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室友爽爽_9 金屋藏娇(成为伊舜华脔,扣B上药/把屎把尿/套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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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金屋藏娇(成为伊舜华脔,扣B上药/把屎把尿/套子) (第1/5页)

    一声婉转的鸟鸣从窗外传来,更衣室内只有一个在天花板下的小窗作通风用,此刻关紧了,外界唯有透亮的天光从这个小方口照进,映在伊舜华的脸上。

    身心舒畅,从未陷入如此深度睡眠的伊舜华醒来,感觉大脑和身体将所有尘封积攒的杂念与疲惫散出,整个人焕然一新,好像重生了一般。

    可定睛认清自己现在身处何方,而不是臆想中的出租屋内时,伊舜华感觉到了短暂的时空分离,以为的幻境场景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所代替后,昨日的记忆纷至沓来。

    恐惧也被记忆编织成网,从四面八方袭来,笼罩在伊舜华的身上。

    祈祷着一切都是个梦,昨晚荒唐的回忆都是药物带来的迷幻作用,但是伊舜华头只往下偏移了一点,就看见了脸埋在花花白白呕吐物中那具被自己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身体。

    被陷害的愤怒荡然无存,害死人的恐惧占据了伊舜华的大脑。

    刚才还觉轻如燕的身体,突然被灌入铅水,变得沉重无比,那具好似失去生气的身体变成了磁铁,吸引着铁块般的伊舜华移挪过去。

    好在皮肤是热的,身体也是柔软的,虽然微乎其微,鼻孔呼出的气和腹部轻微的起伏,还是证明人是活着的。

    手掌下跳动着的心脏,彰显着此人顽强的生命力。

    伊舜华终于放心下来,眼眶一酸,忍不住哭了。

    纵观他近二十年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这么伤害过他人,赛场上激烈的推搡中,如果因自己缘故不小心导致有人受伤退场,赛后他也会真心实意找到对方并且真诚道歉,并且承担所有费用。

    而怀中这个被自己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却是他一拳一脚,生生打出来的,而两腿间那个为诞生生命和与爱人享受最美好体验的器官,却被他……

    愈来愈亮的光从窗外射进屋内,由青转橙,从冰冷变得温暖,伊舜华发现,自己虐待了一整晚的女人,小腹下竟然有一根属于男人的性器。

    顾不了其他,从未握过其他男人下体的手,将眼前的yinjing托起,伴有的睾丸消失,底下是一条裂缝,红肿惨烈的两瓣yinchun隐秘于两腿之间,隐藏在男性特征之下。

    意识模糊中听到的哭喊求软声,也逐渐与自己rou脑中的数据库连接,找到了对应的主人。

    “苏怀?苏怀!”伊舜华看着怀里这张鼻青脸肿的脸,找到了熟悉的样子,“是你吗,苏怀!”

    顾不上脏臭,伊舜华盘腿坐在呕吐物旁,背靠着衣柜,最近几天温度升高,即使大片赤裸的背贴在冰冷的铁皮上,也让人感觉不到寒冷。

    将脏兮兮的苏怀轻轻放在地上,远离了脏东西,伊舜华找到了自己的衣柜,想要打开它,但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一怒之下,哐哐砸起,只是被小小铁片拴住的衣柜很快被伊舜华砸开,然后从中拿出一堆东西,那都是之前自己放在这里备用的毛巾、球衣、洗头香波洗澡香皂和一瓶没有开封的水。

    把它们放在长椅上,伊舜华拿着毛巾想要给苏怀擦擦,蹲下身一看,苏怀闭着眼眼皮微动,满脸痛苦,嘴唇微开,好像就要醒来。

    “苏怀……苏怀……”

    意识混沌中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苏怀拼命睁眼,然后就看到伊舜华的脸出现在自己正上方。

    “啊……啊!……啊啊啊!!!”随着眼睛聚焦,苏怀看清男人的脸,发出凄厉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脑袋艰难地要逃离两个臂膀的禁锢,用力过猛从膝盖摔到地上,来不及抚摸伤口,双臂死死护住头部,整个人蜷缩想躲进旁边的缝隙,但木制长椅下固定的是坚硬钢板,苏怀只能紧贴着铁板,被夹在长椅与伊舜华之间,想拼命远离这个男人,“别打我,我求求你,别打我了,别打我,别打我……”

    久久的重复之后是长长的呜咽。

    伊舜华又落下泪来,双手想扶住苏怀的手臂,却在对方凄惨的哭喊中放弃,他只能跪坐在苏怀面前,一句句地说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看着身上充满污垢和伤痕的苏怀,伊舜华没有先穿上衣服,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将门口苏怀的裤子和手机拿了过来,途中捡起苏怀被撕坏的上衣,发现已经成了碎布,想到这怕不是自己撕坏的,伊舜华更是心头一颤,痛苦充盈了他的心,悔不当初。

    从长椅上找到自己的球衣,伊舜华将它们一起递给了苏怀,没想到苏怀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被东西触碰到了,就更紧缩成一团,把头护在怀里不肯放出来,像个蜷缩的小虾米,无力又坚持地保护着自己。

    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看着苏怀满身的伤痕和下体那吓人的伤口,苏怀用身体将头围起来后,那道女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从中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和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精斑,伊舜华想去帮他擦拭,但又不敢乱动。

    “我,我给你叫救护车吧。”伊舜华过了许久,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报警。”

    闻言苏怀也吃了一惊,终于从臂膀中将自己的脑袋放出来,平日前呼后拥意气风发的伊舜华,此刻佝偻着背站在他眼前,声音听起来也微微颤抖。

    想到自己的情况,苏怀果断说道:“不要叫救护车!”

    看到伊舜华疑惑的眼神,苏怀又咬了下嘴唇,侧身道:“也不要报警。”

    “为,为什么?”始作俑者伊舜华不懂苏怀的决定。

    想起自己畸形的下体和昨天想要讨巧对昏迷伊舜华做的事,苏怀也有苦说不出,对错种种已不好评价,错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多,这怎么说得清呢?

    但苏怀察觉到伊舜华的悔过之心,明白他已对自己没有了威胁,身体这才放松,虚弱地躺在水泥地上。

    理由?真的怎么能告诉你。

    苏怀只好抱着私心,假装大度地说:“你爸爸不是很大的官吗?”

    回想起向桥松的戛然而止和故作高深,苏怀至今未知伊舜华真实的身份,但也足够他伪装了:“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你能帮我拿一下学生卡吗?”苏怀躺了一会儿后想爬起来,但爬起不能,伊舜华冲过去扶起了他,不顾呕吐物和jingye血污,把苏怀稳稳地扶进自己怀里,苏怀四肢疼痛酸软,已经再使不出力气,就再开口,“能把我扶进篮球馆的洗澡间吗?我想借用一下你们这里的澡堂?”

    “我抱你去!”

    随后抱起赤裸的苏怀,伊舜华单手把拖把拿下,开了门,大步走向走廊深处。

    伊舜华刷的自己的卡,没嫌弃也不敢嫌弃,单手抱着苏怀打开淋浴头,调节好水温,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任由热水将他的衣服打湿,他也没有松开苏怀,而是把他抱在怀里,仔细地,给苏怀洗起澡来。

    呕吐物成节的头发被细致洗开,脸上的血块和鼻涕眼泪在温水的冲刷下被指腹轻柔地擦去最后痕迹,伊舜华的手很大,还有老茧,但是它却温柔地流连在苏怀的全身,每一毫每一寸都被它压重一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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