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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第3/3页)
。 等他终于抽出空闲来到休息室,却在门口听到了妻子的笑声。 一开门,就被惊得心脏一震。 面前是陈一鸣,他正对着休息室门抬起头,向门外的杨修贤粲然一笑。 1 说,你来了,哥。 背对着杨修贤的妻子这才反应过来,转身时脸上的笑意都未淡去:“你都没跟我说小鸣要来,他刚结束巡演,给我看他们拍的失误合集呢。” 杨修贤猝不及防,机械般“啊”了声,问陈一鸣:“你怎么来了?” 陈一鸣看起来很开心:“之前约好的那天正好有事,没能来,今天最后一天了,我当然要过来给哥撑撑场面,恭喜哥画展大获成功。” 杨修贤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笨拙,这不像他:“同喜同喜,巡演圆满完成!” “那一会儿的活动……?”杨修贤问。 陈一鸣:“跟非哥说过了,他会找个时机把我塞进去的,你放心。” 杨修贤一愣:“你们认识?” 陈一鸣看了眼杨修贤,停顿了下才说:“我以前参演的一部电视剧,是他投资的。” 杨修贤觉得哪里不对劲,有说不上来。 1 何非的生意涉猎极广,和陈一鸣有业务上的交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何非还是很给这位新晋流量面子,同样是好友祝贺环节,但安排了陈一鸣单独上场。 当时鸣贤CP炒得火热,解绑后仍有着较好的粉丝基础,如今突如其来的首度同框,现场果不其然爆发出一阵惊呼,伴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两个人都表现得落落大方,客气地握手、拥抱,搂肩搭背地接受媒体的采访。 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媒体心中都有数,最出格的问题也不过是“作为合作饰演同性情侣的你,看到正牌妻子时有什么想法”。 就知道。 杨修贤低头笑了下,转过脸想去看陈一鸣的表情,却发现陈一鸣正看着他笑,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杨修贤微微一怔,便看见陈一鸣快速移开视线,对着记者的镜头。 “想原来修贤哥的理想型是这样的啊,真是和老师完全不同,我原本以为就算真想要挖墙脚,自己还有点胜算的。” 足够大胆的发言,也足够跑火车。 媒体人们都在发笑,显然没人把陈一鸣的话当真,而且类似玩笑话的氛围给了其他人鼓励。 “那杨老师呢?”有人问。 杨修贤笑:“我本人确实和何遥有很多的不同,想把我挖走的话,小陈同志还要多多努力啊。” “我哪里不够努力?” 把人堵在最里面的隔间强吻时,陈一鸣在两个人急促的吐息间问。 杨修贤早猜到,臭小子必然会揪着字眼,来向他讨要甜头。 不过,杨修贤故意的。 晚上的庆功宴,妻子没有参加提前回去了,他有的是时间。 杨修贤伸手抓了把顶着自己的高热,湿润的眉眼轻弯。 “这里。” 2 15 陈一鸣却看起来并不开心。 他眉头紧皱:“别逗我了,我不是每次都能忍得住做圣人的。” 杨修贤轻描淡写:“这次不用忍。” 陈一鸣直勾勾地盯着杨修贤,似乎并不相信:“玩什么?拼刀,还是腿?” 杨修贤垂下眼:“看你想玩什么。” 陈一鸣的眼底含了些惊讶,和期许:“我想玩什么你都让?” 杨修贤重新凑上去,亲吻陈一鸣的唇:“对。” 他在勾引人方面,向来得心应手。 婚前,酒吧里,一杯酒,一勾唇,就能带走一个人。 2 所以陈一鸣接下来的一切举动,都算是在杨修贤的掌控中。 陈一鸣微微吸了口气,叼住半启的下唇,像大狗在撒娇:“有阴谋。” 杨修贤被吻着,含混地笑了声:“为什么这么说?” 陈一鸣话语里爱欲浓稠:“我一直在惹你生气,你却要给我奖励。” 犬牙小小地用力,成功让杨修贤吃痛地“嘶”了声:“你是不是想试一试,然后把我丢掉?” 被说中了,不过杨修贤不会承认:“那还做吗?” 陈一鸣放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杨修贤:“做。” 他脸上不加掩饰的目的性,可以说明目张胆。 “我不相信你睡过我,还会舍得把我丢掉。” 何非在庆功宴所在的酒店里订了房间,方便醉酒的来宾过夜。 2 按理说,杨修贤这种可能更有家室的人是不需要的。 但何非跑去和投资商应酬前,还是贼贼地在他西装口袋里塞了张房卡,现在想来估计早有预谋。 杨修贤让陈一鸣先拿着卡去房间,自己把朋友都安顿好,才慢慢悠悠地上了楼。 正站在房门前,杨修贤犹豫是按铃还是刷卡。 门突然打开,一只手将他用力拉了进去。 关门落锁。 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陌生又熟悉的场合,只是这次没了摄影机,和工作人员围观的视线。 向来不让触碰的部位,被陈一鸣大力揉捏掰扯,手指肆意妄为地隔着布料陷入迷人的凹陷,试探般戳弄那处。 尾椎骨痒到发麻,杨修贤快要站立不稳,厮磨着的热量连绵不断传来,熏得他浑身发烫。 “最后一次。” 2 陈一鸣一口咬在杨修贤的后颈上,又快速松开,温热的舌尖绕着齿痕打转。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后悔。” 杨修贤喘息着仰头,抱着陈一鸣的背脊,感受掌心下肌rou贲张蓬勃的力量。 他的目光终于不再遮掩,直白地落入陈一鸣的眸底:“好啊,那我回家吧。” 话音刚落,陈一鸣眼神瞬息变暗,甚至带了些凶狠:“不许。” 杨修贤还没来得及继续调戏小狗,就被大力翻过身,碍事的布料只被扒了一半,耳后便传来塑料袋撕开的声音。 速度有点快,杨修贤向后推了下陈一鸣:“还不行。” 冰凉湿滑的液体,异常鲜明地攻入温暖的湖心,陈一鸣在杨修贤耳畔轻笑:“我知道。” 托陈一鸣恶趣味的福,杨修贤连床沿都没碰到,软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一波接一波的潮水逐渐将他淹没,诡异的窒息感涌进五官。 2 杨修贤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近似失控的忐忑,手足无措,但跃跃欲试。 浑身都浸了汗,衬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体。 唯一没有布料裹覆的地方,却最是湿润,里面的声音令他面红耳赤。 腿根颤抖不止,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明明已经放松了,但异物触上肌肤,他仍下意识挣扎抗议,被陈一鸣牢牢压在地毯上,粗粝的绒毛磨得膝盖微疼。 杨修贤把脸埋进臂弯。 剥夺的视觉,让没入的热度拨动最昭彰的欢愉。 他在被打开。 从里到外,震颤的,guntang的,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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