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陨道归_十七、不知常 注:指j 暴力 q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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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不知常 注:指j 暴力 qj (第1/1页)

    卢令又是那副逸然笑容,暖意融融的,好像三月春光。如果他的手没有越探越往隐秘之地,这虚伪情态倒还有些可信度。

    齐道归眼看着青葱白玉似的手指渐渐没入,只能咬着嘴唇不发一语,那里红肿还未消退,只是手指进入都疼得让他吸气。他想咒骂卢令,却又知道那无济于事,平白浪费力气。何况他又不是没经历过这回事,就当是又被狗咬一口好了。

    显然他这副乖觉模样是卢令未曾料想的,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怀里的齐道归,英俊健壮的男人正为难地低垂眉眼,屈从而敛去锋芒,真叫他想吻个够本。

    为了缓解干涩和疼痛,润滑的液体打湿了卢令的手指,而水声也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暧昧而清晰。齐道归痛恨这具身体,更痛恨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器官,为了摆脱可怕命运,他努力的掩藏,远离他所爱的人,却还是宿命般跌入彀中。然后讽刺地躺在或爱的、或恨的、甚至陌生的人身下,露出狼狈情态,好像被倒错的缺憾所主宰。

    卢令曲起手指扣挠起来,体内敏锐的刺激唤醒了自怨自艾的齐道归。他瞳孔骤缩,想要夹紧腿,却动弹不得,想要挤出作怪的手,也无法,于是他怨怼地瞪着卢令。他像砧板上的鱼,敞着肚皮窒息等死。

    卢令手里动作不停,流出的水把他的手染得晶亮,他却更加迅疾抽插,好像这点程度还不够似的。他探查到齐道归的虚弱,得志般笑起来,“也好,我对死尸也不感兴趣。”说着,解开了对齐道归的禁制。

    齐道归霎时间和试图突破的肃辰剑联系上,破开了幻术结界,他接住剑正要划开卢令的咽喉,卢令却将手指取出,把即将高潮的他晾起。

    齐道归感觉渴望自下而上,那口软xue湿漉漉地绞紧,像在索求着插入,四周空气正如蒸笼瀚海,将他烧得恍惚。

    他握着剑柄的手颤抖起来,好像丢盔卸甲的败军之将。

    “怎么,爽得连剑都拿不稳了?”卢令讪笑起来,明艳洒脱,如鸣佩环。

    齐道归将剑刃抵在卢令脖子上,冷冷地叫他闭嘴。

    卢令自然不惧怕,他喜欢这种被势均力敌的存在威胁的感觉,最后他会叫这危机彻底地失败消散,而过程中的愉悦乐趣是他最着迷的。他兴奋极了,连下体都硬得发疼,直白地顶在齐道归腿上。

    齐道归显然没见过生死关头还能硬起来的变态,他迷茫了一瞬,将剑往里摁紧,血液立时顺着锋利的刃滑下。

    卢令笑意更甚,配合脖颈上的新鲜伤痕,更像个艳丽的恶灵,似乎下一刻就要挖出面前人的心脏来祭他的五脏庙。

    “你这么弱,青棠怎么看上你的?”卢令自然知道其中缘由,但他起了调笑心思。

    齐道归实不理解这等怪人,性命握在别人手中,还有心思闲聊。眼下还有他需要确认的情况,齐道归才勉为其难地和他交流。“那个人类呢?”

    “人类……你是说邬牧梁?问他做什么?”卢令甚至往剑上压了几分,不肯漏过齐道归任何一个神情。几乎赤裸的男人正倨傲地凝视他,威胁着他的性命,尽管他上一秒还在自己怀中情动喘息。

    齐道归被这气势惊住,剑也收了力度,听到还算熟悉的名讳,冷静下来。“他是人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法蒙那里?”

    “谁知道,迷路了吧。”其实不然。邬牧梁已经被法蒙cao控,把齐道归交给他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他笑起来,这短暂的交流时间是他给齐道归最后的机会,但显然他并没有把握住,反倒关心起素不相识的人类的安危。这份多余的善良害了他。

    齐道归得知邬牧梁没事,正打算离开,他还没寻到那个帮他来狱界的人,复仇的计划也需要他去执行。

    齐道归默念咒语,正要施展术法离开,却发现肃辰剑已经脱手,反被握在卢令手里。

    他不解地想要夺回剑,却因为卢令的动作倏地弯下了腰。

    卢令的膝盖撞在他脆弱的腿间,那一下碰撞的声音好像雷鸣般,震得他昏聩迷失。涎水不自觉地淌了出来,齐道归捂着下腹滑坐在地,疼得连站起来都困难。而更令他羞耻的是,久不得纾解的欲望此时找到了泄洪的闸口,yin贱地吐出大口的清液。

    望着齐道归失神的模样,卢令笑着将人提了起来,分开齐道归绵软无力的双腿,撞进还在高潮的rouxue里。

    齐道归立刻战栗起来,不由得惊叫出声,热刀割蜡般的疼痛与快感混合着,贯穿了他的躯体灵魂,令他缝合起的神识分崩离析。

    还不及适应,那巨物却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碾烂紧致红肿的软rou,将它的泉眼凿开汩汩涌出,用湿润温暖来抚慰凶狠的欲望。

    齐道归身形不稳,没等滑下就被凶猛迅捷的撞击顶了回去,像浪花中起伏的扁舟,左支右绌地不得安稳平静。他被撑得几欲作呕,但口中却是不受控的涎水滑下,柔嫩红艳的花xue好像被磋磨出火星,内里又被撑得延展至极,好像包裹在rou杵上的胶套,因为过分拉抻而变得透明。过度的官能令他麻木沉溺,想要逃离极致的欲念。

    齐道归在卢令手臂上抓出血痕,想要叫身上的妖滚开,开口却是成串的呻吟,又被卢令的吻悉数咽下。他欲咬下作乱的舌,却被翻搅得情迷意乱,于是上下的口都被占满。

    卢令却火上浇油,在他耳畔低语,“你叫得真好听,是在鼓励我吗?”

    齐道归不假思索地朝着那讨厌的笑脸打出一拳,却被钳住手腕压在身后,随之而来地是令他呻吟破碎的狠厉抽插。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卢令手上用力,轻松地捏断了齐道归的腕骨,似乎是在报复抓痕的事。“原来不太识时务。”

    手腕的剧痛令齐道归清醒,他看向地上被压制住的肃辰剑,却发现那禁制阻断了他与剑的联系,他愤怒地看向卢令。

    其上得意的笑容更叫齐道归愤恨,“总比你乘人之危好,畜生。”

    卢令闻言大笑起来,二人连接处震得齐道归发麻,他皱起眉,趁卢令分神去破除剑上的禁制。

    “别做无谓的事。”卢令摩挲着他断骨的手腕,似乎在警告他。“你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

    不需卢令提醒,齐道归连情欲都逃不开,又遑论找到力气来反抗,他自暴自弃地任由卢令摆弄。

    卢令挑眉,他倒没想到齐道归放弃得如此之快,他还没玩够呢。他坏心眼地磨着齐道归的敏感点,朝着更深的暖地进攻,想要逼出齐道归更多的挣扎与失态。

    齐道归死咬着嘴唇,卢令这时顶到了他的zigong,他于是功亏一篑,低哀地叫了出声,好像惊惧也被压抑。

    又是连串的撞击,好像在捣药舂米似的,用蛮力撞开他的zigong口,叫它不及收紧就一寸寸地被撬开。几乎是卢令挤进zigong口的同时,潮水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侵略的强寇之上。这更加润滑了卢令的进入,饱胀的前端于是捅进了更加柔软弹性的秘地。

    齐道归的眼泪瞬间滑落,呻吟变成了低声的抽泣。他实在适应不了这般粗暴和刺激,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神色茫然的望着正射在他体内的妖。

    卢令冲刺似的捣进,好像要刮下湿透的黏膜,抻开每一寸紧致的yinrou。待齐道归接连高潮时,他才大发慈悲地射出来,欣赏着齐道归挫败无助的模样。

    卢令爱怜地撩开齐道归汗湿的发,在他起伏的喉结处吻下。

    他正要继续,却被齐道归扼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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