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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捆绑lay、对镜亵玩双X (第1/1页)
墨尘穿着大衬衫下楼接水,听见厨房剁菜声,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过去,“今天这么快?”之前去买菜不是要半个小时嘛? 崔玉砚眉心一跳,提着菜刀转身。 他现在听不得‘快’这个字。 墨尘愣了愣,“你、你怎么出门一趟变呃……变老了?” 崔玉砚扯出微笑,“我今年二十六岁,很老吗?” 见男人唇角笑容僵硬,墨尘不再装傻,“噢,你是崔石砚的哥哥,崔玉砚?”他走近两步,在男人身上拍拍打打,眼神亮晶晶的,“你们真的好像哦。” “嗯。” 少年拍去了崔玉砚心头的不虞,他不动声色地拉进两人距离,几乎要贴在一起,“你是石砚的同学?我没怎么听他提过学校的事。” 墨尘意味不明地笑了,“没怎么提过啊……” 两人在厨房聊了一会儿,墨尘面色坦然地告诉对方,他和崔石砚算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崔弟弟乐于助人,经常帮他解决一些、嗯、问题,不过最近有点烦,因为崔石砚老是仗着力气大欺负他,希望哥哥能帮帮他,主持公道。 崔玉砚:“好,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书房问话,崔石砚矢口否认,他才没有欺负墨尘,是墨尘欺负他。 具体怎么欺负的,崔石砚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崔玉砚略一思索,心里有了数。 尽管弟弟说不用管他俩的事儿,但宝贝弟弟被欺负了,崔玉砚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他暗下决心,要给颠倒黑白的坏孩子一个教训。 略施小计支开弟弟,哄着漂亮少年喝下加料的果汁。 卧室窗帘紧闭,灯光明亮,落地镜前是本应该呆在书房的大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带着眼罩的短发少年。 少年醒来懵了一瞬,察觉到腿心湿热的舔舐,哼唧两声,以为臭狗要造反,“你有病啊,干嘛绑我……?呜、别咬啊……!” 勃起的rou蒂敏感,上一秒还在享受唇舌的轻柔舔弄和温柔嘬吸,下一秒就被坚硬齿关含着磨蹭,墨尘猛地哆嗦,又痛又爽,想挣扎却发现束缚变得越来越紧。他现在臀尖挨着椅面,双手缚于身后,坦胸露乳,双腿大大张开,下身隐秘完全敞露,男人对着他的逼又舔又嗅,舌头去凿弄屄口时,鼻尖净往saorou蒂上戳。 今天的臭狗舔的毫无章法,像是纯粹的泄欲解馋,他吃的怎么爽就怎么来,压根儿不管嫩逼的死活。 阴蒂被狗嘴含着吃,狠吸猛舔,逼得墨尘数次攀上阴蒂高潮,连续的激烈快感让他小腹都忍不住抽搐,只希望这次高潮喷出的水儿多一些,让男人喝久点,这样rou蒂能少受点罪。 rou唇被嘬到肿烂,变得肥厚发烫,这会儿就算合上这口嫩批,高肿的yinchun和rou蒂也没办法完全藏在rou缝里了。 “嗬呃、别、别吸了——!疼、呃、小逼好疼呜呜啊——!” 漂亮xuerou变得鲜艳糜红,周边粉白软嫩的逼rou和腿根也惨遭牵连,眼罩挡着看不见,但墨尘知道,肯定有牙印落在他腿根。 “呜哈……又咬我、你他妈狂犬病犯了吗、呃嗯嗯——!” 两片yinchun都被卷进男人嘴里吸舔吮咬,yin浪的小逼丝毫不顾及主人意愿,顶着钝痛感哆嗦着潮喷,涌出来的逼水尽数进了男人的嘴巴。 “咕咚。” 许是这次喷的格外多,男人的吞咽声格外明显。 泄过阴精的逼xue还在抽搐,男人松了嘴,掰开红肿的rou唇,盯着艳红xuerou的目光如有实质。 xuerou好漂亮,里面还在蠕动,一张一缩的,是想吃点别的东西吗? 崔玉砚最后嘬一口红肿的艳xue,转而去舔雌xue下面的娇嫩屁xue。 sao屁眼是崔玉砚亲手洗的,没洗出什么东西,倒是把xue儿玩软了,这会儿很顺畅地接纳了舌头,浅处凸起的sao点任由舌尖戳弄顶cao。 “哼唔……狗舌头舔个没完了、出去……别再……别一直顶那儿呜……” 无论墨尘怎么呜叫谩骂,屁xue还是躲不过,被舔舐、吸吮、轻咬,浅处的每一寸肠rou都被舌面细细舔过,更多时候,舌尖会用力模仿性器的抽插,盯着sao点cao弄,小墨尘射了好几回,jingye洒在墨尘的胸乳腰腹,还有不少挂在男人头上。 挨过漫长煎熬的前戏,yinxue终于吃上男人的rourou,但雌xue刚被cao去了一回,rourou就抽出去了。 男人抱着他换了姿势,自己当rou垫,将墨尘放在身上,jiba捅进湿软的屁xue不急着抽插,一双大手跟好奇宝宝似的,不住地拨弄亵玩花xue。 崔玉砚盯着镜子,仔细观察漂亮雌花的每一次细微的反应。 sao浪rou蒂轻微的弹跳、偷偷翕张渗尿的尿眼、咕啾咕叽吞吃着三根手指的yin荡xue腔,还有将他的roubang一吞到底的屁xue,统统在镜中一览无遗。 这场面美到yin靡,勾人堕落。 目光拉进,眼前就是少年通红的耳垂,他一口含住,齿关咬着软rou细细碾磨,手指猝然堪称粗暴地在雌xue疯狂抽插,次次撞上xue腔的敏感点,偶尔还要抵着那处微硬凸起抠挖搔弄。 “不呜、不要这样玩……!嗬呃呃、受不了呜!呃啊啊、要、坏了……逼要抠坏了呜咿咿——!” 漂亮少年受不了这种刺激,yin逼抽搐喷水,连肠xue都忍不住被牵连收缩,明明被绑着知道挣扎无济于事,还是会忍不住弹起腰身胡乱扭动,像是失了水的鱼儿的垂死挣扎。 “去了、已经去了……别再呃啊啊啊、里面还……唔啊——!”眼泪浸湿眼罩,墨尘背于身后的手揪紧男人的衣服,哀声服软,“嗯唔……好难受、绳子捆的好疼、你解开我、解开好不好……” 崔玉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挂满yin液,他送到嘴边舔吃干净,手掌重新覆盖上逼rou轻轻揉捏,腰跨轻轻往上顶,cao弄肠rou,“不要。你会跑掉的。” “我不会……嗯啊……不跑、呃哈……好深、咿呀、狗jiba好热唔……”少年还没发现男人的声音和崔石砚的细微差距,他扭头去找‘崔石砚’的唇舌,想靠主动亲吻让对方给他松绑。 崔石砚这家伙就是这样,平常很乖,偶尔发疯,每次都能被温柔的亲亲治好——墨尘平常嫌弃他的嘴巴脏不肯给亲,主动一回都能让崔石砚激动的要死,脑子被亲的晕乎乎的,墨尘说什么都答应。 这会儿不管用了。 可怜的少年挨了一顿狂亲,舌头被吸得发麻,‘崔石砚’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屁股xue里埋的rou棍cao的又深又重,雌xue被玩肿了,可恶的手虚伪地揉了一会儿rou逼,这会儿指腹碾着尿xue打圈。 少年是有些变态癖好,比如用别人的嘴巴当尿壶、比如喜欢被柔韧的舌头舔舐cao弄尿眼,再抖着身子酣畅淋漓地射尿高潮,但、但手指不行。 那玩意太硬了,少年害怕。 他轻声哀叫,“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但手指的主人不听,和先前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无济于事,偏过头咬唇落泪,反正说什么都不会听,一点也不乖、他、以后换个乖一点的尿壶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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