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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计划 (第2/2页)
。 “万前辈……” 沛舒忍不住凑近去看,他担忧药奴被罚得太重,心中不忍便想开口劝解几句。 然而万山雨却更直接,他靠着车厢内壁,坐姿慵懒,手中玉笛稳稳撩起车帘,他身前跪了一人,那人浑身都罩在黑袍里,整张脸也被袍子上的兜帽遮住,看不到一丝面容样貌,唯有裸露在外的手臂被吊高缚在头顶上方。 他似是正遭受什么折磨,整个人都在发抖,低低的呜咽声接连不断,喉咙里咕哝的泣音听得人浑身酥痒,小腹发热。 “也别前辈长前辈短了,我可知你是看上我这药奴了。” “不若这样,你现在就问问他可否愿意跟你走,若是他点头愿意,那我便立刻放了他,让他与你远走高飞,决计不会再为难他。” “此话当真?” 万山雨轻笑,温雅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意,“那是自然,我万山雨还不至于戏弄你一个小辈。” 沛舒默然,他当即便问了那药奴是否愿意跟他离开。 那药奴原本正低着头低吟抽搐,忽闻沛舒询问猛然顿住,他僵着身体沉默了好一会儿,万山雨率先不耐,空着的那只手伸进黑袍中一番摸索,也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那药奴忽然哽咽一身整个人往后撤去,但似乎又被什么东西限制在了原地无法躲避。 “问你话呢,快些答!” 项程明身上受痛,心中更是痛苦,他昨日逃跑失败被抓时已然猜到会陷入绝境,但未曾想过,昨夜被抓之后,万山雨为了留下他竟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原来,迫害他项家满门,虐杀他父母之人便是他的师傅,沛舒最敬重的长盛宗掌门,谢明远! 原来那谢明远比万山雨更为年长,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又因为想要活下去做过多少腌臜事,万山雨也是偶然得知谢明远因为迟迟不得跨境快要老死了,他迫切想得到魔种续命。 然而万山雨的手下运气更好,竟真寻得了魔种,后来谢明远得了消息,只知道魔种被藏在项家,但具体在哪,魔种长什么模样却一概不知。 他心肠狠毒,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索性挟持折磨项家上下百余口人,逼问拷打,只是最后将人都杀死了也没找到魔种,他猜想这东西十有八九就在那项程明身上。 恰巧那日项程明做任务归来,撞上此等惨事,谢明远正高兴可以将人和物一举拿下,哪知半路杀出个万山雨,项程明被掳走,魔种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主人”手里。 得知真相的项程明痛恨之余唯余茫然,这要他如何是好? 他要复仇必定会与心爱的师兄为敌,而万山雨此刻又故意逼他做出抉择。 师兄……师兄…… 项程明呜咽一声,绷紧颤抖的身体好不无助。他重重喘息,十指抓牢麻绳,用力到指节泛白,手臂青筋跳动,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拒绝了沛舒的好意,紧接着,像是求饶一般,他又哆嗦着依偎进万山雨怀中颤抖。 沛舒被拒后自然不悦,他想不通,更加不甘心,他踌躇了一会儿,厚着脸皮提出想要看下药奴的面容。 “也好让晚辈知道自己的恩人是什么模样。” “这就不用了,家中私奴面貌粗鄙丑陋,怕是会伤了公子好不容易复明的眼睛,再者,要细说起来,公子的恩人该是我才对。” 事已至此,沛舒也不再纠缠,他佯作镇定拱拱手,之后便策马飞快离开了。 …… 待沛炆二人离远,万山雨才解开项程明身上的黑袍。 男人浑身赤裸,身上零散分布着一些带血的鞭痕,这自然是万山雨恼他半夜私逃而留下的。除此之外,项程明的双乳和性器顶端都穿了环,他现在恢复能力强,半夜过去,与银环相接处的皮rou都已愈合,不过伤处仍是刚长好的嫩rou,乳粒较嫩,肿得宛若小葡萄一般缀在蜜色胸rou上。 他身上的三处银环被鱼线拉扯着汇集在一起固定在马车车厢底部的铁勾上,受此限制,项程明只能跪坐在木板上,不敢随意移动。 若是万山雨勾动鱼线,他的双乳和性器便会传来撕裂般的痛处,火辣辣的刺痛感时刻折磨着项程明敏感之处,让他备受煎熬。 不过眼下靠近万山雨低泣讨饶也只是权宜之计,他一方面不想让沛舒认出他,一方面顺着这魔头的意配合他的计划,他是想复仇不假,但就算被控制住身体,项程明也不打算就此认命。 “放心,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我自会替你报仇,我的好奴儿,莫怕。” 项程明听闻,违心点头,假意顺从,他转过脸靠在万山雨肩上,晦暗的眼底闪过恨意。 除了谢明远,这魔头亦是他的仇人。 万山雨想要个听话的药奴,他偏不遂他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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