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景右】罗浮甜心猫_【倏忽景/微R】生理XG呕与持久X胃痛(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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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忽景/微R】生理XG呕与持久X胃痛(上) (第2/2页)

舌尖,娇嫩的软rou此前便因不断的舔舐有些发酸,此时几乎深入牙髓的涩然,更让景元觉得那块软rou彻底麻木,似乎成了机器,只能按照被设定好的程序,重复着舔弄口中rou刃的动作。

    “不愧是猫崽子,真是会舔啊。”应星的喟叹声中充斥着nongnong的满足,但仔细听去,在那温柔的语气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弄与恶意。大概是觉得光靠景元用舌头和喉咙侍奉的快感还不足够,应星揪住景元的长发,粗暴地拽着他的脑袋前后移动起来。

    头发被粗鲁地扯过,连带着头皮都被拉扯得生疼。景元皱着眉,生理性的眼泪早已顺着眼眶落下,沾湿了纤长眼睫,衬得金色双瞳如沾露海棠,娇艳欲滴。他的口腔已彻底麻木,在应星的动作中什么也感受不到,唯独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始终缠绕在他喉头鼻端,让他一遍遍地感受到从喉咙一直传到胃部的强烈恶心。

    直到应星狠狠一顶胯,guitou强硬地顶开景元喉间软rou,带着强烈雄性腥膻味的粘稠液体被直接射进景元的食道中。

    “乖元宝,咽下去吧。”

    还是那种带着nongnong蛊惑意味的诱哄。

    景元根本无法抗拒,因为在他的喉咙抽搐间,应星的jingye已经顺着食道滑落下去。rou刃被从他的口中抽出,摁在脑后的手也终于拿开,景元跪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在他因为咳嗽低垂着头时,没有注意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应星,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与恶意。

    咳嗽许久,景元终于平缓了呼吸的节奏。他有些不明白,刚刚自己怎么像受了蛊惑一般,不管不顾地用嘴巴服侍了应星哥,即使这里是随时有可能有人到来的病房。

    就像是有一种强大的、让人精神都受到cao控的未知力量,在某一瞬间骤然占据了他的全副心神,让他无法思考、不能抗拒,只能按照应星哥的要求,做出了种种现在想来让他羞怯脸红的事情。

    景元的心情迅速传递到他的脸上,他顶着脸颊上两团漂亮的粉红色,露出尚且红红的眼眶与红红的鼻尖,抬起头看向应星。

    应星在温柔地微笑着,是景元最熟悉不过的表情。这似乎带给了景元某种勇气,他咬了咬唇,怯怯说道,“哥……这样会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应星笑起来,越笑越疯癫,“巡猎的令使亲自服侍我,怎么可能不舒服呢?”

    不对,有什么不对。

    浑身的热度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景元注视着眼前的应星缓缓变作了一副黑发红眼、笑容张扬的模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具壳子里的灵魂,已经不再是他心心念念的工匠。

    再联想起饮月之乱时应星让他快走,昏睡时应星总喊着“滚开”,清醒时应星神色狰狞,乃至刚进入病房时,他便隐隐察觉到的不对劲。一切都有了解释,有外来的、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灵魂强行抢夺了应星的躯壳。

    “你是谁?”

    “我是谁?我现在就是你喜欢的应星哥啊,元宝。”应星,不,此时已经不该称作应星了,掐住了景元的下巴,脸猛地凑过来,血红色的眼瞳中倒影出景元苍白的脸,“不过,如果你问我之前是谁。”

    “我会告诉你,我是倏——忽——”

    应星身体中的倏忽刻意拉长了语调,满意地注视着脸蛋一瞬间尽失血色的景元,跪伏在地上猛地干呕起来。

    不行,不行,怎么吐不出来。

    景元呕到直不起腰,却依然只能呕出些许唾液。他抖着手,将食指和中指粗鲁地塞进嘴巴,指尖一直抵到口腔的最深处,猛地抠挖起喉头软rou。过长的指甲擦过喉管,留下阵阵刺痛,但景元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刚刚咽下去的jingye吐出来。

    呕。胃里终于抽搐着有了反应,景元猛地咳嗽几声,在腹部一用力后,一大口黄色胆汁顺着食管倒涌上来,被景元吐在了地面上。随后是一股接着一股的胆汁,苦涩的、灼烫的,喉管和口腔被带着酸性的液体腐蚀得刺痛,但景元依然不管不顾地呕着,似乎要把整个胃都给呕出来一样。

    还是没有,怎么还是没有。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混上嘴角的涎水,整个脸都是湿乎乎的一片。脸侧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侧,沾湿的发尾上还将坠未坠地缀着一滴分不清什么的透明液体。

    直到胃彻底空了,口腔里干涩得分泌不出唾液了,景元依然没有停下,还是反复地、剧烈地干呕着,每一下都好像要呕出血来。

    这个时候,他听到倏忽又说话了。景元抬起头去看,被他这副狼狈模样取悦到的倏忽正抚掌大笑,“哈哈,忘记说了。丰饶的体液一旦被咽下去,就会被身体吸收,再也吐不出来了。”

    吐不出来了。

    景元想着这句话,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他的面色依然苍白,脸上一片狼藉,但充血的眼睛却亮得吓人。石火梦身出现在他掌中,直直指向倏忽。

    “束手就擒吧,丰饶的余孽。”

    景元不知道自己在洗手池前干呕了多久。

    直到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剧痛感席卷全身,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景元的口中喷吐到他的掌心。他垂眸去看,是白白的、粘稠的液体。

    身体随之放松,似乎有一种得偿所愿的释然。

    但这时,景元感到口腔中弥散开的淡淡铁锈味道,他察觉到不对,再去看掌心。

    那里分明只有一摊暗红色的粘稠血迹。

    景元就这么看着那摊血渍,突兀地笑出了声。笑声先是低低的、压抑的,逐渐高扬,最后变得癫狂又绝望,仿佛濒死之人的呐喊。

    许久后,笑到声音都哑了的景元终于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洗掉了手掌中残留的血。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汗湿、面色惨白、眼睛充血。

    太狼狈了,景元。

    他努力牵起嘴角,对着自己的镜像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假笑。待他走出洗手间时,他已经又是先前那个冷静的、沉稳的、胸有成竹的神策将军了,看上去与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别无二致。

    唯独景元自己知道,他的胃还在隐隐抽动着。

    如跗骨之蛆般的生理性干呕,又回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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