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GB摸鱼_发疯【你X贾诩,520快乐嗷,狠C,让他给你生怀,送礼】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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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疯【你X贾诩,520快乐嗷,狠C,让他给你生怀,送礼】中 (第2/2页)

抽搐一下,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变成了被串在你性器上的套子,你做到了。你一边低笑,一边往前一撞,他的胞宫就也一拧,人一抽噎,死死地夹住了你的东西。

    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先生刚才还说不行,现在怎么就咬着本王不放?可见人云‘心口不一’,自是有其道理。”

    贾诩的胞宫又嫩又软,你喜欢,喜欢得就和喜欢贾诩一样喜欢——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是也有些颠三倒四?哦,都是贾诩害得,都怪他的屁股。

    他的胞宫肆无忌惮地吸着你,无规则地舔吻吸吮着你的guitou。这地方还是太小,整根cao进去还是太困难,但你不急,以后再多caocao,总能cao成你的尺寸。

    你舔吻着贾诩的耳廓到耳垂,曼曼低语着:“先生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先生这样好的谋略和身段,生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差。”

    你的guitou在他胞宫里乱撞着,他那本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被你渐渐cao回来了,听到这话,目光短暂一凝,“不,在下啊、你,广陵王——”

    “你,广陵王、你,滚······”

    你故意在他肚子里撞着一晃,让他流着yin汁的孕器被你粗暴地cao到底,“什么,先生说什么?本王大抵是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噗嗤!”贾诩似乎听见自己肚子里被你cao出了个喷水的窟窿。那对于自己实在过大的guitou就这么硬是戳到了宫壁上,一瞬间,好似他的肚子都变了位。他双手猛捂住自己被插到鼓出一块的小腹,弓着腰低头,嘶嘶地短促喘气。

    他抬起手,颤抖着,虚虚地,无力地,攀附在了你的肩上。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你往外开始拖动性器的时候,惊慌无措地哀叫着求你停下。

    本就已经变形的宫口箍住你的柱身,在更粗的guitou向外拔的时候,顺着其上的沟壑,一点点卡了进去——贾诩就是这样被卡在了你的yinjing上,还一动不敢动。

    他要如何敢动呢?稍微一拧,他的整条xue道都软得像是要化作水飙射而出,胞宫也是要化开般的酸楚。你刚一动,他就慌于这胞宫都要被你倒拖出芯子的恐怖快意,自己哭着往你身上靠,任凭水都要流干了,连高潮都再喷不出什么,也抽搐着身子往下面吃。

    “别拔······哈啊,就塞在里面,求你······殿下······”

    “不不不,在下不敢了,殿下,殿下······”

    ——多么稀奇啊。

    明明刚才还在叫你滚呢。

    这位凉州出身的,昔日的,辟雍三贤。

    曾经,学宫之中,最最古板端正的学生。

    你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抬,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凌乱黑发,露出一张美丽漂亮,锋利带毒,眼瞳涣散的脸面。眼尾飞红,薄薄的一片,春潮带雨。

    他的屁股里面吃着你的性器,胞宫被你撑到满当,宫口已经是你的尺寸,轻轻松松地在他身体里面杀进杀出。

    你觉得可惜,要是能在学宫时候就认识对方,你一定会······

    一定会······会······

    ——

    ——

    算了,不说了。

    但那时候那样古板的一个人,你真的很想看看他被你按下去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臂弯间哭着流水,啜泣的时候,都偶尔能看见他目光中一丝极深的暗色。

    你想到这些,动作慢下来,却也更磨人了。你揉捏他柔软的臀rou,再摸摸他射不出来的yinjing,把他抱起来,慢悠悠地托着他的身体往上往下地颠弄。有时候是朝着宫口猛戳,有时候是对准胞宫壁一通乱绞,有时候是一鼓作气地全掼进去。

    如此这番,贾诩当然是受不住。他本就因身体残缺的缘故而精力略浅,开苞又是如此可怖的玩弄,简直是半条命已经去了。

    他双手推拒着你的胸膛真是毫无力度的反抗啊,崩溃地求饶叫喊。你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cao,挑眉问:“先生给不给本王生孩子?”

    “不,不生······不,在下生!殿下,殿下,下次,下次在下再给您怀,这次放过在下吧、在下,在下真的不行了······!”

    他把你的手带到他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明显,“在下已经,已经怀上了!在下给殿下生!不能再、不能再继续了,会,孩子会,会流产的,在下会流产的!”

    你忍不住失笑,更深地契入他的花xue,“本王都还没射呢,怎么就怀上了?先生莫不是在唬我?”

    “不不不,怀上了,在下真的、啊,真的,真的给殿下怀了,呜······”

    “我生,我生······”

    他最后甚至没能熬到你发泄在他的身体里,就晕了过去。

    你抽出性器,他的宫口疲惫地柔柔一阖,把你的jingye好好地拢在了他的胞宫内。被内射的滋味当然不算轻松,他在昏沉中含糊闷哼,双腿被你眼疾手快一抱,才没有摔下去。

    等他再醒来,是黄昏。你清理起来简单,就是他被你故意地保留了那处没动。他一睁眼,就扶着小腹蹙起眉,肚子还鼓着像是真的怀孕几月有余,晃晃就能摇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是一片闷闷的水声。

    yin水什么都无所谓了——你的jingye还在他的胞宫里。

    这个认知让他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推挤出去,喉咙里却溢出喘息。异物感在用力之后格外明显,那是你塞到他xue道里面堵了个严实的玉串珠链,上面还穿着红玛瑙,好看得紧。你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点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塞别人屁股里当yin具,说出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股疯劲下头,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

    贾诩一双红眼珠死死盯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鼓出的肚子,双腿发软地,缓慢地杵杖站起。

    你一直在边上撑着头看他,见状,上前扶住他。

    你也可算是想起来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目的。

    马车渐停。

    战场,自然是战场,贾诩此人就是战乱的代名词,也不知道是他带来了战火,还是他追随战火前行。血rou铺就泥沼,被车辙碾压着前行,停在了一名幸存者之前。

    他扶着小腹,你扶着他。他轻声细语道:“这是在下唯一一个没算到的错漏,送给殿下。”

    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幸存者见过能够预知天命之人。

    对方在黄金马车上横贯战场,将一切算得一清二楚。

    高览又见到了这架马车,这回,车架停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了环佩错动的声音,不敢抬头的他跪在地上,听对方用不知为何而变得格外沙哑的嗓音说话。

    他不敢抬头,还被自己的两个弟弟砍伤了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对方其实微微拉动了车帘的残留了牙印的手,和帘子后面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稠艳的脸。

    但他后来知道了这名能够预知天命之人的名字。

    他叫贾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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