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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平乐]孙哲平打烂张佳乐P股 (第3/3页)
痛是锐利的,不同于檀木板的粗重,一藤条下去,他被拷住的双手剧烈挣扎着,腰在束缚里剧烈挣动,原本肿胀的臀迅速浮起一条红棱,隐隐有破皮流血的趋势。 “三十藤条三十皮带,你好好挨完就结束了。” 张佳乐头上出了汗,身后已经不知被抽了多少下,只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升级了,转为密集又大当量的爆炸。每一鞭下去都能激起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 1 三十藤条,屁股上也没多少地方可供施展,孙哲平均匀分配也不得不再次抽过挨了藤条的地方,原本肿起的红棱破皮,带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孙哲平停了手,现在只抽了二十五下,但他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后头的计数。 还有三十下皮带,然而张佳乐已经快疼昏过去。他虽然被绑着,但身体本能却让他挣扎得厉害,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侧,体力和精神都支撑到了极限。 孙哲平知道张佳乐的极限,于是他放了水,皮带抽上去的时候力道已经收敛。但挥舞的破风声给了张佳乐很大的刺激,孙哲平就故意去挥空,让张佳乐在刑床上无所适从。 “咻”一声之后是清脆的“啪”,张佳乐被这个规律折磨,每一次挥动都颤抖着去闪躲,也只是白耗体力,孙哲平的皮带就没落在他身上。真正的疼痛落下来时他依然没体力去反应,身体沉默顺从地挨受。 打完后张佳乐的臀已经凄惨,红色是主色调,被多次抽打的部位青紫斑驳,红棱狰狞着,还有血珠子在往外渗。 孙哲平给他臀上敷冰毛巾,给他降降温,把檀木板子像镇尺一样架在毛巾上,让冰毛巾和臀rou紧紧贴合。屁眼里也塞了一块刚冻出来的冰,然后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晾臀。 张佳乐被架着,冰冻感一开始舒适,缓解了他被抽打的灼热。但现在已经成了疼。他里面很疼,冻久了他又没了知觉,只感觉那里不属于自己,他小口小口喘息,恢复着体能。 他被拷着没法动,屁股也不敢乱晃,要是把镇尺掉在地上,虽然孙哲平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他下意识地遵守游戏规则。 但孙哲平就狡猾在这里,他尺子放得略后面,他的屁股必须端正地抬起一些才能对得上檀木板子的重心。他挺着腰用力,一会就不行了,肌rou在疲惫地酸痛着,他头上继续滚落汗珠,嘴也因撑开太久而僵硬。 1 “呜呜…” 他呼唤孙哲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两滴。他用舌头去顶口球,想要喊话,顶了半天依然纹丝不动。 终于他扛不住了,绷紧的腰一松,板子沉重地掉在了地毯上。 他瑟缩地在床上等待,孙哲平终于开了门,给他解了身上的束缚,摘了他的口球。 他咳嗽了一声,趴在了孙哲平身上。 “板子掉了。” 他嗓子有些哑。 “不管它。”孙哲平满不在乎,他让张佳乐趴好,给他上药,手指尖按在臀rou上,“这里都打烂了,今晚就不打你了。” “嗯。”张佳乐疲惫地闭了眼。 “我好爱你啊…”他突然断断续续地说话,“别丢下我。” 1 “在一起呢,我们连急救床位都得订连号的。” 他们在一起,抚摸,亲吻,zuoai,凝视彼此。但远远不够啊,他做过多少次这样的美梦,梦里他们相亲相爱,醒来时他们生死相隔。张佳乐害怕了,害怕醒来还是躺在回程的火车卧铺上流泪。曾经存在的现实又成了噩梦的一部分,成了美梦的结尾。 美梦苏醒变成噩梦,噩梦褪去又成美梦,他颠来倒去地做梦中梦,梦得多了他快分不清现实,肌肤相亲也成了错觉,或许孙哲平活着也是其中一个梦呢?张佳乐无法遏止地去想。 “我爱你爱得要死。”孙哲平去吻他,“怎么可能离开。” “不许死!”张佳乐气得拧他。 “我不信你死了,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你知道吗。” “我不信啊。” 他把头埋在孙哲平肩上:“你不是在这吗……” “在这呢。”孙哲平拍他。 “别死我前头啊…” 1 “嗯。” 张佳乐曾经用枪试图自尽,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干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天阳光正好,他把枪塞进嘴里的时候孙哲平正走进来,张佳乐坐在窗台上逆着光,轮廓镀上金边,嘴里漫不经心叼着枪,看起来很美。 是梦吧?他看着白色的窗帘飘起来了,孙哲平的脸暧昧不清,一个飘忽孙哲平又要消失了。他试图扣动扳机,醒来。 孙哲平把他的枪夺了下来,几乎是狠命地扇了他一巴掌,抽得张佳乐一个趔趄。 “你干什么?” 脸上在疼,张佳乐茫然地感受过于真实的触感,他放开了手,感觉指尖在颤抖。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在的,如同清晰的界碑,指出梦境同现实的界限。 “我以为我在梦里。”他转回头,吞吞吐吐地说。 孙哲平还活着啊。 他流下眼泪,他差一点又失去孙哲平。 1 孙哲平伸手抱紧了他,来敲他的背,好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他被卡在孙哲平的臂弯里,呼吸上下不得,就感觉好像这一刻永远美好,又永远虚假。 孙哲平却在日后无数次后怕,他再慢上那么一点,张佳乐就会扣下扳机去死了。 在死后余生的庆幸里,张佳乐吻他,跟他zuoai。 “对不起。”孙哲平后悔了。 他假死了一次,张佳乐也像死了一次。即使现在一切都了结,他们也没法再回到从前,张佳乐抱着他总像是溺水者的挣扎,病态又执拗,时而满脸泪水,时而欣喜若狂。他的情绪如此激烈,如此大起大落,侵略性太强,迷幻感过重,安全感缺失。拥抱在当下,亲吻在过去,幸福在虚无之中。 “不要道歉。”张佳乐亲他,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巴里,他吻得专心致志,眼睛凝神看着孙哲平的脸颊。 这些年孙哲平一定很辛苦,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张佳乐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伤痕翻了一倍,左手也挨了一刀,还能动,但是远不如之前灵活。 他不去怨孙哲平,只能怨自己成为了拖累。 经历那天之后他们定下了一个规矩,一天三顿板子,让张佳乐及时地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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