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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时善意遭折辱 (第1/1页)
雨后满地湿滑,姜念明不喜欢虐待自己,特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才择定了廊下的干燥处罚跪。 这个时候文书已经穿好了衣服,匆匆出了门,很快就带着一群奴婢回来给姜玄夜擦脚擦身,又穿上干净体面的衣服,坐上了轮椅,这才令人支开窗户。 文书才被幸过,却全然没有拿乔过,做事十分麻利。 又在姜玄夜的耳边替姜念明求情之后,见姜玄夜脸色实在难看,这才作罢。 姜玄夜隔着窗户,就见到姜念明自作聪明,跪在廊下遮风挡雨的地方,更是星眸含怒。 文书熟悉姜玄夜的性情,知道他是真的恼了,立刻跪下来陈情:“奴婢只是觉得二公子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慢慢教也就会了,不必急于一时。” 姜玄夜骂道:“呵呵,好一个奴才。你主子要责罚人,还要你这个狗东西来决定怎么罚,去哪儿罚不成?” 文书顿时跪在地上磕头:“奴婢不敢,奴婢知错,请主人责罚!” 文书才在姜玄夜的床上服侍过,姜玄夜也不肯给他体面,微微颔首,让服侍的奴婢去拿戒尺过来,又令奴婢把姜念明叫进来。 奴婢们都屏声静气,动作迅速,不多一会儿,就把春凳搬进了房里。 “你是我的房里人,没伺候好,按规矩罚。”姜玄夜转过脸,打量着姜念明,感叹道,“长大了,翅膀硬了。你文书哥哥就是因为你挨罚,先看着吧。” 文书知道姜玄夜是把自己当成杀鸡儆猴的鸡了,他在姜玄夜面前素来得不到爱重,如今更是连脸皮都要被生生撕下来,也不敢闹,乖乖宽解了下裤,分开腿爬到春凳上。 细滑的衣料滑到地上,外衫还罩着两条白净的腿,等到跪到春凳上面,就被人撩起了外衫,露出光裸的大白屁股。 姜念明一眼撇去,文书的yinjing被束进笼子里,随着他分开腿的姿势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更显眼的是两臀中间紧缩着的肛xue,红肿外凸,干涸的jingye在xue口留下凝固的精斑,臀rou上布满触目惊心的伤痕,有棍伤有鞭痕,虽然没有破口,但绝不会好受。 姜念明喉头如堵了东西,一阵阵的犯恶心。 更是目瞪口呆,姜玄夜是什么毛病?文书都那么听话乖巧,又是房里人,竟还要这么落他的面子了。 他看向姜玄夜,只见他眸色沉静,显然是把情欲和喜爱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使用严格的规矩约束下人的狠主。 戒尺声响起,沉闷地击打在饱受凌虐的肛rou上。 文书顿时闷哼了一声,伏在凳面上的脸上落满了汗水。 结结实实的一戒尺打下来,逼得那口xiaoxue受了刺激的收缩舒张,顿时吐出来不少夹在身体里的jingye,可怜的屁股都在颤抖不已。 “一,奴婢知错,请主人责罚!” 文书的手紧紧抓着凳面,声音隐忍着疼。 姜玄夜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扒开,不知道你那二公子没看清楚吗?” 姜玄夜的指节扣了扣桌面:“我是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弟弟。文书你知道吗?” 文书连忙求饶:“奴婢知错,奴婢失言。请主人重重责罚。” 他本就岔开腿跪着,这下子更是主动用双手分开臀rou,用力到要把那xue口都拽变形了。 戒尺又被高高扬起,姜念明终究沉不住气,往前跪了两步,轻喝道:“大少爷,您让他们住手!” 戒尺没有停下,连连击打在肿烂的xuerou上,姜玄夜才准许人停下,连正眼都没有给姜念明一个:“念明,你初来乍到犯了错,文书替你求情,不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看着,跳出来做什么?” 姜念明被罚跪在地上,仰脸道:“本就是我犯的错,大少爷要生气也该是生我的气,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这样细细碎碎的折磨文书,要罚就罚我好了。” 姜玄夜冷了脸:“你也知道是你犯了错,自然有你的惩罚在等着你。”他颔首,当即就有个下仆躬身站出来。 “三十。” “是,主人。” 那下仆站到姜念明的面前,一双眼睛精光内敛,粗粝的手捏着姜念明的下颚左右瞧了瞧,才令姜念明咬紧牙齿不要张嘴。 铁砂似的巴掌摔在姜念明的脸上,一瞬间就把他打懵了。 娇嫩的脸颊浮出红红的巴掌印,脑袋嗡嗡的作响。 姜念明想从地上起身,立刻就有两人一左一右地压住他。 “不要命了!主人在教你规矩。”有人在他耳边低声呵斥。 姜念明一边的耳朵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把这话给听进去了,立刻就有一巴掌抡圆了胳膊,从另一边摔过来。 这下子两边的巴掌印就对称了。 姜念明咬着白牙,只听得到风声猎猎作响,不知为何却能捕捉到姜玄夜的声音。 “这不知死活的小贱种,是成心恶心我来着!” 这话说完,下仆更是用足了力气来扇姜念明的脸面。 姜念明挨了不知道多久,才勉强睁开眼睛,顿时背后有人重重的压着他的头,让他磕头。 姜念明也上道:“念明谢大少爷罚。” 过了一会儿,耳朵才听得见声音,就听到房间里的戒尺声还没有断。 姜玄夜说:“还算有几分眼色。我便直说了,白幼姝面慈心狠,待你亲热几分,你不要蠢笨到找不着北,她待你一分好,就要你一分命。我这里虽规矩严,但只要你守着规矩,就不会刻意为难你。你从前便是我门下,有几分渊源,我才拉你一把,不要不知好歹,自以为是。” 姜念明口齿含糊不清地说:“念明和母亲从前就受大少爷庇佑,念明读书习字都是仰仗大少爷的恩赐,心中记着大少爷的恩情,绝不敢自以为是。” 姜念明这话,有几分真。 他知道自己的庶子身份定是让姜玄夜嫌恶的,但是他与兰心当初在府中艰难度日的时候,确实是姜玄夜拉了一把,所以姜玄夜的规矩虽然难守,但他幼时也是恭恭敬敬地受着的。 但时至如今,姜念明要庶子身份,也要姜北望厌他,许是真要借一借王妃的力。 文书捱的板子也停了,他站起来,没穿上裤子,只能用外衫遮蔽着屁股,一拐一瘸地跪到姜念明的身边谢恩。 姜玄夜让文书起了,到底是不喜姜念明不知礼数。 见外面小雨霏霏,道:“念在你初来乍到,又有你文书哥哥求情,这一次便不按规矩罚你。抽肿了手,端着盆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装满了,什么时候起来吧。” 见姜念明发愣,文书连忙提点:“念明弟弟,谢恩。” 姜念明这才慌忙地磕头:“谢大少爷。”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谢文书哥哥求情。” 只是外面的雨那么细,得跪到什么时候才能装满一盆? 姜玄夜的惩罚已经下达,文书就使眼色令他们都下去了。 姜念明被人领着去廊下跪着伸手挨打,就在窗户外面随眼可见的地方,一声声的戒尺砸在手心里的声音十分规律。 文书刚从床上下来就挨了罚,疼得脸上都在冒汗,唇色发白,都站不住脚了。 姜玄夜瞧见了他的样子,就说:“受不住规矩,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文书咬着牙,跪下笑道:“奴婢受的住,奴婢能伺候主人是奴婢的福分。” 姜玄夜掐着他的下颚,目光审视:“叫姜念明弟弟是你想出来的?他也是你能叫的?” “奴婢知错。” “收起你的小心思,再有下次,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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