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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价值。问答。  (第1/2页)
    想做点什麽的自己,总是笨拙地犯下失误,对他人毫无用处。    愤恨地咒骂着我、对我犯的错误感到不悦的人们,只有在发泄怒气之後才会对着我笑。    就好像我终於做对了什麽,还有办法继续待在他们的身边,我并不是只会添麻烦。    得到存活的资格,有活着的真实感。    即使只能远远地望着同伴们的背影,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也好。    跟在他们身边会被当作是在碍事,会被不耐烦地赶走也好。    在他们看到我而走过来的时候,我总能得到做为我的存在证明的伤痛。    知道自己还活着,这样就够了。    然而,食物的取得变得越来越困难,他们殴打的力道也开始减弱。    他们也吃得越来越少,有时在争抢的过程中只能侥幸地拿到半块面包或是卖相不好的水果。    之前还能看到他们四处玩闹,我也时常会被捉弄,後来却连话都说不上,更不用说挨打了。    再到更之後的那段时间,不管我说了什麽、靠得再近,都会被无视。    他们之间的对话也逐渐在减少,很多时候都只是在街上徘徊,一无所获地度过一天。    不再用那种傲慢的目光看我,失去了从容和活力,会默许我跟在身後。    似乎是累了,他们坐在街道上的角落无意义地望着天空的时间开始变多。    而我,依然勉强活了下来。    可是,我想要的不是继续这样活着,我希望他们能活下去,继续给我伤口和疼痛。    所以看到桌面上摆满食物时,产生了一点期望的我,用尽力气去偷取那些水果和面包。    凭我自己一个人,就算双手都拿满了食物,说不定也还是不够。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或许可以改变些什麽,我强烈地这麽相信着,只想快点赶回去。    但是挡在面前的人群让我停了下来,一时之间找不到能穿过去的缝隙。    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什麽,我也因此听到了一些内容。    却在看见了被高高吊起的三具屍T之後,什麽都听不进去。    不久前还在自己身边的同伴早就饿到偷不了食物。    为什麽他们会Si掉?为什麽是他们?    如果被抓到的是我,就不会这样了。    周围的人庆幸他们的Si去能带来安稳时,我也都在否认他们说的话都不是事实。    存在的证明和同伴都在转眼间消失,这b任何一道伤痕都痛。    看不见伤口,不知道要怎麽癒合。    我止不住泪水地哭泣着,身上的伤再怎麽痛都没能让我停下。    因为今後又要继续独自一人。    没能帮上谁的忙,甚至让同伴因为我犯的错而Si去,不管能不能得到原谅都没办法再见到他们。    听到身旁的人再次提醒不会有人再伤害我,我又一次放声大哭。    伴随着哭声的远去,我也醒了过来。    太过於真实的梦让我在清醒之後还能清楚地回想起梦中的痛苦。    我坐起身,感叹又做了一样的梦。    这是在提醒我同伴的痛苦,但我伸手抚过脸颊,没有碰到泪水。    我忍不住轻声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想得到回应。    松开的绷带下却只有再次淡去的伤。    ...贾斯汀、克里斯蒂娜、玛丽莎。    同时,心里浮现了无数个得不到答案的疑问。    顺利成为Adam、达成那个人的目的、派上用场,自己真的都能完成吗?    都是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但我最後想到的是,一旦连疤痕都不留痕迹地消失就又会心痛。    只有手上的刀刃能带回我的同伴,我紧握住刀柄,用力地刺向接近癒合的伤痕,顺势划开更深的伤口。    打磨过无数次,能够轻易划开皮肤,不会陷入血r0U之中。    越是疼痛就越是不会去想多余的事,像是把心里的伤刻在了手臂上。    受过伤的、还没痊癒的、才刚被刺出伤口的部分全都沾满鲜血。    我却愉快地笑了出来,想要更多的痛,多到不再悲伤。    听到他的笑声,正好经过的她觉得很不寻常,想过去看他在做些什麽。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他用刀刃刺入手臂的景象,那不仅仅是刀尖划过皮肤的程度。    溅出的鲜血多到她只能看到一片鲜红和早已血r0U模糊的伤口。    所剩不多的、想保持完好无缺的事物被毫不在意地毁坏着。    划出来的刀伤像是不规则的抓痕在反覆撕扯原有的爪印。    「...停下来。」    她缓慢地走向他,一步一步地靠近,颤抖着抓住他持刀的右手。    看似平静的愤怒让她嘴角的弧度彻底平复下来,接近命令的语气并不像她的声音那麽柔和。    压抑的血sE毫无光采,如同的血水、带着剧毒将人缠绕至Si的荆棘。    「理...?」    注意到她的存在,他停下动作,期待疼痛却在她这样的眼神下本能地感觉到需要警戒。    他判断不出她此时的想法,不知道她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发丝被柔软的掌心轻轻抚过,他在快要撞上她的距离看见她血sE里的冰冷融解在逐渐平息的情感中。    似乎是在确认他会不会害怕,他也因此感受不到她刚才散发的压迫感。    「突然这样...是怎麽了吗?」    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来安定她的情绪,他只能在她同样停下动作後担忧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如果这麽做出刚才的行为的不是他,她的态度或许会更强y,会用更单纯且直接的手段来阻止。    可她要的不是他不情愿的妥协或恐惧下的反抗。    「不想忽略其他的,心里的东西。」    「...心里的什麽?」    「是你的一部分,所以我不知道。」    他听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明白她在意的是什麽。    隐约能听出她柔和中的茫然,像羽毛轻盈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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