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狗血_抱C/窒息/老公心疼我但不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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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C/窒息/老公心疼我但不多 (第1/1页)

    不能撩过火。

    霍挽程就是个疯子,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你跟他正常说话,他觉得你凶他,于是开始发疯,zuoai很凶;你跟他态度软化,他高兴过度,开始发疯,zuoai很凶。

    通过zuoai解决问题,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就会有一二三四五六无穷次,不要命地说出了有点钓老公的话,后果就是又被摁在沙发上cao了一顿。

    霍挽程动作不如上次粗暴,反而还有闲心在我贫瘠的胸前啃咬,留下一片水光。他拿手去聚那一小块儿软一点的rou,拢起来一小片乳捉着吃,下身隔着内裤顶上那口xue,有一下没一下,像挑逗。

    粗圆的guitou顶上xue口,带着内裤布料磨过带来热烫粗糙的感受,我整个人都开始泛红,颤抖。我阖上点眼就能看见他头顶,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发丝是软的。霍挽程动作顿了顿,伸手一把拽掉内裤,直接顶进去了。

    我疼得一下没控制住,揪住了他的头发,他抬头看我,眼睛里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反而凑过来亲我,吮着唇瓣,探到舌尖。

    我在他的吻里面晕了,忘了方才身下的疼痛。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一股翻涌上来的快感,从尖锐的一小点被碾开,潮水般铺开,蔓延下体,汹涌得几乎变成一种麻木。

    他动作很慢,抽插间磋磨着xue里的软rou,很有耐心地看着我呻吟喘息。这才第三次zuoai,他已经把握到某些要领,知道如何做会让我舒服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要坏掉了,我一直在出水,方才停下的眼泪又冒出来。我搂上他的脖子,想把自己埋进他怀里,某些时刻他cao得那么凶,我却想离他更近一点,只是他会推开我。

    我听到rou刃一下一下像捣进软泥似的水声,听到我自己的呻吟软烂地从嗓子里挤出来。他咬着rutou不放,片刻后又松开,揽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让我整个儿在重力作用下嵌合在他的yinjing上。

    “啊——”

    我失神惊呼,太深了,我的肚子都有些痛。我可怜地哽咽,攀附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粗长的性器随着走动在我的xue里频率规律但无逻辑地冲撞,将每个点都cao成敏感点。每一下都狠着劲儿顶上去,我有些反胃。

    我分不出一点心思来看看他到底要将我抱到哪里玩什么py,唤醒我一点神志的是后背骤然传来的冰凉感觉。一大片的冷,冷得我浑身哆嗦,xue里软rou也抖着,夹得更紧。霍挽程低骂一声,一巴掌拍上我屁股上的软rou,“别夹。”

    我有些恐慌,往常我总是透过这个窗子看向别人家的秘密,做一个无聊又可恶的窥探者,还在心中肆意评价着那些爱恨情仇,以那些为自己生存中最大的乐趣,恶心又自负。如今轮到我被摁在这里cao得自尊全无,沦于情欲,那么会不会有人也在另一边看着我,评价着我这副模样?

    他cao干的劲儿越来越大,濡湿的感觉从耳朵上传来,我以为是我的眼泪,却是霍挽程咬住我的耳朵。

    “我每天都看见,你一直在朝这个方向看,”他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竟然还能腾出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但与之而来的还有他手上的温热,覆盖我冰凉的皮肤。我在近乎享受与濒死的恐慌中翻着白眼到达高潮,满脸的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却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被遏制在他手下。

    不如干脆就这样死去,多爽。

    我估计我在缺氧的情况下昏过去了一阵子,因为等再有意识的时候霍挽程依旧在cao我,肚子里只有酸意没有满涨,他还没有射进来,只是我们又回到了沙发上,他动作温柔得我以为刚才极端的体验是一场梦。可是我低头看到我自己肚子上射出来的白精,都知道我自己刚才有多爽。

    等霍挽程射出来的时候,我感受到客厅有一点亮光。那不是我们家的灯亮了,是隔壁池先生家的灯打开了。

    这次彻底做完后我没有昏过去,霍挽程也有功夫做一点aftercare了,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他把我拉到浴室,在我的xue里粗暴地抠挖,我疼,但也可耻地感到舒服。然后他抱着被洗干净点我到卧室,把我放在床上就要走。

    “我……我没有看什么,”太可怕了,我拉住他的手开口说话的一瞬间,我的嗓子哑得我自己都害怕,“隔壁家也有这样一扇落地窗,两边都是。”

    “我能看到他们的房子里发生什么事情,”我缓慢地说下去,盯着霍挽程扭过去不看我的后脑勺,“很有意思,但是我不喜欢。”

    霍挽程突然回头看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我看着很难受。”我诚实地说,我确实不喜欢,看着他们的故事,我自己很痛苦,“但我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只有看他们生活这一件还算有意思的事情。”

    霍挽程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很复杂,我吃力读出来点恍然大悟和怜悯,也许还有点心疼?

    难不成他吃卖惨这一套?要是我再卖卖惨,他会放我走吗?

    “是我的疏忽,”霍挽程说,“回头我会找人把窗户封上的。”

    我cao,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人都傻了,撑着床坐起来,“不行!”

    霍挽程又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不是不喜欢看吗?”

    “除非你愿意放我出去,”我顶着他逐渐又要疯起来的眼神,“等你愿意放我出去了,你再把窗子封上。”

    他那个样子我以为自己又要被摁着cao一顿,但这次他却没说什么话,眼神可怖地盯了我一会儿后却松了下来。他破天荒地揉了揉我的脑袋,走了。

    我借着这股罕见的温柔劲儿就要累的睡去了,临睡前想起来,我cao,我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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