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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鬼灰【下】【你x满宠】【含穿刺宫口】 (第2/2页)

。毕竟谁家都有可能有点家里的腌臜事。那叫做妻,被谁剥了衣服,就是谁的妻。

    他那时跪在袁遗鞭子上问,那妓若是只给一个人cao,那就变成妻了?”

    袁遗说也不对,得剥你衣服的人愿意认你,那才算妻。不然,最多算个人吧,愿意被那人要的人。

    满宠被你吮着自己的rutou和乳晕,嘶哑地喘息。这算什么,这种事做了,自己就算你的人了?不算,还是算?那自己在这之前给多少人掰过屁股了,自己算是妓吗?这之后只有她了,那自己能是她的人吗?

    ······难道不能是她吗?

    她是最后一个,也最后只有她这一个。

    就不能从所有人都行的妓变成只有你的吗?

    妻子,妻子···哈哈,那种东西······

    “呃!”

    zigong,zigong又被cao到了······

    他其实没那么想要她的命,但除了她的命,他也要不到她的什么······

    很诱人的,要了她的命,那他,那他······

    “哈,哈······”

    宫口被顶端扯动,一瞬掼入。他全身都抖了,精瘦的腰身上鼓起一块明显的凸起,一耸一耸地来回鼓。假如能内视,就能清晰看到那滑软的胞宫口被豁然洞开一个艰难包裹着柱身的口,软嘟嘟地绽着,伸展到了极致。他无力抵抗这快乐了,眼神早就失去焦点,低吟喷在你颈侧,全靠你这个伤患撑着倒下来的他。结节的刺拖出花心,把rou勾钻到酸软无比后,随着方向的前进而刷得弹出,然后又寒芒一闪,刺入阖张柔嫩的宫口。满腔yin液还没来得及泄流,更多的热流就在短短几息间泌出狂涌,在被堵塞的宫腔内排山倒海地翻腾。你握着玉器来回抽插,苍白的手都被嫣红的xue染上红。随着来回的动作,一注注yin流不停喷到你的手上。今天这床褥照旧湿得不能用了,你早料到的。

    “满宠,满宠?”你低声唤着他名,一手握着玉器防止他脱力的身躯更深地吃进去,一手插入他后脑发丛,捋了捋,“还好吗?”

    “·······”

    失神的双目犹然跟着她,他快变成脱出rou体的阴凝了,要被她捏吧捏吧,捏成一个新的人。

    “嗯······”他双手攀住她肩,小心着肚子,一寸寸勉力跪直,拖出的毛刺勾着胞宫往下坠,难得逼他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低哑哭音,哗啦地淌出一大片水。然后,他抖着嘴唇喘出热气,往前凑,贴上她的唇。

    还是温凉的唇。

    你的手都被他暖了,他的唇还是凉的。死蜡一样凉。

    捂着他的后脑,你厮磨了一下,他的唇有点干裂了。他还是对亲吻不得其法,明明能够那么熟练地吸吮你的指尖。你柔软地啄吻,他喘息,只会一遍遍地贴近,双唇交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又要渴求,又不要求,只想让你直接地靠近。

    真靠近,他就逃。

    但亲吻还是要深入的呀,你教他。他喘息愈发重了,肚子里怎么样都好,就想贴上来和你索求什么。唇终究热了,裂开的伤口溢出血,你和他交换鲜血,喝着这口铁锈,两个人都亲吻得湿漉漉的。

    这个床褥得换,勉强还能支撑的备用。

    睡的时候,满宠留在你的床上。他漠然的眼神在跟随着你熄灭烛火,然后在你侧躺的时候抱上。乡下的夜晚很静,只有虫蛙鸣叫。满宠很喜欢,他讨厌在袁氏时候无论何时都可能响起的所谓高雅的弦乐。

    “你有什么欲望?”

    满宠在她背后环抱着她,避过伤口,沉静问。他身形结实高大,这么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十足。

    你道:“不知道。”

    满宠沉默。

    【“······你把我剖开,然后问我能不能帮你?”

    “你这十几岁的人生里,是真的没吃过什么苦头。”

    “······你最好能保住现在这个位置。等哪天沦落到没人替你缝衣服了,我要看你光着屁股在街上跑。”】

    满宠给你缝好了一件破掉的外袍。手艺没张辽那样精巧,但很朴实,很实用,很居家。

    刚知道他会缝衣服的时候你有点惊讶,但想想也没那么好惊讶。他过去的人生吃不饱吃不暖,假如连补衣服否不会,那真的要裸着走。

    “你以前不是说要看我没人给我缝衣服,然后光屁股在街上跑的样子吗?”你坐在桌后照旧捧着《道德经》,好奇问,“为什么还给我缝?”

    满宠站在窗边往外看着,“不想看了。”

    百川浪迹行舟,霜雪也老过山丘。他想看她永远这么看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想看她永远有稻谷。他有一本汉律就足够了,而她可以永远轻轻巧巧地坐在马车里,飞驰而过,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泥点子,也不会变成尸骨。

    他不想死,但有时候又拼命引着她让自己死。他从不表现对她的渴求,又引着她来满足自己的渴求。

    他们真的纠缠太久了,这很不妙。

    又一晚。

    大风吹去。

    月光洒下空洞洞的浮光。

    满宠快离开了,虽然没说,但你知道,就像伤口更痒。他照旧伏在你膝上,你摸着他的头,不急不缓地说着。等说完,他手掌按住你大腿,转了个方向,慢慢地看向你。

    “要我去陶谦身边潜伏?绕了一大圈,还是想要徐州啊。你若当上州牧,我能调职往徐州吗?”

    “······还是说,去下一个目标身边?”

    “······”

    你垂下眼,静静地和他对视。

    良久。

    良久。你借着这一点昏暗的珠光,按揉他的下唇。

    他轻轻地舔,舌尖挑动,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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