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的再起 (第8/8页)

并非你的来意。你现身的主因是期望我帮助你解决问题。」

    面对突然变得乾脆的魔nV，猫nV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後才双手抱x。

    「没错。虽然说起来好笑，这应该是我们该自己解决的问题，但也不得不承认，过了这麽久我们还是一筹莫展。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h佑明搭上了飞机，去往了一座我们甚至没有线民合作的小岛。但即便我们亲自前往调查，他也不在那里，很有可能搭机的纪录也是假造的。」

    「所以，你才期盼能够依靠我的能力，找出你失踪的组织成员目前的所在位置。相较於如无头苍蝇般寻找，这麽做的确是更有效率的方式。对我而言，给予协助也有助於获取你们的信任。」

    她暂时放下了木匙，转身走向後方的储藏柜，拿出了一盒我甚至不记得有买过的咖哩块。

    「不过很遗憾的，我不会这麽做。」

    原先点着头的猫nV瞬间全身僵住。

    「……为什麽？这很明显符合彼此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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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nV摇了摇头。

    「帮助你显然是自相矛盾。我放弃与你们对抗，正是因为文瀛天使我转念，认为不该再擅自运用自己的能力g涉这个世界。在我找到全新且合理的目标前，我都不会再使用自己的能力。」

    她将咖哩块放进了平底锅，开始以木匙搅拌。

    「但……这不一样啊。」

    随着咖哩块渐渐融化，猫nV的情绪却未因此而缓和。

    「这充其量只是像警察追查罪犯，何况你根本就不需要亲自行动，只需要告诉我们答案就好。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且对世界百利而无一害啊？」

    魔nV突然停下了搅动木匙的手，瞬间转头，以锐利的眼神盯着她。

    「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件事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我早已向你说明过，蝴蝶效应的影响是非常剧烈而不容忽视的。这理应是你们组织的初衷。身为领导者，即便是一时，你也不该忘记这点。」

    似乎是被魔nV所震慑，猫nV的眼睛持续睁大了好一阵子。直到最後，她才如泄气般阖上双眼。

    「你说的对，我无话可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想清楚这点，才会仓促地跑来拜托你。到头来，这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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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nV摇了摇头，打算直接转身离去。

    「等等。」

    听到魔nV的叫喊，她的动作又瞬间顿住。

    「请你拜托文瀛天的meimei再出门一趟。我一时忘记请她买米回来。巷口左侧大约一公里之处，文瀛天所就读的学校旁有一间便当店，那里可以买到四人份的熟米。」

    猫nV又露出一副傻眼的模样。

    「你该不会心里在想，就算没有办法答应我，也至少该邀请我留下来吃饭吧？要好客这里也不是你家啊？」

    「我会这麽说，是因为我已经将四人份的咖哩块放进了平底锅内。不过事实上，这也不是主因。」

    关起了瓦斯炉後，她看了一眼锅中黏稠的咖哩，又瞥向一旁的时钟，接着与猫nV四目相接。

    「即便不依靠我的力量，也不代表在场没有人能够解决问题。」

    最後，她严肃的视线定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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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终於反应过来後，魔nV早已走出了厨房，朝着我妹的房间走了过去。

    「等等，你刚刚那句话是想要表达什麽？拜托你使用直述句，双重否定或指示词之类的暗示只是华而不实而已，或许我妹会喜欢猜灯谜，但我可敬谢不敏。」

    魔nV停下了脚步。

    「人类的说话方式让我知道，有些状况下适时留白能更有效地传达讯息。不过既然你更习惯於直白，那我就应你所愿。」

    她闭上双眼。

    「代表我认为你，文瀛天，能够解决薛丁格所带来的难题。」

    「暂停，拜托，先暂停。拉普拉丝，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耍人，但我还是得停下来确认你到底在说什麽鬼话。」

    猫nV大动作地举起了双手，尽全力地试图阻止魔nV继续让情况变得更加难以理解。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後，睁大眼睛发问：

    「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一个我们倾全组织之力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在要交给一个局外的平凡人来处理？」

    「他也许平凡，但可不是局外人。他做到了组织百年来都无法达成的目标，而且是用一项看似土法炼钢，实际上却相当缜密的方法。我想你应该明白才对，薛丁格。从最初他发现我的真面目，到顺利化解他在净滩活动中所面对的事件，最後甚至识破我能力的一部份真相，还成功瞒过除你以外所有高层的组织成员。人类的社会塑造出一种名为侦探的角sE，他们的工作便是解决你所带来的这类问题。而现在，能够担纲这项职务的人十分有限，你们的成员已经用两个星期的时间证明他们力有未逮，而我也Ai莫能助。如此一来，在知晓你们存在的前提之下，他便是最合适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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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正论面前，猫nV显得不堪一击。这反而让我不得不再度出面反驳。

    「你说的十分合理，但一切都有一个大前提，就是我这个大侦探究竟要不要接受委托。不如说，你究竟是以什麽为依据认为我会接受？我毫不情愿地帮助你，是因为你的问题与我有直接的关系，但猫nV和她的组织可不。更何况，一个组织成员的牺牲从世界的角度来看根本无关紧要，猫nV自己处理也就罢了，足以说服其他人帮忙的理由恐怕只剩同情心而已。」

    「如果你是这麽想的话，我可以代替薛丁格当你的委托人。」

    「……这又是什麽意思？」

    魔nV眨了眨眼。

    「毕竟薛丁格无法给你合适的报酬，因为除了独处，你几乎别无所求。」

    我双手抱x。

    「那难道你就可以吗？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打算用刚才我所提到的任何一点说服我，成功的机率都趋近於零。」

    「请不用担心。因为我知道，无法思考、不可预测的事物才更有机会x1引你的兴趣。」

    她又露出了微笑。这次似乎又b前两次显得更妖YAn、更具挑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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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意义不明。

    我忍不住寒毛直竖。

    「meimei，对不起喔，mama太粗心了，竟然忘记吃咖哩不能没有饭。可以拜托你再跑一趟吗？哥哥学校旁边的便当店应该买的到煮熟的米。你还记得吗？就是有卖鲷鱼饭的那家。」

    我有求必应的meimei听到魔nV的呼唤，又马上打开了门。

    「mama，这样不行啦，咖哩饭里面不是就有饭这个字吗？怎麽可以忘记呢？」

    她cHa着腰，不能马上享用午餐的不满展露无遗。但这样的神sE很快地就被爽快的表情所取代。

    「没关系，就交给我吧，因为mama煮咖哩饭也很辛苦了，就让我来帮忙吧。」她眯眼看着我，「而且哥哥大概也只想要待在家里吧。」

    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钱包，又像是去郊游般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哥哥虽然懒得出门，但可不轻松喔。因为选择一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她以母亲般的亲切表情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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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吧？」

    我忍不住仰头，用手摀住用力紧闭的双眼。

    现在不管她再怎麽狡辩，我都不会相信这一切的发展都只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