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大将军被管控的一生【BDSM】_第一章 戴着Y具上朝的大将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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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戴着Y具上朝的大将军 (第2/2页)

    “是。”沈辞礼双手被缚在身后,行不了礼,只用头磕在了地上,当做谢恩。

    ……

    直到早朝结束,江柳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他抬头望向前面,沈辞礼虽看起来还算得体,步子却受了脚镣的限制,比旁人明显小了一些。那双缚在身后的手,也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变得涨红。

    不远处一前一后停了两顶轿子,寻常官员的轿子是不允许停在大殿之外的,那轿子的主人,其一是青云将军。而另一顶,有资格的,除了当朝丞相,江柳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他已经没功夫思考为何丞相已经进了宫却不上早朝了,今早的一些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尚且没能缓过来。

    何献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叹了一声:“进了丞相大人的轿子,看来沈将军又得受些折磨。”

    江柳木讷的看向何献:“沈将军平日里过的不好吗?”

    “你看他的样子,哪里像过得好,前两年他班师回朝,多么健硕,如今瘦成什么样了。”何献忍不住叹息:“更何况,丞相最恨的人就是沈将军,怎么会好好对他,动辄一番鞭笞,估计就是家常便饭吧……”

    江柳心下紧了紧:“为何?我这两年只顾埋头读书,还请何兄告知一二。”

    何献道:“自然,我们先找个茶馆,我慢慢同你说。”

    ………………

    沈辞礼并不知道他身后的议论声,又或者知道但并不理会。他登上丞相的轿子,由下人掀了轿帘,俯身进了里面。

    丞相的轿子很大,进去后别有洞天,内里装饰的很豪华,但也忽略不了随处可见的铁链。

    沈辞礼抬眼望去,正对面坐着一位黑衣的年轻男人,他五官生的极好,神情懒洋洋的,手里正百般聊赖的拿着一根鞭子。

    看见沈辞礼进来了,他眉也不抬,淡声道:“跪好。”

    沈辞礼并不反抗,闻言跪了下去。下人自觉的解了他身后的束缚,他缓了缓,让血液稍稍流通了些,便开始脱身上的官服。

    直到全身没有一点蔽体的地方,他才停下了手,将官服细细折叠好,放置在了一边。

    脚镣和绳索果然是最表面的束缚,脱了衣服,才知道沈辞礼的大腿上绑了一个机巧,一个玉势连接在一起,插入到他的后xue,他每走一步,这个东西便会在他身体里反复穿插。

    而前面的分身自然也不得释放,被一个明显小了一号的金丝笼牢牢的锁住,不允许任何勃起。

    锁骨和rutou都被刺穿,分别装上了一个小圆环,用以随时进行束缚。

    仔细去看,脚踝处的脚镣竟然是一个死镣,牢牢定在骨头里,永远取不下来,而那被栓住的地方,在日积月累下,已经被磨破了皮,看见了森森白骨。

    身上自不必多说,横七竖八的无数道鞭痕、烫痕……旧伤添新伤,反复叠加,没有一处完好。

    沈辞礼脱完衣服后,下人便走过来,重新缠好他的双手,用一根麻绳垂钓在上方的挂钩上。

    下一刻,下人按动机关,脚腕处与膝盖处便出现了四个圆环,将他固定在地上。

    做完这些,下人又拿出一个项圈,收缩到沈辞礼难以呼吸的程度才堪堪停手,将牵引绳锁在了轿子上方,让沈辞礼被迫微仰起了头。

    做完这些,下人才悄悄退了出去。

    这些都是常规的束缚,沈辞礼早已经习惯。

    他艰难的咽了口气,尝试着发出声音:“……应景。”

    江应景眼神骤然眯起:“你叫我什么?”

    “……”沈辞礼缓了口气,重新开口:“主人。”

    下一刻,鞭子已经毫不留情的甩上了他的身体,沈辞礼闷哼一声,尽力稳住了自己。

    “下次再直呼我名讳,可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沈辞礼垂眸,“知道了。”

    他重新调节好呼吸,看向江应景:“今日为何不来上早朝?”

    江应景冷声道:“这是一个奴隶对主人说话该有的态度?我来与不来,你都没资格过问。”

    沈辞礼咽了口唾沫,吃力道:“朝廷明文规定,不得无故不上早朝……江大人今日所做,有违朝廷律法。”

    江应景用手中的皮鞭缓缓挑起沈辞礼的下颌,强迫他抬得更高,玩味的笑道:“纵使我违法犯罪,你又能如何,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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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礼喘了一口气:“按律处罚,罚俸、禁足。”

    “呵。”江应景笑:“沈辞礼,你管不着我,我可以默许你在朝堂一手遮天,但你别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人。”

    江应景向后靠了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手中的皮鞭扔给刚进来的下人,命令道:“将摄政王的嘴堵上,我听不得他发出一点声音。另外实施鞭挞之刑,打到回府。”

    下人受了令,便从一旁的刑具里拿出一个深喉口塞,那口塞根据江应景分身的尺寸,经过精心设计,足以填满沈辞礼整张嘴,口塞的尽头还有一小截弯曲的部分,直插喉咙,让沈辞礼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下人走到沈辞礼面前,毫不客气道:“摄政王,张嘴吧。”

    大渝律法写的清清楚楚,欲奴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甚至说不能称之为人,无论如何虐待都合情合法,哪怕随便一个奴隶,都比他们地位高的多。

    虽说沈辞礼是镇守一方的将军,而成洗只是个打杂的小奴隶,但沈辞礼作为欲奴时,任何人都可以踩在他头上,打杀皆可。如果主子允许,哪怕成洗现在一刀杀了沈辞礼,都不构成犯罪,甚至不会受到惩罚,因为欲奴本就是给主人泄愤的工具,称不上人命。

    沈辞礼垂眸看了江应景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片刻后,又十分顺从的张开了嘴。

    成洗向来知道沈辞礼不会反抗,他近乎粗暴的将深喉口塞塞到他的嘴里,中途打断了沈辞礼几次想呕吐的动作。全部没入后,他将绳子绑好到脑后,执了鞭子,站到沈辞礼身后。

    不给缓冲的机会,下一秒,鞭子已然甩到沈辞礼背后。他闷哼一声,几乎要稳不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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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到他身上的,是一道接一道越来越密集的鞭打,而下体那根玉势,也因为马车的晃动,不停的在身体里抽插。

    沈辞礼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后背与后xue带来的双重折磨,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背的鞭打渐渐停了,沈辞礼缓了片刻,才知道已经到了丞相府。

    他缓缓睁开眼睛,面前的座位早已没了人,也不知江应景是何时离开的马车。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他的声音:“没死的话,就下来吃饭。”

    许是醒来时牵动了铁链作响,被江应景听见了。

    成洗很快上了马车,替沈辞礼解了绳索与腿上的圆环,只是不曾下了口塞、项圈和玉势,他拿过牵引绳,不等沈辞礼缓过劲,就猛然施力。

    脖间骤然收缩,沈辞礼被迫往前拉了一段,两只手只能勉强支撑在地上,稳住身形。

    成洗话语中止不住的戏谑:“摄政王,自己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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