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室友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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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1/1页)

    肖燃听到这句话,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更是白了几分,不由而来了许多愧疚感。

    自车祸醒来,那么多不合理明明意识到了,可是偏偏自己不付出实践去证明,反而沉沦于甜蜜的谎言中,不仅伤害了自己,更是间接的伤害到了其他人。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行得端坐的直,更遑论让他人因此受伤,若是自己当初多留几分心眼怎么会这么简单被人所骗……

    他骗,错在先,自己的不负责…还有变心更是罪恶的温床,这因此才酿成了大错。

    顾纪成悲泣哀怨之时,眼中也不停打量着肖燃,嘴角衔笑。

    他很了解,这个大男子青年,只要自己柔弱一些,再引导一些,这个青年肯定会将错误揽于自己身上,那么那件事…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对不起…”

    早有所料,他温声应道:“嗯…”

    肖燃长呼出一口气:“那以前我们还是情侣关系,没有说结束。现在你也看到了,我……确实和顾纪年在一起了…”

    声音艰难停顿,后面的话语更是令人意外,却在情理之中。

    “按理来说,我确实先背叛了你,对不起。”

    不想有人再因此受到伤害。

    “那我们到此结束吧。”

    话音刚落,顾纪成便摔飞了手机,与墙碰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不应该是…肖燃愧疚于心,加倍对他好吗?任他搓圆扁揉?发誓应该对他一心一意啊!并且和顾纪年是恩断义绝,发誓不和他接触啊!怎么是和自己??这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说!顾纪年真的让肖燃爱上他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先抓到他……对…抓到他

    顾纪成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高居临下地看着因愧疚尴尬而低头的肖燃,神情隐藏在了黑暗中,他却能清晰感觉到此人情绪极度不稳,心情极差。

    自己错在先,若是对方拿自己出气也是正常,只是那手机是不是飞错地方了,不应该飞自己脸上吗。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淬出来的话。说完便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此话一出,便知她误会了,但他现在思维混乱,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愣愣的看着走远少女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想释放出心中那点烦闷。

    可是…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乱…又那么奇怪,越感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银针扎入脑中,心烦意乱。他抱头低声怒呵,手中握紧了沙发旁的枕垫,硬生生抓破了套上的棉布。

    他暴躁地放开随手一扔,低头一瞧,发现沙发底下有一枚钥匙,应该是她坐在地上时不小心掉在这里的。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的,很普通的铁钥匙,没什么花纹,摸上去很新,像是刚配没多久的,但这个地方几乎所有的门都是指纹锁,应该不会有用这钥匙的时候。

    肖燃将钥匙塞进了口袋,转身坐起了身,正准备想将钥匙还给少女,却在一处拐角的地方停了下来。

    有一道木制老旧的门,也算在显眼的地方,只是平时上了锁,以前问过了管家说是杂物间,里面不干净,也怕生灰,就这样锁上去了。

    鬼使神差般,肖燃看了看门孔,又看了眼钥匙,插了进去。

    即便是杂物间也很大很敞亮,落地窗装置的十分好,正对阳光,两侧还有厚厚的米色窗帘悬挂,缠绵在周围的便是银绿的藤曼,古色古香的躺椅被风带着轻轻摇曳,上面都有一层透明薄薄的防尘布,枯黄的树叶随同阳光一起从飘窗外钻进来,正好落在一只小猫标本上。

    周围有许多杂物,一些老旧的古董,羊皮书,钟表什么的。零散又整洁的丢落在旁边,上面均覆盖了几层厚厚的灰。

    看愣了神,心中有种可笑的想法,只要他一去触碰,顿感脊背发凉。

    走近了看,被套在玻璃罩里的那是只很漂亮的布偶猫,雪白的毛发,湛蓝清澈的瞳孔,动作舒缓流畅,像只真小猫在舔舐着毛发。活灵活现,一见如此便知主人费足了心思。

    拿起来时,肖燃甚至觉得有些重,手哆嗦着怎么也稳不下来,心中像是缺了一块,摇摇欲坠,直到看见下面的字,更是觉得如鲠在喉,那种道不清讲不明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心。

    是只名为好好的猫,时间正好是他高中毕业那一年,没有具体月和日。

    回忆闪回那天下午,问他,什么时候他们的猫能送过来?

    在老宅,有人好好养,马上送过来。

    怀着期盼的,他失去了记忆,无论父母或是亲朋好友的,但好好不仅仅是宠物,更是情感的载体,是自己不孤独的证明,更是一种新的期望。

    肖燃用衣袖擦了擦玻璃罩上的灰尘,思绪万千。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也要骗他?不能明明白白告诉他吗,是怕他伤心吗?若是谎言被揭穿,会更适得其反难道他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令他疑惑不解。

    可能顾纪年除了名字以外,估计什么都是欺骗他的。肖燃冷笑一声,又将标本放回原来的位置。

    一定要想办法恢复记忆,保不齐她也瞒了自己什么,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像是生活在透明的空间里,自己还是裸体,被人任意观赏羞辱。

    宅子很大,但也很空,即便是有价值不菲的家具填充但仍有种挥之不散的荒凉沧桑感,恐怖的像是要吃人。

    四下环望,来到了假山后,确保周围空无一人后来到那天挖地道的地方。

    “……”但看到此场景,肖燃登时哽住了,心中还产生一股气,但同时又觉得好笑,一下子他居然不知道是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场景。

    原本还能容纳半个人的坑全部都被填满了,在上面还装有一个石雕装置,盘旋着很多新栽种上去的花,叶片上还沾着些露珠,开的娇羞美丽,不忍心破坏。

    是谁的手笔自然不用明说,可为什么?因为某人的恶趣味,把坑填上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铲子留下来?

    这不是赤裸裸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吗?填上了坑,种上了花。像是恶作剧的孩子惹到你生气了,又转手拿出棒棒糖来哄着你样,让你有气也没地方发。

    铲子被洗干净了工工整整摆着,握手处还裹了一圈软布,一幅等你来临幸我的样子,花娇滴滴的开着,是任谁都想好好爱护的模样。

    看着眼前场景,是啊,自己怎么那么笨,电影看多了想要越狱。

    肖燃都快被自己逗笑了,干咳两声,拿着铲子进去了,左右走不掉,她也不像是会害自己的模样。

    放下心来后,确实在宅子里生活的不错。

    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开心的,一日三顿几乎不重样,食材也是新鲜可口的,偶尔有几次肖燃起的早了,去厨房,还能看到几个厨师在活杀鲜鱼。兴致起来了还偶尔自己做个菜,不过自己做的菜肯定没有那么好吃,吃的也比较少,倒是大小姐,好像挺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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