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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纳西索斯的诅咒  (第3/3页)
濡湿了因长时zuoai而干燥的嘴唇,也算是床上那两巴掌过后的抚慰。    江定心的下颚一直被她捏着,其实有点儿痛,但他没有反抗,微拧着眉睫和她继续接吻。    似乎习惯了,她来带的甜蜜的痛。    不知不觉,手缠绕着席慕莲的腰际,把她抱在自己身上,纳入怀中。    论身高,他们之间差的不多。    江定心比席慕莲稍微高一点,席慕莲踮起脚来和他一样。    论体型,他们之间也差的不多。    1    江定心不属于健壮的类型,甚至有些单薄。    但是他的骨头架子还是比她要粗大,所以如果他想要反抗,席慕莲其实也没能耐按得住,可是不清楚为什么在她手里,他一次都不想反抗,甚至想要依从。    良久,席慕莲放开他的唇,静谧地望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问道:“爽了吗?”    她的语言总是与她美丽端庄的外表不相匹配,江定心神态含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喘着回答她:“嗯……”    只一个字,就是他能表达的所有,对她的肯定。    席慕莲蓦地挑眉道:“我还没爽呢。”    江定心愕然地看着她,失措道:“要……要怎么样?”    席慕莲沉吟一会儿道:“每次让你跟我koujiao都是我主动,你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这次看你主动,看你表现了。”    其实席慕莲有些累了,刚从杀青宴上敬了一圈酒回来,又连着折腾了一个小时,她现在只想躺着。    于是随意披了件衣服,遮住上半身的裸体,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让江定心跪在地上给她koujiao。    1    她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江定心也很配合,乖巧地像只狗一样,双膝跪地,双手背在身后,只用嘴巴去含她的花唇。    用舌尖撩拨那敏锐的花蕾,舔舐花蕊的嫩尖,或轻或重,打着旋圈细细密密的吻舐。    快感如细雨的雨脚般斑驳如麻,传遍四肢百骸,像吸了毒般飘然。    席慕莲一面享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服务,一面欣赏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样子。    这时的江定心,和那个舞台上发光的模样好似判若两人。    搞得席慕莲一时恍惚分辨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江定心。    “知道么,你真的很适合戴项圈。”席慕莲的脑子里忽然迸出这么一句话,于是脱口而出。    本来投入在koujiao中的江定心忽然顿了顿,张开眼帘从下至上地望着她。    不知怎么的,席慕莲被这一眼给电到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浅笑道:“怎么,说你适合带项圈不开心了?”    1    江定心沉默片刻沙哑着声道:“我若戴项圈,你会把你的名字刻在上面吗?”    席慕莲怔了刹那,回过神来道:“我开玩笑的。”    金属项圈会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们都是需要上舞台表演的人,身上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显然,席慕莲的话让江定心有些失望,他阖上眼帘继续为她服务。    他的失望被席慕莲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刻也让她有些心乱,感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思考着自己对江定心的感觉。    其实,就床伴来说,江定心各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    温柔,腼腆,臣服。    现在,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江定心,喜欢他的外表,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恰到好处的反应,也喜欢上了他对自己的依恋。    江定心感到自卑的一切,反而都是她喜欢到心尖的一切。    可是,发觉心意愈发真切,席慕莲愈发抵触。    1    海王不该爱上自己的猎物,如若不然,攻守之势异也。    她早已学会了不爱上任何人,不对任何人有所期待,就像对她的父母那样,得不到的爱她就不要了,填补不了的巨壑,她就掩耳盗铃说它不存在。    本来温柔地抚摸着他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短发,忽然变成用力的拉扯。    “额呃……”刚才还在抚慰,转瞬间又变成攻击,江定心错愕地蹙紧了眉头,辗转舌尖用力吸吮那让她快乐的源泉。    可那攻击传递到他身上,对他而言是一种不满足当事人期待后的惩罚,挟持爱意以要挟孩子的父母所施下的牢笼,是激发性欲的鞭策,他就更加卖力的讨好。    越得不到的爱意,他就越用力地争取,不惜一切代价,就算遍体鳞伤。    “啊哈……”席慕莲被他舔到浑身颤栗,用手撑住身体好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乐,可是她又觉得不该沉湎于别人带来的快感,她讨厌把自己的喜怒哀乐交到另一个人手心里。    于是她惩罚,惩罚他,惩罚那个令自己喜怒哀乐都放大数倍的人。    抓紧他的头发,用腿夹紧他的脊背,用指甲在他的肩颈上抓出血痕。    1    “哈嘶……嗯……”牟足劲要紧下唇不让呻吟外溢,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她,性欲的快感席卷全身,麻痹神经,世界只剩下本能。    她要更多,更快,更舒服。    紧紧地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让他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更麻痹的过电感。    江定心感觉到窒息,他的肩膀被抓破了,头发也被揪痛了,那种疼痛和掌控感覆盖了他的眼耳鼻舌身意,像是不让对方高潮,自己也不被允许存活一般。    他更讨好般地灵活着舌尖打圈那令对方高潮的嫩尖,或舔或吸或咬,连呼吸都忘了,满心想着如何令对方更舒服。    “额啊啊!!”灭顶的快感忽然如潮水般袭来,淹没四肢百骸,席慕莲终于难耐的松开牙关,任颤抖的呻吟溢出唇外。    扭动着腰肢按压着对方的脑袋,让那高潮的余韵尽可能的延长一点。    此刻,她像条搁浅的鲶鱼般,双腿夹着江定心的肩膀,蜷缩着脚趾,任由那过电般的快感穿透每根经络。    春潮海浪般奔涌在江定心的脸颊上,濡湿每根睫毛和眉宇,让那素来在舞台上熠然生辉的漂亮脸蛋承接她快乐的余韵,那感觉比cao他后面都过瘾。    “呃啊。”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江定心大口喘息,胸口起伏。    劫后余生的感觉,像喝了浓郁的咖啡般令他肾上腺素飙升。    那春潮就像是对他卖力表演的荣誉嘉奖,虽然承受了她过度的攻击,也算值得。    江定心红着脸喘息着,不忘伸出舌尖,在嘴角卷了一圈,尝一尝战利品的味道。    这一幕给席慕莲看怔了,红了眼睛,不由分说地凑上去用拍了拍他的脸颊:“瞧你贱的。”    “呵呵。”江定心颓唐地食髓知味般勾了勾嘴角,浅笑了一下。    差点没把席慕莲的魂给勾走。    她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然后离开,惩罚般的赏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接着再吻住他,如此反复两次,才放开他。    江定心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甜蜜,总会带刺。    就像初次见面时,送给她的玫瑰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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