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_21-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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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 (第2/3页)

组局的,就是杨修贤自己。

    杨修贤压了压喉头快要溢出的声音:“太认真总归不好。”

    他开始嫌弃何非那高档头层牛皮黏得大腿不舒服:“你这办公室没床吗?”

    何非将杨修贤的双腿分搁在两侧扶手上:“有,但那也太无聊了。”

    沾染上的瘾很难根除,像蚊虫叮咬后的肿包。以为消下去了,稍碰一碰,那种难耐的瘙痒感仍旧抓心挠肺。

    水响得像是足够多、足够湿润,但两个人都很懂规矩。

    何非那东西杨修贤不是不清楚,可如此清晰地体会还是第一次。

    杨修贤疼得皱眉,骂人也骂得顺畅:“靠,你以前那些人真觉得舒服吗?演的吧?”

    何非任他骂,极有技巧地揉摁一圈帮忙放松。

    等松快了,杨修贤就恢复到游刃有余的浪子样:“又能拆开我和陈一鸣,又能借机和他公司建立合作,顺便还能乘虚而入一下,一箭三雕啊你。”

    何非不急,慢慢周旋:“什么时候发现的?”

    太烫,存在感又太鲜明,不算是聊天的好时候,但却是谈判的好时候。

    杨修贤收紧了不让何非动弹:“跟你说去海边,你一口就答应了的时候,太明显了何大老板,你快把‘乘虚而入’四个字写脑门上了。”

    何非也不动,陪他玩:“你不还是拒绝了。”

    那一管药,大胆试探,又冷漠回绝。

    像只养不家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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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很明确,杨修贤无所可否。

    他不稚嫩,何非也不含蓄,以前还能用他是直男来装傻,现在被陈一鸣攻破,自然要探探何非的底。

    只是很糟糕,何非明显贼心不死。

    所以某种程度上,何非给陈一鸣的洗脑包说得没错。

    杨修贤从没给自己设过限,结婚是一次尝试,陈一鸣也算是一次尝试。

    只不过两者相比,他还是更满足于婚后平稳安逸的生活。

    冲破一切追求爱情什么的,如果陈一鸣想要,杨修贤不介意陪他演,可明显陈一鸣同样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这么看来,他俩可真是棋逢对手的渣男。

    杨修贤看着身前耕耘的何非,觉得自己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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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来硬的?”这个问题,杨修贤也问过陈一鸣。

    何非捏了捏紧绷的rou:“连你那小朋友都不做的傻事,你觉得我会做?”

    其实偶尔做一下,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不过杨修贤没开口,长腿往何非右肩上一架,懒得说话了。

    何非自然知道杨修贤想要什么,将人半身悬空,用力往上撞。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杨修贤也不管乱七八糟的液体,趴在何非的办公桌上听身后又一次扯开塑料袋的声音。

    随意划拉了下手机屏幕,幽幽地来了句:“你不该做得那么绝。”

    何非覆了上来,进去时,顺便帮杨修贤拨通了电话:“差点就信你真的清心寡欲了,舍不得就直说,我是无所谓。”

    用的是何非的手机,因为杨修贤把陈一鸣拉黑了。

    工作电话,对方接听的声音很不友好:“有事找我经纪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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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就要挂断,何非用力那一下,成功把人留住。

    只是声音从不友好,变成了愤怒:“何非!你不要欺人太甚!”

    被点名的人没有说话,说话的嗓音带着喑哑和轻微的喘,是陈一鸣魂牵梦萦又无可奈何的人。

    “陈一鸣。”

    这是杨修贤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你想的没错,如果是这种关系,我们就能继续。”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久到杨修贤快咬不住齿间的声音,陈一鸣才开口。

    “混蛋。”

    听不出情绪,也没给杨修贤反应的机会,电话就被挂断。

    何非用类似幸灾乐祸的语调说:“可惜,你的小朋友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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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非看不见的地方,杨修贤缓缓闭上眼:“不接受也好。”

    一星期后,杨修贤见识到了陈一鸣的报复。

    动图洋洋洒洒铺了整整三个版面,鬼都能看得出来是摆拍的程度,热搜挂了快一整天。

    内容很简单,陈一鸣和某小花恋情曝光。

    杨修贤无奈地看何非捂着肚子笑足五分钟,才皱着眉头说:“没必要笑成这样吧。”

    何非上气不接下气:“他也算是花名在外了,没想到这么纯情。”

    杨修贤:“你总算理解我为什么一直犹豫不决了。”

    何非捋顺呼吸:“抱歉抱歉,我的错。明年上映的电影,还没进组拍呢,算是预热炒个CP,就当是因戏生情。”

    从何非嘴里听到“因戏生情”四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杨修贤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少取笑我,而且你也不用跟我解释,那孩子估计现在想起我就觉得恶心吧。”

    何非一副了然的样子:“今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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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贤起身出门:“不然我也太渣了。”

    人无耻到了一定境界,做什么事都成了坦荡。

    像是已然咬了一口的苹果,明知迟早会暴露,但在完全暴露之前不吃完,会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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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贤对天发誓,他在这里遇见陈一鸣,完全是偶然。

    比何遥和陆星三年后的遇见还要偶然。

    自从那天爆裂式分手后,杨修贤已经有快小半年没和陈一鸣见面了。

    中途有听何非说混小子不好管,换女友换得很勤,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带到剧组里去。

    经济公司光是打点跟组私生和狗仔,就花了不少心思和钱,连带着何非这个投资人也焦头烂额。

    杨修贤置身事外,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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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是何非自作自受,让他非去招惹陈一鸣。

    正如杨修贤所料,何非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们恬不知耻地勾搭了几周,起初玩得比较花,何非比陈一鸣不要脸多了,屁股后面也没时时刻刻盯着的狗仔,什么地方都敢乱来。

    不止一次半推半就地,在杨修贤家楼下,何非那辆扎眼得要死的领航员里做,最后双腿虚浮地撑着电梯回家。

    不过表面上的浓情蜜意没持续多久,两个人都有些厌了。于是心照不宣一拍两散,做回狐朋狗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杨修贤也继续扮演他愈发拿手的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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