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短篇集_[白一原背景]处处吻(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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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原背景]处处吻(完) (第1/3页)

    处处吻

    白哉side·额头

    少年人的额头自然是光滑饱满的,年少的天真和无邪尽在其上——其实白哉也从未从自己额头发现半丝皱纹或白发,但天真,却已不再,他偶尔回首旧梦,曾经那个火爆飞扬的少年的自己,未免有些恍惚,於是对於年轻恋人不曾沾染风霜的额,不由得就多有偏Ai。

    一护的睡眠b他多。

    也因此,每每都是白哉先醒来。

    晨sE尚且昏沉而朦胧,在天际泛起鸭蛋青和鱼肚白,一点点渐变的亮sE依然是清冷的sE调,投入室内,将明亮的sE彩滤去,只剩下分明的线条和莹润的质地。

    发丝微乱,额头白皙。

    沉睡的酣态无知无觉,安谧如婴。

    白哉动了动,依偎在怀里的少年就嘟囔了一声,放在他x前的手抓紧了寝衣的襟领,「唔……好困……」

    确实,昨晚累着他了。

    但是想到答应的事情,白哉还是摇了摇他,「一护,该起了,你说了要跟我一起早课的。」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了酣眠的人。

    少年眉头皱了起来,痛苦地将脑袋埋到他的x膛里,光洁的小腿正缠着白哉的,蹭了蹭,那足趾蜷着,滑腻的,温润的触感,仿佛肌肤在这饱睡的暖意中融为了一T,白哉搂着他腰的手指不禁微微蜷缩起来。

    「一护?一护?」

    埋在怀里的小鸵鸟越发埋得深了。

    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见,掩耳盗铃的小鸵鸟实在是很有些可Ai。

    白哉r0u了r0u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再不起我吻你了。」

    没反应。

    白哉将怀里的脑袋挖了出来,看着那皱着眉的红扑扑的面容,心下又是一软。

    罢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他多睡会儿吧。

    於是他只是俯首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睡吧……回头再叫你。」

    一护side·下颌

    黑崎一护的恋人无疑是个很强y的男人。

    六番队队长,正一品贵族,朽木家当家——所有的身份无不昭示了他的强大,高贵,以及上位者的尊严。

    而这个男人本身也极为优秀,作为Si神,他的实力毋庸置疑,作为队长,他尽职尽责,为队员们敬畏,作为家主,他掌控家族,将家族管理得井井有条。

    尽管容貌是冰雕玉琢般的隽丽,但那份难以触及的傲慢和强y,却能从下颌的线条透露出来。

    一护莫名觉得白哉的下颌格外X感。

    动情的时候,他会咬紧牙关,下颌角就会绷出一个格外凸出的角度,汗水滚落,在那里悬着,将坠不坠的样子,一护正被顶得神魂颠倒,模糊的视线中,他总会被那一点摇晃的晶莹所x1引,而小猫般抬起上身,将下颌处的汗珠给T1aN去。

    然後男人就会低吼一声给予激烈到头昏目眩的索求,将一护弄得连连SHeNY1N求饶,事後一护软乎乎的抱怨,就会得到一句,「一护g引我的」,一护很迷惑地思索,没有啊,哪里g引了,这次明明是白哉先动手嘛!就看见男人嘴唇微微翘起弧度,白皙到半透明般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下颌。

    这种时候他总是放松惬意的,下颌也自然舒展成不失y朗却略多了份圆润的角度,衬着那唇角浅浅的笑意,整张面容便如雪地的寒梅,虽冰肌玉骨,却焕然灼YAn。

    真好看!白哉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一护忍不住又凑前亲了一口,吧唧还是落在了下颌角上,「因为白哉这里太好看了。」

    白哉就微微皱眉,不太能理解一护的趣味,但男人本X总是贪婪的,既然一护都主动挑拨了,他难道还需要客气吗?於是扣住要退回的少年的後颈,一口叼住了他的Sh乎乎软nEnGnEnG的唇,还嵌在一护T内的火热cH0U动了两下就恢复了JiNg神,一护被按住,内里被撑开,而那巨物在Sh透的内里毫不犹豫cH0U送起来,昏眩的,让人欢愉颠倒的快感在脊椎如火花四溅,啪啪作响。

    第一百次作Si——在失去思考能力前一护想,莫非碰白哉的这里相当於拔虎须触逆鳞?这麽百试百灵?那下次还要不要亲了呢?

    白哉side·眼

    下雨天的时候,一护总有些闷闷的。

    他不喜欢雨天。

    曾经在雨天失去重要的人,痛彻心扉的觉悟中,九岁的孩子从此不再哭泣,然而失去的痛并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减轻。

    白哉曾经听他说起过,黯淡在雨天灰暗光线中的少年,眸子被映入了晶莹的灰,闪动在眼底的,是隐忍的泪。

    「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不是为了救我,mama也不会Si,夏梨和游子不会小小年纪就失去mama,老爸也不会从此孤单一个……」

    「傻瓜。」

    白哉知道,人的心是很脆弱的,很多人在被坏人所害的时候,不敢去责怪坏人,而将之当成了生命中无法抵抗的灾祸,却反而迁怒到坏人一些所谓的理由上:「都是因为他招惹了坏蛋」「都是因为她穿得太少」「都是因为他不够谨慎」「都是因为他那天吵着要出门」……

    但是被害人其实无辜,作恶者才是罪恶的根源。

    一护并不是会如此迁怒的人,但他会自责,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在无数的揣想中,可能中,想着或许会有别的结局,而懊悔自己当时的举动。

    可是那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他面对一个摇摇yu坠入河流中的孩子的善心有错吗?

    他能看见灵是错吗?

    他被虚欺骗是他的错吗?

    母亲为了孩子活下来,牺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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