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双璧羡澄)_第六章 汛期来临,在寒室接受蓝曦臣临时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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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汛期来临,在寒室接受蓝曦臣临时标记 (第1/3页)

    江澄回了江家,自是调息打坐一番不提。

    蓝曦臣的信香比蓝忘机的更温和柔软,却同样霸道十足,江澄运转周身灵脉,温热的天乾之气从丹田处游走全身,很快便被地坤之体全部吸收,江澄再睁开眼,只觉身体轻盈,灵力充沛,修为又有不少增进。

    江宗主十分满意,更加确信蓝曦臣是他双修道路上的不二人选。他下意识的转着戒指思考:江家现在实力雄厚,弟子们个个能力出众,撑起江家百年家业一定没问题;金凌分化成天乾后独掌金家,金光瑶一死,金家与江家的同盟必然牢不可破,金江两家日后相互扶持,必能屹立不倒……

    那么自己……

    江澄这几天考虑最多的,便是自己将来的事情。前世他活到四十多岁,金凌早已是独当一面的掌权者,江家也有成熟出色的继承人,按理说两家本不需要他来cao心,他却依然习惯性的为两个家族来回奔波。这一世来到这个荒诞的世界,又有了如此特殊的身体,江澄打定主意要好好修仙问道,早日羽化登仙。

    没错,江宗主的思维还停留在前世那个宁折不弯的铁直男:情情爱爱是什么,能吃吗?要不是天乾可以助我飞升,我能找他们双修?垃圾狗男人别来打扰我,至于给他们生孩子——我呸呸呸,还不够恶心的呢!

    当然面对老医仙,江澄还是很乖的,让喝药就喝药,让调理身体就调理身体。老医仙的目的很明确:保证身体健康,保证汛期正常,顺利诞下继承人。江澄通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认真听从,坚决不改。

    唯一让他有点在意的依然是银铃里的黑气。那日他同蓝曦臣在藏书阁胡闹时,银铃也曾发出过声音,却被他一把捏在手里,很快便没了声响。这几日黑气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浓度越来越高,江澄有时把银铃举到眼前观瞧,甚至都看不清铃铛内部,只感觉望进一片虚无的深渊,浓黑深洞里似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吸入。

    他问过蓝老先生和老医仙,均未得到理想的回复,也就只能戴着个黑气弥漫的铃铛到处跑。所幸江宗主狠毒名声在外,也没多少人敢正面瞧他,由此少了许多麻烦。

    又过了还算安稳的几日,这日江澄早起便觉浑身发热,下腹一团火在燃烧,估摸着是汛期将至。可他摸摸脖子,蓝曦臣留下的临时标记却是快要失效了。江澄的身体与其它地坤不同,普通地坤身上可以长久的留下天乾的标记,临时标记少则月余多则两月,终身标记则是一辈子的事;而江宗主身上的临时标记却只能保留十日左右,终身标记更是想都不要想。不过江澄对此十分满意,他本就讨厌被绑着捆着,现下没人能标记他,他自然乐得轻松自在。

    江澄没跟蓝曦臣打招呼,径自去了蓝家。前世金凌同他讲过义城见闻,他也大致了解个大概。算算时日,前两日正是蓝曦臣与蓝忘机他们在潭州汇合的日子,今日一行人便会回返蓝家。江澄自觉来得很是时候,气定神闲的走在蓝氏仙府中,逛逛景看看花,不知不觉便到了寒室门口。蓝曦臣还未归,江澄也不客气,抬腿便进了门。

    寒室是蓝家历代家主的卧房,蓝曦臣任家主后,也没有添置多少新事物,只在房中几处悬挂了自己的画作。室内风雅简洁,并未焚香,却处处充盈着淡淡的君子兰气息,仿佛主人从未离开。

    马上就是汛期,江澄闻到这股香气不禁有些腿软。他自顾自寻至主卧,一屁股坐到蓝曦臣的卧床上,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下来仔细摆在床边的矮几上——他的衣服在蓝家两兄弟手里就没完整过,还不如自己脱好,免得又让衣物白白遭殃。

    他最后把银铃摆在衣服上面,不想银铃突兀一转,发出阵阵清响。

    “别闹,”江澄警告不听话的小铃铛,“再闹就不带你出来了。”

    这几日银铃总是时不时的响一声以引起他的注意,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江澄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随意丢了,只好在银铃状似撒娇时,轻轻握在手心里摩挲安抚。

    不过今日不同,今日他又要同蓝曦臣行云雨,一想到银铃仿佛有生命那般看着他,江澄就突地脸红,赶紧把铃铛塞进衣服下面,让层层衣物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他身上逐渐升温,莲香四溢,幸而寒室内温度较低,江澄把蓝曦臣的衣服翻找出来抱住,又赤身裸体的钻进蓝曦臣的被子,不多时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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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曦臣甫一打开寒室的门,便被铺天盖地的莲香砸了个头晕眼花。

    方才来的路上,便有弟子告知江宗主来访。他想也知道什么事,忙大步赶回卧房,没想到室内全是地坤的信香味道,而始作俑者裹着他的衣物和被子,在他床上睡得脸颊红红。

    蓝曦臣喉结一滚,止不住的吞咽。江澄汛期已到,遵循本能开始为自己筑巢。层叠衣服下面是未曾见过的江宗主,睡颜安然恬静,眉目舒展,乖巧得像一只猫,实在难以同那个修真界叱咤风云、狠厉阴冷的三毒圣手扯上联系。

    蓝曦臣放轻了脚步,慢慢向床边走去。刚一靠近,他便提鼻闻到一股甜腻腻的腥甜味道,混在江澄浓郁的莲花香中,狠狠戳动着他的神经。

    “江宗主,”蓝曦臣轻轻摇了摇江澄,低声唤他,“江宗主,醒醒……江宗主。”

    江澄掀了掀眼皮,并未答话,却是从被中伸出一条玉白手臂,纤长指尖搭上蓝曦臣的胳膊,似有千般风情,万种缱绻。蓝曦臣眉头一跳,伸手掀开被子,果然看到江澄未着寸缕,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床上,屄里yin水直流,腥甜气味便是从这里钻出。

    泽芜君几乎瞬间就硬了,君子兰的香气突地暴涨,他心下了然江澄此来的目的,也不再废话,褪去衣物上床,将江澄抱在怀里。

    二人第一次赤裸相待,肌肤贴着肌肤,汗津津的拥在一处。江澄刚入汛期,情动不已,小屄一收一缩的流着yin液,两个鸽子乳也颤颤挺立着,在蓝曦臣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蓝曦臣低头看到他凸起的rufang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把抓在手里来回揉捏,拇指擦过挺立的乳尖,有规律的按压。江澄舒服的吟哦出声,又被蓝曦臣堵住嘴巴,舌头伸进来,勾着他嫩红的小舌纠缠。两人吻得啧啧作响,江澄仰着脖子,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蓝曦臣便体贴的帮他一一舔干净。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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