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还乡 (第8/8页)

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此时也已是血迹斑驳，黑色的内裤尚未除下，牢牢包裹着小巧圆弧，表面隐隐泛着水光。

    “你们！我去，玩得这么开？”

    身后一声惊呼如惊雷乍想，赖小晨头皮发麻，转过身，双臂展开，如护着鸡崽子的老母鸡般对眼前的“老鹰”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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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通往前厅的小门处站着之前那位同龄少女，据说是吴光耀的堂妹，还没来得及问叫什么。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少女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往他们这边走来：“我叫吴光绫，堂哥…以及未来的堂嫂，你们…这是在生孩子？”

    “嗯…哼…帮我…好憋…”

    且不说赖小晨的小身板挡不住吴光耀，光是哼哼唧唧挺着肚子撅着屁股一直嚷嚷要生的产夫就将一切暴露无遗，吴光绫惊讶地捂住嘴。

    赖小晨放弃思考，一咬牙，拉起吴光耀的左边胳膊搭在自己肩头，对着傻眼的少女厉声吩咐道：“来搭把手，扶他到床上生。”

    “哦…堂嫂，这不去李叔那啊？他接生老厉害了…”

    吴光绫老实扶住吴光耀另半边身子，第一次见到人生孩子，还是家族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生孩子，她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产夫膨隆的腹部撑起羽绒服，时不时挨到她的身体，更是让她羞燥。

    “小绫？不不不…我不生…不能生在家里…”

    痛苦得一直哼哼的吴光耀突然发觉在自己旁边的是堂妹吴光绫，登时吓得人也清醒了，意识到现在还在家里，娃一出生就什么都完了，连忙将向下推挤的力憋回去，提肚收胯，不让半露的胎头进一步下滑。

    对于吴光耀来回横跳的想法，赖小晨也是无力吐槽了，不过按她的私心，自然也是不想吴光耀生在这儿，便也配合着说：“那你再忍忍，我们换个地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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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光绫左看看，右瞧瞧，深觉使命在身，自告奋勇：“我爸开了三轮来的，钥匙还插在车上，我载你们去李叔那吧！”

    “好…好…帮我把孩子推回去，用东西塞着，去李叔那生。”

    跟回光返照般，吴光耀青白的脸上泛出一抹红晕，显得整个人精气神都回来了，他抽回一只胳膊，向下摸到股间不上不下的胎头，怜爱地在周围打转。

    他能感觉到胎头卡在这儿一方面是裤子未除，腿分得不够大，另一方面更是产门尚未松弛到能容纳胎儿娩出，因此将胎儿推回，又以外物阻止羊水流尽，想是更好的方式，李叔接生的孩子不下百个，能撑到那儿再生，他也安心些。

    “快、快，我快忍不住了！”

    柔软的腹部又有紧绷的趋势，吴光耀一想到宫缩时的剧痛就有些打颤，他扒住堂妹的肩膀作为支撑，连声催促更为可靠的赖小晨。

    虽然没做过这般难以想象的事，但赖小晨自问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因此拿过厨房里悬挂的抹布塞进吴光耀嘴里，便蹲下身，掌心包裹住湿润的圆弧，缓缓往里推。

    吴光耀先是被恶心得够呛，接着贯穿身体的剧痛就劈碎了他的理智，他嘴里堵着东西，因此叫喊不出，只能将吴光绫的肩膀掐得生疼，坚硬腹部一下下向前撞着少女的身体，待到胎头整个消失在臀缝之间，他僵直的身体才猛地垮塌下来。

    “带纸了吗？”

    “一包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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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间，他听到了两人的交流，后xue被胡乱塞进了些许异物，湿哒哒的裤子重新包裹住臀部，然后他头一歪，昏死过去。

    山路崎岖，三轮破旧。

    离开吴家大屋没多久，吴光耀就被颠醒过来，他捂着抽痛的肚子倒吸一口冷气，就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你还是躺着吧，就一包纸，没多的了。”

    赖小晨压下他的肩膀，探头去瞧他被垫高的臀部。

    纸？

    吴光耀懵了一会，一阵风吹来让他打了个哆嗦，这时他才发觉自己那件羽绒服被脱下用来垫高臀部，原本沉在腿间的腹部也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稍稍上移。

    但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胎儿仍在不断撞击着出路，整个下腹部和后腰都被撞得近乎麻木，又硬又涨，动一下就牵扯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呃…痛…”

    身体莫名地变得虚弱，声音也变得嘶哑无力，吴光耀动了动朝两侧分开的双腿，细细感受娇嫩产xue里被羊水浸透的纸团，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随着一波波收缩缓慢下行的胎头，已经再度撑开甬道，快要触及湿粘的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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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了，再忍忍。”

    赖小晨焦躁地看向前方，女生独有的细腻柔软的手掌轻轻抚过产夫发硬的腹部，随着羊水的大量流逝，胎体的轮廓逐渐明晰，但在吴光耀醒之前她才为对方探查过宫口，开了七八指左右，盲目用力的结局只会是胎儿再一次卡在半途。

    吴光耀很想说自己忍不了，很想生，但颠簸的三轮车上明显不是个适合安产的场所，他想着那位美名远扬的李叔，手指紧紧攥住身上仅剩的衣物，默默忍耐。

    五分钟后，赖小晨按住不断试图挺身用力的产夫，急切地问道：“还要多久？”

    “呃、不行…要生了…呼、呼…”

    吴光耀红着眼，急喘不休，强烈的产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在赖小晨经不住他的央求将棉裤整个扯落后，更是如同接收到了可以生产的讯号，他无师自通地架起双腿，腰、腹、臀一齐发力，将产道里阻塞的硬物蛮横外推。

    而正如赖小晨所料，胎头再次卡在了中途，将粉嫩一圈xuerou撑得纤薄欲裂。

    “急啥？这不在踩吗？急得来吗？”

    三轮车是靠脚蹬发力的，尤其这还是改装过的，重量本就比寻常三轮车重不少，更何况还载着两人，吴光绫哼哧哼哧地踩了一路，大冬日地累出一身热汗，被催了后顿时没好气地回了一嘴。

    “啊啊啊…要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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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光耀疼得发抖，产门岌岌可危，边缘被外冒的胎头撑得绷裂出一道道细小血口，若不是有赖小晨一直用手在旁边护着，只怕下面已是皮开rou绽，血流成河。

    沾满羊水鲜血的纸团早早被挤了出来，掉在半褪的内裤兜里，疲软的yinjing被鼓胀的产门挤弄得歪在一旁，又因某种微妙的原因而有抬头的趋势，赖小晨偶尔瞥到一眼，直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不是催你，只是能再快些吗，头都出来了…”

    赖小晨用手抵着湿硬的胎头，不敢松开也不敢回推，但三轮时不时就晃一下，无论是松了劲让胎头滑出更多，还是不小心将胎头往回推上些许，都给吴光耀本就不佳的状态雪上加霜，这可怜的产夫都快没力气叫唤了。

    吴光绫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堂哥头朝前歪躺在车后，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掀起一半衣服后露出的变形膨胀的腹部，底部鼓得格外厉害，想是胎儿已经十分靠下，甚至正如她这堂嫂所言，头都出来了。

    想到这，她不由放软了语气，宽慰道：“前头转个弯就到了。”

    “听到了吗，马上就到了。”

    赖小晨连忙拍了拍已经快丧失意识的吴光耀，产夫扬起汗涔涔的脸，皱成一团的五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而微微舒展，他弯了弯嘴角，似乎想要笑一下，但笑到一半就又被剧烈的痛苦打断，霎时又弓起身子陷入新一轮和本能的对抗之中。

    等三轮车稳稳听到李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