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艳情史(男男宫斗)_21 流言(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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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流言(上) (第3/4页)

局的徐四?”

    “额……回昼妃,徐四是尚功局那些人瞎起的,现已改回本名徐蔓,藤蔓的蔓。”

    白茸淡淡道:“叫什么没关系,本宫今日来是与你说一说晋封的事。”

    圆球似的徐蔓显得很兴奋,白胖的脸上掩不住得意。“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恭候您呢。”

    白茸低头看看一地的瓜子皮,嫌弃道:“既然一直恭候,为何还不把本宫迎进屋,难道你就让本宫这样站在外面与你说话?”

    徐蔓啊了一声,慌忙把白茸请到屋中坐下,烧水煮茶,一通忙乎。因为他没有任何品阶,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平时起居没有专人照管,所有事都得自己做,因此耽误了好一阵子才妥当。

    期间,白茸并不催促,也没有显示出不耐烦,只是静静观察。徐蔓手脚很利落,一看就是个干惯了活儿的。可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勤于动手的人。而这只有一种解释,徐蔓以前一定是个清瘦的美人,否则瑶帝也不会看上他。但后来当了美人不需要劳作干活,一日三餐又比做宫人时精细,于是身材便慢慢横向发展。就连五官都变了样,眼睛鼻子嘴巴全挤在大饼脸的中心,失了原有的秀气。

    而瑶帝不喜欢胖子。

    这就有意思了,这样一个身材宽厚的人是怎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皇上流连的?

    他端起茶杯,嗅着茶香却不喝,双眼扫过屋内陈设。雅颂斋本就不大,家具不多,但白茸一眼看出有些物什颇具格调,不是一个连品阶都没有的美人用得起的。要知道,像这种只出现在彤史名册中的美人一个月的俸钱还不如六局各司管事,是绝对置办不来这些摆设,更喝不起这么清香的茶。他冲徐蔓招手,让他坐到近前,问道:“这里就你一人住?”

    按照惯例,像雅颂斋这样的二层小楼应该上下分别有人居住才对。

    徐蔓道:“原本楼上有一位王美人,两年前因病去世了,之后一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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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茸哦了一声,又指着徐蔓腰间玉佩道:“是南山玉吗?”

    徐蔓一愣,下意识低头,摸了摸鱼形玉佩,说道:“昼妃眼力真好,的确是南山玉。”

    “南山玉颜色洁白,质地清润,产量并不多,很难得。”

    徐蔓笑笑,手从玉佩上挪开,并不答话。

    白茸又指着角落里的秘色瓷瓶道:“它也好看,皇上赏的?”

    徐蔓看过去,那是个天青色的细颈瓶,釉彩均匀莹润,如冰如玉。“正是御赐之物。”

    “为什么赏?”

    “皇上说我乖巧懂事。”徐蔓面露羞涩。

    “看来皇上对你很满意呀。”白茸继续,“记得是什么时候赏的吗?”

    “今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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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清楚了?”

    “绝对错不了。”

    “徐蔓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年进贡的秘色瓷在江上沉船了。四月的时候,皇上没有贡瓷可供分赏,要等到六月新船到达才可以。”

    徐蔓目瞪口呆。

    白茸哼道:“本宫劝你如实回答。”

    徐蔓尴尬地笑笑,说道:“其实是我家里人送来的。”

    “那个玉佩也是吧?”

    徐蔓点头:“都是家父送的,他这两年做生意挣了点小钱……”

    “他给了你多少?你又给了彤史多少?”白茸忽问。

    徐蔓一惊,面部僵硬,肥嘟嘟的手攥紧衣裳。“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了。父亲的确帮衬了一些银钱,可那都是用在生活起居上,跟彤史什么的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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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茸一拍桌子站起来:“少在这装糊涂,你敢说不是你拿钱贿赂彤史,让他更改了临幸次数?”徐蔓哎呦一声,被这呵斥吓到,双腿一软跪下来,“我真没有,您不能冤枉我啊。”

    “皇上一共临幸你几次?”

    “一共……十次。”

    白茸围着rou山一样的人转了一圈,鄙夷道:“也不照镜子瞧瞧,你这模样能让皇上临幸十次?皇上瞎了吗?”

    “我漂亮的时候临幸过十次。”

    白茸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种鬼话也能编出来。”接着,对玄青道,“他拒不承认,这要怎么办?”

    玄青上前按住徐蔓的肩膀,劝道:“徐美人,我们主子见你也是皇上的人,才先来你处询问,你可不要不识好歹。今儿的事若是先查尚仪局彤史,由彤史嘴里供出你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昼妃真的冤枉我了!我这些天都没见过彤史,也没到过尚仪局,贿赂一事从何谈起呢?”徐蔓屁股向后一压,跪坐地上,一面观察白茸神色,一面留心玄青,一双眼贼溜溜地转。

    白茸叹口气,朝大门走去:“既如此,我就不逼你了。”

    徐蔓松口气,以为白茸就此作罢,窃喜之余慢慢起身。就在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白茸并非要离开,而是将门窗紧闭,转过身对玄青:“徐美人不喜欢与本宫聊天,还是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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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青一伸手,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徐蔓重新按坐下来,压住他的右手,拔下徐蔓头上一根金簪,照着那手指狠狠扎下去。

    徐蔓的尖叫几乎要把屋顶掀开,直到他发现那金簪落到两根手指中间时,声音才止住,喘着粗气,全身哆嗦。

    白茸对玄青道:“你还有没有准头了,怎么连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

    玄青讪笑:“都是奴才蠢笨,下次定不让徐美人失望。”说着,又对徐蔓道阴阳怪气道,“这回奴才一定看准了再动手,不会再虚惊一场。”

    徐蔓吓得不得了,心知这两人一唱一和演给他看呢,要是再有第二次,那金簪可就真的扎在手指上。而且他敢说,这一次的动作绝对是快、准、狠。他想把手抽出来,奈何玄青年富力强,而他自己又是胖的发虚,根本使不出劲儿,急得干瞪眼。眼看玄青又举起簪子往下扎,他发出一声短粗尖锐的叫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凄厉刺耳:“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快住手……我说我说!”

    簪子在离手背半寸时停住,他趁这档口狠狠推了玄青一把,抽出手护在胸前,带着哭腔道:“早些时候,彤史派人给我传话,说要以承幸次数定品阶封赏,那人暗示可以统计时多加上几次,为自己的前程拼一拼。于是,我就在晚些时候去了趟尚仪局。”

    “给彤史送钱?”

    “是。”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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