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景右】罗浮甜心猫_【刃景R】是ellkitty不是ellokitty(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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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景R】是ellkitty不是ellokitty(下) (第4/5页)

媚的叫声中,真的感到自己喝到了满满一大口黏软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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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棉花糖的滋味真的过分美妙。

    刃觉得自己好像对景元上了瘾一样,不管是他的气味还是他的情绪,都能轻易勾走刃的心神,让他只想把这团柔软的、蓬松的、蜜糖一样的棉花糖好好抱进怀里,疼爱到叫哑了嗓子后瘫在他怀里喘息。

    景元已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刃舔了多久,只知道他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也失去了唯一的、逃脱的机会。冥冥中,一种无可奈何的必然感宛如一道命运的闪电,突然击中了他,他隐隐感到了自己即将面对被亲手养大的猫崽子cao成只会发情的母猫。他想怒骂刃,好让他清醒过来,又想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心软了把他捡回来。但到最后,他只是在喘息的间隙中,轻轻叹了口气,很轻很轻,一出口就被空气温柔地吹散了。

    景元意识到,他舍不得。就像他那时舍不得放任刃冻死在那个雪夜,现在,他也舍不得责备这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小煤团,哪怕,小煤团对他的感情是错误的、是不应有的。

    全糖芋泥啵啵再度悄然变化,多余的甜腻散去,留下的是清香绵长的茉莉奶绿,花香与奶香交织着,在刃的舌尖翩然起舞,余韵温柔而淡雅,久久不散。

    景元的肚皮已被刃舔得水光一片,洁白的毛发早被口水黏成了一绺一绺的,舌头一刮都能甩出水来。至于作为重灾区的奶尖,更是一个个红艳欲滴,看起来比先前大了一倍不止,立在肚皮上像是两排娇艳莓果。刃依然还叼着其中一只舔个不停,口腔有节奏地收缩着,引得景元随着他吮吸的节奏发出阵阵喘息。

    “咪呜!”

    直到一声格外酥软的叫声传来,刃感到自己舌尖下的身躯突然绷紧,紧接着,景元的后腿在地面上漫无目的地蹬了几下,尾巴悄然缠绕上刃的后背。刃抬起一直埋在景元腹部的头,并不意外地发现,景元的小红尖早就露了头,这会儿正向外吐出一股股白浊黏液。因为仰躺的姿势,景元的jingye全数落在了他自己的下腹部,配上先前就被刃舔湿了的肚皮,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被蹂躏过后的yin靡景色。

    真是只色色的棉花糖,居然只是被舔舔小奶尖儿就射了。

    刃仗着景元吐着半截粉红小舌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暇他顾时,大喇喇将自己的尾巴散作一团黑雾,流动如一团黑色的缎带。黑雾比尾巴更灵巧几分,神不知鬼不觉,已摸到了景元的屁xue。大约是先前的刺激太过,这会儿,这朵紧闭的花蕾竟已自发开合起来,一张一缩间,轻易就被黑雾飘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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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屁xue的异样。

    他的眼里已经蓄上了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的一层,缀在纤长的白色睫毛上,将落未落的,衬得金色猫儿眼如垂露海棠般娇艳。他的视野被眼泪遮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连看刃都只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没发觉沉溺于rou欲的岁阳已逐渐展露出本相。

    直到景元突然感到什么东西在他的屁xue中游曳而过,冰冷的、黏腻的,像一条蛇。刻进基因里的恐惧让景元原先朦胧的眼神瞬间清醒,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挣扎起来,“阿刃,阿刃,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嘘,嘘,别怕,”刃低下头舔舔景元的双眼,“别怕,景元,那就是我。”

    “别怕,别抗拒我,放松,交给我就好。”

    景元明明还是怕得要命,身体抖个不停,但剧烈的反抗却在刃的安抚下逐渐偃旗息鼓。刃注意到棉花糖的可爱举动,心头澎湃难以自制,干脆将棉花糖揽进怀中,深深去亲吻他的眼睛,去亲吻那双就这么看着他便会让他方寸大乱的金色糖珠。

    少了景元的抗拒,黑雾更顺利地在景元屁xue中扩张起来,随着刃的心意逐渐变粗,以温柔而不可抗拒的力道,将柔软的rou壁向两侧分开。

    有空气随着黑雾的动作涌进了景元的屁xue,他又害怕又感觉丢脸地喵呜了一声,干脆把脸埋进了刃的黑色短毛中。属于小煤团的熟悉气息安抚了他的紧张情绪,他感到小煤团亲了亲他的耳朵,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慢慢说着。

    “景元,我喜欢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现在,可以让我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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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这么问有什么用?景元只感到自己脸上guntang,哼哼着不愿亲口说出让刃进去的话语。但刃在这时却突然变得格外听话,景元一言不发他就一动不动,只把景元惹得又臊又恼,最后恶狠狠在刃的脖子上咬了一下。

    空气中骤然出现了一股辣味儿,刃仔细嗅了下,居然是火鸡面的味道。口是心非的棉花糖,他这样想着,忍不住低笑一声。

    “你进不进去?”景元故意粗声粗气地问道,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话音未落,景元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轻轻咬住,随后,是几乎将身体劈作两半的痛感传来。他张大了嘴,却叫都叫不出来,眼中蓄积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进刃的皮毛中,引得刃更用力地将自己体型伟岸的孽根向景元体内塞了塞。

    好疼。景元的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每一下抽搐却让他更鲜明的感受到刃的存在。小崽子显然没有经验,器大活烂,没给景元缓过来的时间便急不可耐地挺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恨不得凿进景元身体的最深处,给他开拓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zigong来。

    景元开始后悔自己对小煤团的纵容,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不在该在的位置上了,整只猫颤抖着随着刃的动作,在地上被推出去又扯回来,像一片暴风雨中的小舟,飘飘荡荡着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被风雨裹挟着,在海浪中粉身碎骨。

    景元透过眼泪的层叠看去,刃此时脸上沉溺欲望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和善,恶狠狠的,仿佛要从景元身上撕下一块rou来,但即使在此时,那双深红双眼也依然专注地注视着景元,看上去无辜又乖巧。

    景元几乎有些痛恨自己的心软了,因为他只被那眼神看了半分钟,就无可抑制地再度纵容了刃的所有举动。

    空气中的气味变了又变,一会儿是火鸡面,一会儿是苦瓜汁,一会儿又成了酸甜苦辣咸混为一团的怪味豆。刃看向此时眼神都疼到失了焦距的景元,为他丰富的内心戏感到了一丝怜爱,他低下头去,轻轻给了景元一个吻。

    是的,一个吻。虽然对于猫来说,亲吻似乎并不是常见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但此时的刃还是很想亲亲他的棉花糖——明明怕得不行,明明疼到抽搐,但从头到尾都没抱怨过一句,即使被他欺负成了这样,也只是暗自生生闷气就罢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棉花糖呢,傻到他都要舍不得欺负他了。

    “景元,我喜欢你。”刃一遍遍地在景元耳边说道,语气一次比一次郑重,一声声、一句句,直把景元的心说得软了又软。他开始后知后觉地从疼痛中品味出一丝快感,好像来自身体内部,又好像来自心间,身体逐渐自发追逐起快感,心情也逐渐雀跃起来。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每一声喘息都比先前更多情。而原先哆嗦着的猫屁股,这会儿也左右摆荡起来,迎合着刃的动作,将他的孽根吞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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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次又深又狠的顶弄后,一股微凉液体被射进了景元的甬道中。景元后腿抽搐两下,尾巴哆嗦着,下腹的红尖儿也悄悄出了精。

    与此同时,景元再度听到了那句已经被刃在他耳边重复了无数次的话语——

    “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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