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调入侵[SP/BDSM]_4-你,你就是那个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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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你,你就是那个师?! (第2/2页)

人打交道,接连不断的人过来他也没法休息,又怕说多了露出破绽,索性还是回到离征身边站着了。

    “怎么了?”离征见他闷闷不乐的过来,把身边几个人打发走以后低头问他。

    路延秋道,“你不是说怕一个人无聊才让我来的么,我看你跟这里的人都很熟啊。”

    离征低声安慰他,“我跟这里许多人连面都没见过,只是听过名字罢了。熟不熟的都是装出来的,他们也是。”

    成功的生意人谁不是有着多张面孔,路延秋只是觉得自己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你不喜欢,那我们一会儿早点回去。”

    宴会厅里有点冷,离征见他冻得手一直攥拳,就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在了他身上。剪裁精良的黑色风衣穿在离征身上很合体,路延秋穿上就显得有些宽大了,他下意识的要拒绝,离征直接压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在这里简单吃点东西,等我那边事情结束我们马上就走,好吗?”

    说话的时候离征半蹲着身子,路延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的长相,只愣了半秒就鬼使神差的说了句,“那我等你。”

    离征听完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拿起酒杯往远处去了。

    路延秋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脸红,他急于掩饰一般开始低头吃东西,心里暗骂自己不该就这么轻易的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这是个充满商业性质的宴会,吃的也不是鲍参翅肚,路延秋随便吃了几口点心就觉得嘴里发腻,正好旁边有端酒的侍者走过,他就伸手要了两杯。

    莓果色的酒液闻起来甜香甜香的,连喝了几口也不觉得上头,只是觉得身子热热的很舒服。宴会到后期许多人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拘谨,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路延秋身边也不再有人过来打扰,喝了几杯酒的他昏昏沉沉的支着脑袋看向离征的方向,脑子也是一阵一阵的发懵。

    离征站在人群里确实是挺惹眼的,路延秋喝了酒以后就觉得眼皮沉,犯困,反应也变得迟钝,不像刚才那样又小心又谨慎,他到后来眼睛就没离开过离征,直到对方都已经走过来站到他面前了,他都是木呆呆的一直盯着他发愣。

    离征看出他的不对劲,关心道,“路先生,你怎么了?”

    路延秋的反射弧兜了一大圈才回过点神来,他猛地站起身,差点一头栽下去。

    离征赶紧扶住了他,“你还好吗?”

    “我没事,”路延秋甩甩头,清醒了几分,“这酒喝的有点多,我想回家睡觉了。”

    “好,我送你回去。”

    离征也喝了酒,不好开车,于是专门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路延秋头重脚轻的被他扶着走出会场,然后跟他一起坐进了车后座。

    酒喝多了容易着凉,离征的衣服一直披在他身上,路延秋在回家的路上一直犯困,脑袋一垂一垂的又睡不安稳,离征看他这样子,索性伸出胳膊把他往过一揽,说,

    “你就靠在我身上睡吧,到了地方我再叫你。”

    两个人身高的差距正好能让路延秋枕得很舒服,靠过来还不到半分钟,他就已经深深的陷入熟睡状态了。

    这一觉他睡得异常安稳,甚至在中间还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长到他醒来以后看着眼前陌生的卧室,呆坐在床上整整十分钟都没想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外隐约传来男人的说话声,路延秋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整套换掉了,此时的他正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绒面睡衣,尺码大小倒是相当合适。

    外面的说话声一直在持续着,路延秋没有贸然的推开房门,他趴在门缝上静静的听,虽然听不太清对方说的什么,但那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就想起来了,从昨天赴宴到后面酒醉,他依稀记得离征说过要送他回家的,可不知怎的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想看一眼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栋高层大厦的顶楼,俯身看去脚下的车辆人影都细小如蚁,恍惚间会给人一种隔绝外界的无助感。他能想起昨天自己是怎么被离征扶上车的,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在他脑子里实在是一片空白。这两次的相处让他感觉离征不会对他有什么恶意,但这也不代表他对他有着绝对的信任。

    不过说到底他现在除了感觉头有点晕,身体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不舒服,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昨天不胜酒力睡昏了过去,离征没法送他回家就只能接到这里临时照顾了。

    这样一来一切也说得通,路延秋心里也在埋怨自己实在是有些不知分寸。卧室的床旁有两个立式的大衣柜,他走过去想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被放在里面,等把衣服换好再出去向人道谢。

    可当他把衣柜拉开的一瞬间,他先是听见清脆的铃铛响,然后就是满目的调教工具赫然眼前。从小型的手拍,短鞭,短藤,到大一点的戒尺,木板,厚牛皮带,还有各种样式的项圈和口枷,每一种类型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型号,整整挂满了一整个衣橱。

    从那些工具的光洁程度来看就知道每一样都是被精心保养过的,路延秋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已经失声的他还是徒劳的用手捂住了嘴巴。他无法再说服自己离征对他不是别有用心,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会对自己莫名的友好,从他们是因为‘地下厂’而相识的这一原因开始,一切就注定不是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简单。

    路延秋头脑一热,推开卧室的门就走了出去,门外是一间宽阔的办公室,离征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后面,见他出来,还如从前般对他关切道,“路先生,感觉好些了吗。”

    路延秋再见他和善的模样,心底也在后悔自己怎么就轻易的相信了他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努力让自己呼吸均匀些,说话声还是在微微发抖,“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离征看了他两秒,表情如常,“那路先生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离征不急不慌的转着手里的碳素笔,轻轻一笑,“你昨天酒醉不醒,还吐脏了我的衣服和车,我把你送到你家楼下却问不出门牌号是多少,最后就只能把你带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路延秋反驳不了,想问他衣柜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时间脸涨得通红,离征欣赏着他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其他问题吗。”

    “真的只是这样?”路延秋强装镇定的冷笑,“你房间里那些东西...还有你,到底为什么要请我去那个酒会。”

    离征看着他,脸上原本亲切的笑容有了细微的变化,“路先生,酒是你自己喝的,没有人强迫你。我昨天又是给你喂醒酒药,又是帮你换衣服,也没计较你吐的我满身都是。到今天你一个谢字都不说就罢了,还摆出这样的语气来质问我,是不是有些太不懂礼数了。”

    “至于我房间里的东西,不过是我的个人爱好罢了,你我既然是在地下厂认识的,那我也不必再多解释什么。东西在我的衣柜里,属于我的私人用品,你不经过我的允许任意翻看,还跑出来问我对你做了什么,路先生,这难道就是你与人相处的方式吗?”

    短短几句话下来,已经让路延秋哑口无言,他渐渐的不再敢去看离征的眼睛,“我只是...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约见我。”

    离征从容的靠在椅子上,话说的很是直白,“原因正如你所想的一样,路先生,我对你很有兴趣。实话告诉你,我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西餐厅里,而是在地下厂,那时候你从门里出来直接撞进我怀里,连头都不敢抬就匆匆跑远了,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路延秋一惊,“那时候,是你?你,你就是那个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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