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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伤痕上盛放的牡丹/隶属与过往/纹身请求(训导、感情线) (第2/3页)
迹象,恨的是自己一时也不好表明心意,诛殷强势的拉过他的手臂上药,“义父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了。” 小义父还挺好骗的。 其实还没有cao开你呢,小狼崽低着头认真的化开膏药涂抹淤青,心下腹诽,我多喜欢你啊,不然早拘着你抵着宫口开xue灌精了。 看那人不理解自己话的样子,离弄到手还有一段时间呢,不管义父生气会对自己发火还是其他的什么,他是不会放开手的。 “哦……”,封行之努力的让自己坐直,后腰与坐骨神经的钝痛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身下被抽到熟烂的、还在可怖的肿胀的xue口和性器也因为压力微微痉挛,他只好后背借力分散下身的压力,根本不敢夹腿或者挪动半分。 封行之也没想着诛殷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只是觉得自己活该找的这份恨意着实深重。 他缺席了小红的成长时间,所以也不明白,这个孩子是如何长到如今的样子的。 听到那人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青年笑着利索的翻身上床,扯开被子揽住有些愣神的小义父,轻轻啄吻带着项圈的颈侧,“我以为义父醒来一定会先发火的,毕竟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今天这么乖呢?” “无能狂怒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封行之被身后的热度激起不堪的回忆,努力挺直了脊背,小心的避开了一点热意,不满的轻啧,“还是说我发火你会放过我?没有用就别他妈的说废话。” “别说脏话”,小狼崽亲昵的蹭了蹭对方脸侧,义父这些小毛病还挺可爱,“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在床上说。” “cao……”封行之到底还是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理智告诉他,在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惹人比较好,“管的真多。” “当然不会放开义父”,感受到对方有意避让也没有点破,修长的手指从腰窝一路摸上去,怀中发热的身体敏感的颤抖,拨动着颈上的项圈,语气温和,“套上我的项圈就是我的狗了,要是再敢不听话,这样的训导少不了,训到义父听话为止。” “我的手段还有很多义父没有见过,想试试吗?”诛殷掀开被子的一角,下巴搁在封行之的肩膀上,整个人圈住怀中的人,带着戒指的手指摸上肿起的下体,轻轻用力试探,“肿起来了。” 不知是被戒指的凉意惊到,还是被诛殷的动作吓到,封行之抓住了身下的手,但不敢真的做出反抗的动作,身体的痛苦还在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不想试,你先别乱摸。”让他恐惧的是,身后的人居然又有了反应,害怕他这会又发疯,封行之只能软着语气,“好痛……” 被人这样困在怀里让他有些难堪。 “害怕?”诛殷感受着手背上的热意,反手和他十指交握,他就想看看小义父下身的情况,这肿胀的程度是有些吓人,也怪自己上头了乱来,“这会不闹你,所以你乖一点,嗯?”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性的尾音。 “嗯……”封行之脸色发白,后背上的汗不住的流,想要躺回去,却发现后腰连着右腿整个麻木的无法动弹,只能义子说什么是什么。 “我会好好养着你的,之后你的一切生活起居事务,全都会由我亲自负责。” “难受吗?先忍忍,等烧退了给你上药,不然对身体不好。”诛殷清楚,小义父的低烧是因为功力阻尼引起的,并不是平常的感冒发热,是身体自愈机能受限,而大脑还在传送自愈信号的标志,等烧退了才能放心下催发激动针。 诛殷的之前的话让封行之心中发虚,他知道这个人认真的过分。 “痛”,封行之是真的痛,被功力阻尼项圈限制了力量之后,身体机能也大幅度下降,现在新伤旧伤一起犯,而内啡肽的分泌大大受限,镇痛能力下降不少,他皱着眉头,“脊柱的老毛病又犯了。” 诛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毛病,对赌时掺了东西的钩爪撕裂伤、被拦腰的膝击弄出来的伤一直是封行之的老毛病,虽然当时因为觉醒,封行之重新生长了骨骼,但钩爪上的腐蚀性随着血液循环伤到了根本,腐坏的骨骼被混着生长在新骨骼里,成了去不掉的伤。 诛殷对他这个伤一直很内疚,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看他犯过几次,在巅峰状态的时候,急性期都会疼的这人生不如死,这几年复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想是现在还只是征兆期,不然小义父忍不住的。 他手臂用力,轻巧的让封行之面对自己跨在自己腿间,手下捏了个愈伤的印按上义父腰间的大xue,顺着脊柱按下去。 封行之来不及拒绝,这个姿势并不是很安全,随随便便跪跨在别人半勃的性器上着实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封行之还别扭着拒绝,可义子的手法实在是太好了,适中的力度按着酸软的xue位点压,柔性推捏经络,泛着红光的印浮现在左手腕上,手指上带着法印的热度,后腰伤痛被缓解的舒服,让封行之软下僵硬的身体,轻轻的吐出喘息,面前人专注的目光让封行之心中微微一跳,不敢再看。 被子被揭开之后热气散的差不多,面前温暖的躯体对他的吸引力极大,封行之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主动缩在诛殷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体温,双手攀附着宽阔的肩膀,用脸颊贴上去。 诛殷看着主动贴过来的小义父,以为是他难受的紧,安抚的碰了碰他的后颈,把他往怀里带,“忍一会,促愈的时候会比较难受。” 诛殷身上的衬衫领口没扣好扣子,黑红交织的牡丹从领口生长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些许冷意。 电光石火间。 封行之终于想起,之前看到它时怪异的眩晕感是为什么。 有些被刻意遗忘在记忆里的东西。 被遗忘,但不代表会消失。 啊,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封行之想着,突然暴起扯开诛殷的衬衫领口,几乎是瞬发的卡着那人的颈部,将那人压制在自己和靠背之间。 像是邪物一般的国色盘满了右半个身体,增生看的不甚明显,但封行之就是知道。 恐怖的撕裂增生掩藏在刺青下,合着花朵一起,将这具完美的身体当成自己的养料,丑陋的生长着。 “恶心透了”,封行之真的感觉自己的胃都开始抽搐起来了,有些东西已经被他忘在脑海里,“为什么没有愈合?”他手上力道不减,狭长的眸子中一片狠厉和阴冷,居高临下的盯着面前的人,惯有的威慑力和熟悉的气场。 诛殷没想到即使是这个时候,小义父还能瞬发压制住自己,是强弩之末?还是故意隐藏了实力?辰砂色的长发落下来,眸子深邃的看不到底,面上倒是笑容不减,“义父是说什么恶心?”凌厉的压迫感也升起。 屋内剑拔弩张,颇有当时宴会初见的针锋相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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