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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带走的祭司 (第1/1页)
斯兰德自认为擅长坚持,忍耐力也高于一般人。从小就因为这些品质受到教师的表扬。 但他从未发现自己的能力也有庞大的漏洞,这样的漏洞吸走了致命的东西,让他拾不起体力和精神去对抗攻击忍耐防线的冲击,每一次新鲜的,隐私部位的受激颤抖,不自觉的塌腰,鼻音,咽不下去的呻吟,都融入了浪头,在狼王肆意冲撞间顶穿他的精关,留下潮湿无力继续往下渗水的沙滩,继续迎接下一个浪头,沙滩下的潜水也与深层的浪水慢慢交融,在试探与征服中合成同一种水调。 斯兰德没叫过床,只是在顶狠了,高潮了的时候喘,有时就淹没在身后的水声与碰撞声里,瑞里克也不逼他,插爽了格外宽容,不过不应期玩心起来也会故意逗斯兰德可怜兮兮的性器,逗硬了就堵住精孔,等到性器在肠rou刺激下重新硬起,再放开狠狠攻敏感处,甚至把斯兰德逼出了几声低低的尖叫,腺液混着稀薄的精水在布料边缘淌出来,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剩下一片凉潮。 瑞里克痛痛快快地射了两次,把腿跪酸了的祭司一把捞起来,“怎么样?舒服了吗?”手往前一探,摸得一手精水,索性把布条全扯下来,拣着擦了擦,把斯兰德抱下来放身上坐着,看到搭在腿上的膝盖有了大片的淤青,但暂时还不明显。 “跟我走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斯兰德微微一愣。随即想明白了些什么。 “如你所见,我只是个乡野农村的祭司,甚至不被严格意义上地承认祭司身份,也无法为你带去有效的帮助,卡蒂安现在为你所有,但你也不确定能不能守住它,你没有大量的财宝与教皇的一半财力抗衡,你的军队缺乏训练,虽然聚集了许多狼人后裔与混血,但也没有发挥出令人信服的力量。反而将这种特性的劣性无限放大,甚至取代了你们的队伍名称,更加广为传播的反而是“一群野蛮的狼人和他们肮脏的后裔打打杀杀,到处发动混乱来发泄他们的精力”,就连你,也开始怀疑你领导都队伍了吧?” 瑞里克自打进门后一直张扬的气焰rou眼可见地低落下去,他沉默着,不发一言。 斯兰德踩到了他的痛脚,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被瑞里克打断了:“如果这是你想要脱身的措辞,也未免太过激烈了吧?” 他知道如何在特别的情况下保护自己,不管是背离教义的性行为还是假意服软的语言。不比那些被教义糊得脑子都转不动的老顽固。 还很聪明。 祭司抚摸着自己膝盖上的淤青,仰起脸看着狼王的侧脸:“没错,我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了。我也想要权利,想要财富,傻瓜教义几百年来交口传颂的美德我可以轻易抛弃,转而去投身这个世俗里人人追求的东西,但是我要名誉,我要一个不得不离开这里的理由。” 斯兰德摸上了瑞里克的脸颊,眼神似乎对面前英俊的容颜产生了一瞬间的迷离,“我需要你,我也希望你需要我。” “那最好了。” 教堂里的灯光晦暗不明,掩盖了两人各怀心思的眼神。 一只蜡烛被从道烛杆上摘下来,蜡油淌了一地,火舌慢慢舔舐着地毯上的绒毛,很快贪婪地舔了一大口,焦火往四周蔓延开来。 “光明神会看到今天的一切,对吗?” 瑞里克将斯兰德用大衣裹起来抱在怀里。 这是他今夜唯一的战利品。 教堂的大门被一股风吹得大开,里面火势正旺,教堂从未如此光明,暖和,如此接近倒塌。 教堂外,入侵者鞋底带来的灰尘也马上被风吹散。 总督府的仆人早已被赶走,瑞里克回到房间,打开灯,一路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斯兰德清醒了一下,打量了四周一圈,意识到自己想洗澡可能还要烧水,重新躺了回去,不省人事。 反正不会躺脏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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