他就迅速召门派负责登记弟子的长老前来问话。把这庖晖的身世是查个干干净净。却发现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平平淡淡的,像是随风一吹便落地生根的杂草。生的无人在意,死的鲜为人知。

    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吗?若那神谕是真的。那他是靠什么和魔族利益交换的呢?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资质平庸,这辈子也就只能在外门了,若要从他这里获取情报也未免太异想天开。魔族只是败了,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实在是犯不着找他。

    再来,魔族又能给他什么呢?

    这怎么都说不通。可若这全然是假的,这宗门里偏偏就又有庖晖这一人存在,分毫不差。

    况且先不说其他人,他与伏泠皆以到达了修仙界顶峰,能够在他们识海里悄无声息的留下这一丝踪迹的,怕也是确实只有神了。

    可为何,为何?

    为何那三尺神明偏偏只对他一人起意呢?

    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那日伏泠把人提到他面前,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天阴之体”

    他才仿若自觉拽住了一丝真相的尾巴。对于修士来说,最重要的是修为,但这天阴之体想要飞升成仙,却只能靠双修。若是这样,那庖晖为了修为与魔族苟合,实力大增后再一飞冲天,助魔族更好的窃取情报,并与其里应外合也并无可能。毕竟魔族民风开放,与门派里的正人君子自是不同。

    可没想到今日这般热闹。不仅是伏泠的异常在他心里起了波澜,忆及自己的失控,他更是心下骇然。如今看来,这神谕无论真假,造成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无论心思如何沉浮,他面上仍端一副公正和善的面庞来。甚至还煞有其事的抿了一口清茶润喉,装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不,掌门一发话,那些个失窃者们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谴责起庖晖来。

    “看那人成天瑟缩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昨天还夜不归宿,谁知道是不是去偷别人家的灵宠了”

    “是吗?昨夜他竟未归?”那药园的弟子一听,便想起庖晖傍晚对他说的话来,气愤不已。更是直接把庖晖等同于那偷窃之人了,“这小偷今日还鬼鬼祟祟的在药园附近,想来不仅是偷灵宠,连那灵草他也不放过啊”

    “他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人,偷东西还会挑三拣四?可怜我们堂堂君子却与这无耻小人共居一处,请求掌门把他逐出门派”

    霎时间,一呼百应。

    “请求掌门把他逐出门派”

    风息一听灵宠二字就真真是头疼了起来。不用说,他就知道又是他那家那顽劣徒儿干的事。

    以前他只在内门行事,没想到这次在外门又下起手来。不晓得是不是有那人的原因呢?

    他复又瞧了那被五花大绑押送来的庖晖,唇舌被堵着,面上一副委屈样。壮硕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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