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景右】罗浮甜心猫_【刃景】是ellkitty才不是ellokitty(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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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景】是ellkitty才不是ellokitty(上) (第2/5页)

,刃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试探性地凑上前去,在景元的脸颊上舔过。

    混杂着焦糖香气与果实香气的美妙味道在刃的口中飘荡开来,百年来沉寂如同消失的食欲前所未有地高涨,一时间,小黑猫一下接着一下舔得欢,根本舍不得停下嘴。

    棉花糖似是被他舔痒了,笑着也朝他的额头舔过来,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一股温热的奶香味儿。刃知道,这代表着他傍上棉花糖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果然,棉花糖告诉他,自己叫做景元。

    虽然刃早已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但当棉花糖亲口说出时,景元这个名字仿佛也带上了棉花糖身上那股香甜的、可口的、让刃食欲大开的香气,只是在心中默念一遍,便觉得味蕾都在口腔中跳起舞来。

    景元。景元。景元。

    刃默默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名字,表面上还不忘扮演那只虚弱的小黑猫,用小小的身体抱住景元的前肢,毫不掩饰地彰显出自己对棉花糖的喜爱——

    真好,傍上了一张长期饭票。

    3、

    把小煤团带回家只需要一时心软,但如何养活一只小猫,尤其现在又是对流浪猫来说最难捱的冬季,确实一门大学问。

    至少现在,把小家伙带回家的景元,就遇到了第一个大麻烦——要怎么喂饱看起来还没断奶的小煤团。

    先前,景元已经给冻得直达哆嗦的小煤团用温暖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雪水,又仔仔细细给小家伙从头到尾舔了一遍,把黑色胎毛舔得柔顺地倒伏下去。

    唯一让景元感到些许困惑的是,他的舌头舔到的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具瘦弱到可以感受到骨架的小小身躯,更像是舔到了一块果冻时的触感。

    景元疑惑地看了一眼小煤团,小煤团似乎心虚般移开目光,抱着他的前爪喵呜喵呜叫个不停,讨好地用自己小小的脑袋去蹭他的前胸。

    唔,或许小猫崽就是这样?

    景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小煤团叫化了,他伸出前爪把小家伙揽到身前,用自己柔软蓬松的毛发将他包裹。小煤团被全然埋住,只露出黑黑的小脑袋,从喉间发出些开心的呼噜声,似乎是开心的模样,逗得景元也微笑起来,温柔地用前肢将小家伙环住。

    就在这时,小煤团突然张开嘴,嗷呜一声咬住了景元的胸口——景元并不知道,在刃的视角中,他的身上正不断散发出诱人的热可可味儿,就像一杯行走的热浮羊奶可可,早就引得刃食指大动。先前,他便已偷偷咽了许久口水,这会儿总算忍不住了,收起尖尖的小虎牙,在景元的胸前吮吸起来。

    这倒真像只没断奶的幼猫了,至少,在景元眼中,显然是小煤团饿昏了头,随便咬了个地方就想喝奶。软软的舌尖从景元的皮肤上滑过去,小煤团口中传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似乎是把景元当成了mama,正在向他讨奶喝。

    不过,景元作为一只货真价实的公猫,哪有产奶这样的功能呢?幸好他先前被人类投喂过浮羊奶冻,当时因为已经吃饱了,就直接带回家里来了。只是不知道,幼猫能吃浮羊奶冻吗?

    景元站起身来,小煤团还叼着他的胸口,被带得一个趔趄,笨拙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又冲过来咬住了景元的尾巴。

    “嘿,小家伙,我可不是你的mama啊。”景元无奈地叹息一声,用牙齿和爪子弄开了浮羊奶冻的包装,推到了小煤团的面前。没想到小煤团只是轻轻嗅了一下,下一刻却又冲进景元的怀里,把头埋到景元的肚子底下,居然精准地在厚厚的毛发下找到了一处红红的小硬块儿。

    是的,就是这里,刃嗅了两下,那股让他欲罢不能的可可香气正是从这里流淌出来的,香醇的、浓烈的,熏得他饿到肚子咕咕乱响。他不再犹豫,一口将小红尖与周边软rou一同咬进口中。

    “等等,那里不能咬!”景元全然没想到小煤团的动作,不过一时大意,便被小煤团咬住了柔软的红尖。小家伙叼住了那块软rou,用力吮吸起来。景元是只公猫,自是没有哺乳的能力,被小煤团这样吸吮,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他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用爪子强硬地将小煤团推到一边。

    小煤团被推得倒在地上翻了个圈,他晃晃头,重新爬起来时尚有些晕乎乎的,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直勾勾地盯着景元。那眼神怪可怜的,看上去像是被mama抛弃的猫仔,泫然欲泣,直看得景元内心愧疚起来。

    4、

    作为强大的岁阳,刃显然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要学着当一只幼猫,靠卖萌撒娇来获得一口食物。要不是看在棉花糖产出的情绪味道实在太好,强大的岁阳一定早就把景元直接囫囵吞掉了。

    心里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是表面上依然是瑟缩的小煤团。他叫了一下,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试探性地向景元走近了一步。景元叹了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他身上的可可味儿似乎也悄然改变,原先略带着的些许苦涩退散,剩下的唯有甜蜜,甜到让刃几乎头晕目眩。

    大约是如今已经甜到发齁的味道实在是太撩人心弦,被重新允许回到景元身边的刃,腹中不断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但他却对被推到眼前的浮羊奶冻不屑一顾,只巴巴地看向景元明显湿了一块的腹部——刚刚就是那里,让他第一次尝到了足够震撼味蕾的美味。

    他看得久了些,久到几乎忘了自己还是只幼猫,眼神中流露出令景元感到脊背发凉的占有欲。景元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小煤团看向他的眼神,真的是幼猫该有的眼神吗?

    景元的身体显然比他的大脑更理智些,背上的毛发已经炸起,这种感觉,更像是被最顶级的掠食者盯上了。但景元却依然在安慰自己,或许,被饿昏了头的小崽子以这样的眼神盯住,也是正常的?

    好在,刃的异状很快就被收敛住了,他又变回了乖巧的小煤团,可怜巴巴地够住景元的前爪,哀求地看向景元柔软的腹部。

    真是犯规的眼神。

    景元感到自己的心突突跳了一下,不知怎么,神智便仿佛逃兵一样四处溃散,身体自发地动了起来。奶冻被他用爪子捞起,均匀地涂在了自己的腹部,在摸到被小煤团弄得湿乎乎的小硬粒时,景元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他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但是下一刻,看到扑过来的小煤团亮晶晶的眼睛,景元内心的犹豫悄悄消散。小煤团热切地用自己带着倒刺的小舌头从景元的腹部舔过,仔仔细细地把景元腹部的奶冻舔干净了,然后找准了红尖的方向,嗷呜一口咬住了再不肯松口了。

    小家伙牙口还挺好的。

    景元苦中作乐地自我安慰着,至少现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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