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_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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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第2/3页)

    被二弟的情绪所感染,宁泊不禁想起二十岁的自己,投身学业,在国外日复一日地枯燥活着,那时候庄桐不在他身边,他思念过,也忘记过。

    有激情有活力很好。

    宁泊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以前吵成那样,确实不知道。”

    说到这个,大庆一脸得意:“他早就跟我认错了,说了好多回对不起,我大方,不跟他计较。对了哥,你是不是要去找大嫂啊?”

    “嗯,”宁泊又扫了眼表,“她下班了,我现在过去。”

    黏人的老婆突然不回微信了,宁濯担心大哥有所动作,等一到酒店门口,立马下车要跑,被出租车司机叫住才想起后备箱里的行李箱。

    他紧忙拎出行李箱,拖着嫌耽误时间,拎着跑进酒店,果然在大堂休息区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正聊着什么。

    怕笨蛋老婆独自受委屈,宁濯扔下碍事的行李箱,迅速跑过去,只恨自己没早点赶过来,又恨自己没在电话里先一步跟大哥摊牌。

    “哥!”

    宁泊转身要走,恰好撞见三弟,三弟脸上写满担忧,他上前拍了三弟的肩,叮嘱道:“跟你二哥好好考察项目,寒假到公司来上班。”

    “……”宁濯愣住。

    宁泊:“有一点我强调一下,公司不是谈恋爱的地方,来上班就拿出上班的态度。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等大哥一走,大庆立马上前,激动地小声说:“老公,我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大哥了,他啥都没说,不对,他说了,他说同性恋也是正常的,咱俩都是正常的。”

    还真是庸人自扰,宁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来的一路上都在忐忑,傻老婆却悄悄帮他解决了困扰,完成了惊喜,他的宝贝怎么这么棒呢?

    回到房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后,兄弟俩终于克制不住对彼此的想念与冲动,如小别胜新婚,急切地亲着吻着,不久便在床上滚作一团。

    “对不起宝贝,”手还凉的,宁濯隔着保暖内衣抚摸老婆的身体,边吻边道歉,“我来晚了。”

    命根子梆硬,把裤裆都顶起来了,大庆胀得难受,哼哼着想脱裤子,伸在羽绒服里的手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顺着往下摸到他裤腰,慢慢往下扯。

    “唔……”他歪了下脑袋,猴急地说,“老公,我洗过澡了,快给我嗦嗦鸟儿,我也想给你嗦。”说完又捧住弟弟脑袋用力亲了一下,“想你的rou棍呢。”

    宁濯又要幸福死了,老婆在为他一点一点做出改变,一天比一天热情,他扒掉老婆裤子,娴熟地给老婆深喉,没几分钟就把老婆伺候爽了,含着精也没舍得吐出去,直接咽了,再嗦了几下,才吻上老婆香香的腿根,在淡下去的红痕上盖下新的戳儿。

    “哎呦,好快活啊……”大庆感慨着,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回。

    腿根被嘬得有点疼有点麻,还有点痒痒,但弟弟喜欢,他把腿完全张开任弟弟嘬着,乐呵地感慨心中所想。

    “老公,我感觉好像重新活了一回,这滋味儿说不上来,就是心里热乎,能跟你遇上,真好啊。”

    能跟一个叫李大庆的笨蛋遇上,宁濯也觉得真好啊。

    他把大庆从床上抱起来,笑着说:“重新活了,那就重新洗个澡,做老公的新宝贝。”

    新宝贝嘿嘿直乐,搂紧老公脖子,在老公帅气的脸上亲了又亲。

    酒店斜对面有一家味道不错的小饭店,说好先弄一回,请弟弟下馆子吃大餐的,结果从卫生间折腾回床上,大庆被弟弟杵迷糊了,迷迷瞪瞪地眼皮子开始打架,不晓得几时几分,只觉得很晚了。

    入睡前,他屁股蛋子还被弟弟掐着摁着,时快时慢地吞吐着rou棍子,又舒服又磨人,快了他哼,慢了他瞌睡,趴在弟弟胸前快熬不住了,忽然记起了要紧事儿。

    “老公……”

    “嗯?”

    “你肚子饿不……”

    “不饿。”

    “哦,我就怕你饿……那你继续弄,我睡了啊……”

    “好,宝贝睡吧。”

    “老公……”

    “嗯?”

    “我老喜欢你了……”

    宁濯埋在老婆温暖的身体里,从未如此满足过,曾经他排斥自己的出身,排斥做宁湫的替代品。

    现在他则庆幸生父母做出的选择,他是个幸福的弃婴,遇到了很好的父母,很好的大哥,还有世上最好的二哥。

    到头来,项目考察是宁濯一个人去的,因为老婆昨晚太辛苦,早上起来他又没忍住,把老婆再睡了一回,老婆趴床上起不来了,还委屈地跟他嚷了好几句。

    说是考察,其实就是下乡走一圈,他顺便去基地的办公室帮老婆看看资料,调研小组的几个同事听说他是宁泊和宁湫的弟弟,又是一番热烈欢迎。

    既然加入小组,确实得拿出上班的态度,宁濯在办公室待到五点,蹭同事的车一块儿回了酒店,回酒店干嘛呢?自然是接着睡老婆。

    工程上双休的少,尤其收尾阶段,同事们都在加班,大庆犯懒了一天很不好意思,幸亏有弟弟顶着,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结果弟弟一回来,脱掉衣服扑上床就抽疯折腾他,给他虚得直闪躲,直求饶。

    “嘶啊别嘬了,奶子疼!你这狗嘴,我屁眼子也难受,都让你给杵坏了!”

    宁濯退开些,看着光溜溜的老婆,除了脖子,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他盖下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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