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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赛[s/打花] (第1/1页)

    “对不起,我考砸了”

    为了这次的竞赛,方宁耽误了很多事情。在学校正值各种考试的时候,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去参加那场竞赛。

    “我肯定能拿奖”他这样想。

    但他失败了。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他在排名表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努力地想要在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自己的名字。

    但是最终,他还是无奈地接受了,他确实没有拿到名次的事实。

    “我想实践”他给沈荀发消息。

    “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沈荀看到消息,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不希望你用实践的方式来发泄。你心情好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陪你玩。”

    “不。我就要实践。你答不答应我?”方宁咬着牙忍着哭腔说。

    “不听我话了是不是?”沈荀沉下了声音,“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但是你应该想的是之后应该怎么做,明年还有这个竞赛,还有机会。”

    “我不想知道我该怎么做!我现在就是很难受!就是快崩溃了!就是想发泄!”方宁哭着嘶吼道。

    沈荀沉默了,方宁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在电话两端沉默了,只能听到方宁压抑的抽噎声。

    “好,你要是不愿意实践就算了,我找别人。”方宁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忍下痛苦说。

    “你敢!”沈荀怒道。“现在,你来我家,不是想发泄吗?我让你好好发泄发泄。”

    两人的家离得并不算远,不出二十分钟,方宁就敲响了沈荀的门。

    沈荀打开门,看到方宁哭肿了的眼睛,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又酸又软的,难受得要命。

    方宁进了屋子,熟练地换上拖鞋,睁着沉重的眼皮,用问询的目光看着沈荀。

    “去屋里床上趴着,把裤子脱了”沈荀想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心情洗澡了,索性直接进入正题。

    看着方宁在床上趴好,沈荀拎来一个薄竹尺。竹尺轻薄,连打很痛,但是不显伤,给想讨打的坏孩子热身是再好不过了。

    竹尺落下的速度非常快,几乎还没有反应到上一下的疼痛,下一尺就又到了。疼痛瞬间像热油泼下一样蔓延到了整个臀部。

    “唔……”方宁忍不住口申口今,他本来就不是个程度重的,平时沈荀也宠他,被这样打还是第一次。

    “叫什么叫,热身都挨不住?”沈荀哼笑,又加大了在屯部击打的力度。

    方宁艰难地忍耐着,终于等到了后面尺子停下,他松了一口气。

    “起来,床边趴好”沈荀拿了两块枕头垫在床边,将手里的工具换成了戒尺,“100下,不许出声,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咬唇咬胳膊”

    方宁突然感觉有点委屈,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要求过。沈荀一般都对他非常仁慈,哪怕他捂着屁股跑到墙角蹲下,也没有罚的很重。

    沈荀看方宁慢吞吞趴到床边,双膝跪下,pi股翘高,就毫不迟疑地落下了戒尺。

    这次的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热身已经把方宁的小pi股打成了好看的大红色,每下戒尺下去,都让冒着热气的敏感的pi股肿起一道檩子。

    沈荀的戒尺用得非常好,每一下都紧挨着上一下的下边缘,整齐而精准得仿佛拿尺子比量过。但是艰难忍痛的方宁并没有闲心思来分辨这种精准,他只知道坚持在他身上划过一条条火舌,点燃了每一寸肌肤。

    pi股不算大,很快就被从上至下打了一遍,下面的一戒尺完美地重合在了第一下上。

    “呜!”方宁反射性呼痛,上身紧绷微微抬起,手想要向后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挨打之前沈荀定下的规矩,攥着拳收了回来。

    “这里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加罚10下”沈荀用戒尺的侧棱点了点紧闭的小xue。“你应该庆幸你把手收了回去,原本我想重新打过的。”

    紧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继续惩罚。方宁的泪和汗慢慢顺着脸庞流下,大写的痛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100下戒尺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屯部被打的不成样子之后,屯腿处也没有躲过苛责。最后一连十下重重的戒尺都责打在了这个地方,相必之后会有那么几天,方宁坐下都需要花极大的勇气。

    “你总共犯了三次规矩,所以你的xiaoxue要受到30下的鞭打。”沈荀无情的声音宣布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没有休息时间,方宁被要求趴在书桌上,腿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浅褐色的皱褶,脚尖高高的踮起,不被允许落下。

    “还是原来的规矩,除此之外,双手不能离开桌子,脚跟不能碰到地面,如果犯了任何一项规矩,这三十下重来”

    方宁的眼泪瞬间就积满了眼眶,但他一点都不敢出声,他知道,沈荀一定言出必行。

    小竹棍破空打下,责罚着几乎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娇弱之处。有好几次方宁都忍不住想要放下疲惫的脚跟,想要哭出来放声大喊,但是他都忍住了。

    他不知道打到了第几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他的灵魂就那样安静地放松了。或许极限的压迫下是极限的自由,他感觉到自己身体虽然正在承受着重责的痛苦,但是精神仿佛被泡在暖暖的温泉里,发出舒畅的口申口今。他感觉自己达到了美妙的颅内高朝,甚至连什么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停止了责打都没有感觉到。

    “爽了?”沈荀问他。方宁瞬间红了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好,那现在咱们就来算一算你不听话,瞎拿自己的身体发泄,还要再去找别人实践的账吧”沈荀微笑着说,看着方宁惊恐地瞪大的眼睛,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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