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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第2/2页)
元神打开,让你更舒服一些,好不好?” 沈知晗微微一愣。 修炼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元神——那里储存着多年修炼的灵力,亦是一切本源,若是修炼者失了元神,那便算是彻底再与修炼无缘,与常人无异,会生老病死,要吃食充饥,更使不出从前半点术法。 所以从来无人会将自己元神暴露于人前,纵是最亲密道侣也不行。好在元神只能经由本人自愿打开,且有他自己的判定标准。若是自小警惕之人,便是他愿意,元神也会因觉他人危险而不下意识抗拒。 且就算打开,也不能为他人所用,只能任其消散,所以也无人去觊觎。 祁越开始吻他,含着他的唇,勾他的舌尖,又问了一遍,师尊,让我看看你的元神好不好? 沈知晗晕乎乎地,仰头与他纠缠着,在变得轻缓的顶弄中敞开了自己元神。 没有任何的抗拒,他从身到心,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祁越。 祁越脸上笑容渐渐化作冷淡,他低头与沈知晗对视,在沈知晗迷乱地目光中将rou刃一捅至底,随后摸着他脸庞,侵入了沈知晗的元神中。 那是修炼者最隐秘之处,仅是一点外物便能激得沈知晗战栗不止,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阴冷恐惧时时笼罩,又似三尺冰寒覆遍全身。 他打着哆嗦,问祁越:“小越……可以,可以了么……我有些难受……” 祁越没有回答,只是自上而下审视着沈知晗多年未变的柔和五官。 他微微抬起脸,神色凛然,经脉运气,将自身灵力汇聚沈知晗元神处,在沈知晗惊讶的目光中驽箭离弦般全数击入。 “啊——!!” 随着一声高昂惨叫,沈知晗双手被制按在榻间,属于他的修为被不留情面剥离抽出,数几十年的努力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无法阻止地消湮在世间。 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却带给人同样漫长的疼痛,沈知晗瞳孔骤然紧缩,倒吸一口凉气,他剧烈地、痛苦地挣扎起来,想撑起身子,又被祁越狠狠压着颈,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不断摇头,呛咳着握着他手臂。 “不要!呃啊——放开、放开我!” 他嘶哑着,哽咽着叫喊,大滴大滴的眼泪淌下脸颊,淌到锦被中泅出痕迹,沈知晗一次又一次地起身,又被拖回榻间死死摁住。 是他自己打开的元神,也是他亲手将自己最脆弱之地送到了祁越面前。 沈知晗摇着头,发丝狼狈地贴在颈上,浑身似被巨石碾过般痛得抽搐。 “小越,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师尊……啊啊!” 祁越将他双手压制耳侧,下身毫不留情地重重进出着,让沈知晗陷入苦痛与快感中煎熬,让他一点点在绝望深渊中感受着,自己最宝贵的,多年的修为,就这么一点一滴的,彻底离他远去,今生今世,再无半分转圜余地。 他双腿徒劳蹬动,不停痛哭哀求,他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想离开这张近似于地狱的床榻,目光徒劳望向屋门,看见地面落着一个时辰前穿戴齐整的绛红喜服。 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成亲夜。 还以为,再也不会受苦,再也不会难过了。 还以为他这些年的不幸终于走到了头,往后定是通透明光,顺意快活。 不知道痛了多久,哭了多久,甚至忘记身体还连着对他施加苦难之人的性器,一面羞辱着他,一面让他修为尽失。 他哭喘着问道:“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又崩溃般自言自语,“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想要的这么少,这么小,却自始至终,也从未有一刻能真正得到。 祁越掐着他的颈,面目狰狞,眸光残虐,如恶鬼临世,与方才乖巧哄着他打开元神的徒弟判若两人,嗓音嘶哑凶恶:“师尊想知道为什么?好,那你最好给我一字不落,听仔细了。” “你不是问,我在朝闻道里都看见了什么吗。”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那里,看到了,你被许多不一样的人压在身下,同现在的你我一般,用这副yin贱的身子满足一个又一个人。高矮胖瘦,宗门弟子,贩夫走卒,甚至连魔域的魔物,都能再你身上cao弄。” “你满身jingye的肮脏样子,我光是想起,就恶心得想吐。” “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又脏又贱的婊子,你怎么会是我师尊,你怎么配当我师尊???” 沈知晗心头说不上的难过,摇头辩驳,“不是,不是这样……” 祁越厉声质问着,沈知晗开始还撑着力气反驳,可随着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骂出,却慢慢放弃了挣扎,听着祁越不间断的羞辱,谩骂,知道自己已修为尽失,与凡人无异。 他在榻间痉挛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还在被粗鲁进出,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冬日,也是这般绝望着,一步一步走下南华山。 那日风雪大作,他却活了下来。 还以为是仙人怜悯,不舍他就此离去。 如今想来,不如就在那时,死在一个山间悬崖,寥寥雪地,或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寒凉寂夜,这样便不用再遭受之后种种,不再经历苦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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