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双璧羡澄)_番外一 江宗主的婚后生活1 双龙 喷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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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江宗主的婚后生活1 双龙 喷N() (第1/3页)

    蓝曦臣下得朔月,自花丛间的小径穿过,拾阶而上。昨夜下了一场纤纤细雨,寅时方停,青石板上仍沥着些许残留的水迹。泽芜君踏水而过,滴水未染,又行了一盏茶的功夫,归云阁青古幽静的大门渐渐自晨雾中浮现。

    卯时未至,天将初亮,门外已有家仆在洒扫清理。见有人走近,几个家仆先是一怔,待瞧清他的身影,又忙欢喜行礼,“泽芜君!您回来了!”

    蓝曦臣笑着点点头,轻拂衣袖,掸去少少晨间凝集的露水。他温声问道:“晚吟这几日可好?渺渺和芃芃乖不乖?”

    那几人忙道:“宗主一切都好!少主和小姐也乖得很,奶娘昨日还夸我们小姐这般乖巧,甚是难得呢!”

    小少主江渺渺今年已四岁,生得与江澄一般无二,就连性格也跟江澄小时候完全一致,柳叶杏眼,软糯可爱,简直是江宗主的等比缩小版。江澄对此无比满意,三个天乾却是实在搞不清楚这孩子的爹究竟是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通通认下,江渺渺自此便有了三个父亲。

    渺渺的名字自然是江澄起的。只因江渺渺出生时是初秋,云梦处处盛开着娇艳莲花,江宗主有一日推窗远眺,目及之所皆是秋水鲜荷,不由脱口而出一句“秋江渺渺芙蓉芳”,渺渺的名字便这样定了下来。

    然而江澄自生完渺渺后便没了动静,直到去年才又一次有了身孕。三个天乾高兴坏了,忙里忙外的张罗,又见他不愿大着肚子在莲花坞待产,索性寻了云梦周围山间的一座清净院落,带了些忠心干练的家仆,暂且搬去安胎隐居了。

    江澄被三人贴身照顾,公务尽数交给魏无羡代管,自己乐得一身清净。几个月前,芃芃亦在这归云阁呱呱坠地。彼时正值暮春,青苗葱葱郁郁,大小姐由此便有了“芃芃”这个小字。

    只是那三人这回说什么也不让江澄取大名,江宗主为此还发了好一通火。直到满月宴上,魏无羡正式给这孩子起了魏清川的名字,这事儿才总算揭过。

    江芃芃有一双同魏无羡十足相似的桃花眼,嘴唇却同江澄一样,如一只微微翘起的菱角,甚是漂亮可爱。魏无羡得女如此,自是欢喜极了,天天抱着女儿不撒手,又因着江渺渺是小江澄的翻版,更是同魏无羡记忆中的小师弟别无二致,便叫他一手一个搂了去,左边亲亲右边蹭蹭,全然一副傻瓜爹爹的模样。

    只不过现下魏无羡被江澄踢回莲花坞代宗主处理事务,不在归云阁中,否则蓝家兄弟若是见到他逗弄两个孩子,难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江澄体质特殊,普通地坤极易受孕,于他而言,怀孕却并非是件易事,四人成亲已快六年,才刚刚有了第二个孩子。蓝启仁天天明里暗里的在兄弟俩耳边唠叨,诉说自己对侄孙子的热切盼念云云,两位天乾榜上数一数二的天乾却只能陪着应和,一点办法也无。

    蓝曦臣想及此,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推开卧房大门。

    天刚蒙蒙亮,屋里头还有些昏暗,蓝曦臣朝内室走去,见轻纱床帐半掩半挂,蓝忘机正在里侧睡着,一手虚虚搭在江澄腰间。再去看江澄,虽双目闭阖,却已是半醒,眉尖轻蹙,似是害热一般,额头出了些薄汗。浅色的寝衣在身下的珍簟上蹭得大开,露出一对雪白微晃的柔软嫩奶。

    他自生了芃芃之后,奶子愈发鼓胀,两个奶球又大又圆,沉甸甸的全是奶水,时不时就溢出一些,一天下来肚兜都要换两三条。然而即便奶水充足,仍不够三个天乾分的,三人每日晨起和睡前都要吸食一番,把奶水尽数吃干净。江澄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动,只得任由他们去,除了偶尔几回喂了渺渺和芃芃,其余时间都叫奶娘代喂,自己的奶水则尽数进了几个天乾的肚子。

    蓝曦臣见他半梦半醒,一手无意识的抓揉奶球,便知又是晨间涨奶了。然而江澄睡梦中极不安稳,薄唇翕动,口中喃喃自语,眉头越凝越紧,不一时竟摆首挣扎,冷汗簌簌直下。蓝曦臣赶忙握住他的手,要为他施些安神咒,他却突然浑身一僵,唰地睁开了双目。

    那双杏眼中先是无尽的惶恐悲凉,待眼神略略抬高,视线聚在蓝曦臣脸上后,瞬间变成了滔天的怒火与恨意。蓝曦臣心下一惊,江澄已咬牙切齿道:“——蓝忘机!”

    蓝曦臣一愣,将他的手更用力地攥了攥,低声唤他,“晚吟……是我。”

    江澄口中粗喘,胸口上下起伏,双眸却似有几分失焦,端的是一副恍恍未醒的模样。他又盯着蓝曦臣看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迟疑道:“蓝曦臣?”

    “是我。”

    蓝曦臣脱靴上榻,轻手轻脚的将他从蓝忘机手中搂抱过来,抚了抚他汗湿的后背。江澄任由他动作,与他静静抱了片刻,蓝曦臣才低低问道:“做噩梦了?可是梦到了忘机?”

    君子兰淡雅温和的香气自蓝曦臣身上缓缓飘出,安慰般萦绕在地坤周身。江澄深深呼吸几息,点点头,又摇摇头,窝在蓝曦臣怀中不语。

    天乾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温声道:“不怕。我幼时做噩梦,叔父便常同我说,梦正得反,梦反得正,可见晚吟做这噩梦,定是有吉事要来了。若是实在气不过,便打忘机几下出出气,只要你能消了气,一切随你。”

    江澄哼了一声,还未答话,忽听身后蓝忘机沉声道:“兄长。”

    江澄只觉后背一热,原是蓝忘机不知何时醒了,也从后面贴过来,把他抱进怀中。江澄想到梦里的画面就一阵心烦,没好气地向后捅了一肘,口中凶道:“离我远点!热死了,别碰我!”

    蓝忘机反从后面伸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五根修长手指顺着露出的小臂缓缓下滑,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他垂目在地坤细白的后颈上落下几个轻吻,又轻轻蹭了蹭,才闷声道:“阿澄……做了什么噩梦?”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江澄更是火大,不由冷笑一声,阴寒道:“自是梦到了你含光君的好事!几年前你与魏无羡擅闯我江家祠堂之事,不知含光君还记不记得?!”

    蓝忘机默了默,只把他搂得更紧,额头抵着他单薄坚韧的后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记得。但那分魂非是魏婴,而我也……”

    江澄已多年未梦到旧事,今日不知为何,偏生走马灯似的把前尘往事梦了个遍。梦里是前世的观音庙、莲花坞、祠堂,得知魏无羡剖丹换与江澄后,梦中的蓝忘机打落江澄的宗主冠,携魏无羡扬长而去。江澄想追上前,想嘶吼出声,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如提线木偶般,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那般撕扯的痛苦实在难忍,即便是在梦里,也教他魂悸魄动,恻恻怆然。

    蓝忘机默然无话,摩挲着他的掌心,摇头道:“梦非现实,我亦非我。”

    见江澄依旧没有说话,他轻轻把手贴到江澄小腹上,不容置喙道:“我知道阿澄的金丹,便是阿澄的。谁的也不是,就是阿澄的。”

    蓝曦臣不明所以,可江澄听他此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蓝忘机定是已知晓他换丹的真相,只是不知何时何故,又是从何听来。他心下一动,蓝忘机又道:“若是仍觉心烦,打也罢,骂也罢,便是剜心取血,只要你高兴。”

    江澄轻轻啐了一口,“呸!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没得脏了我的手。”

    他口里虽嫌弃,语气却是缓和了许多,紧绷的焦躁情绪一点点软化下来。蓝曦臣见他这模样,自是心疼不已,蓝忘机更不必提,二人一前一后将他抱在怀中,匀出一手分别扣住他的左右手,细密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颊面发间,安抚他被噩梦侵扰的心绪。

    江澄被两人的天乾信香紧密包裹,教他二人这般柔情亲吻,方觉安心,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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