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窝里钻不出两种妖孽来_第7章 重见天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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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重见天日 (第1/1页)

    誉王到来前,韩凡才堪堪从地上爬起来,他颤抖着穿上衣服,眼看着叶慈完事后开了石门,迎阶而上,不多时,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催促他快些整理仪容,免得错过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脱身的机会。

    “呜……”韩凡抓着石桌的边缘站起来,双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疼痛非常,他闭着眼想要坐下,不想手上没有力气,猛地坐了下来,脆弱的后xue收不住里头的yin液,都涓涓流淌出来,将裤子与石凳皆弄得污秽不堪。

    因此,誉王站在他面前时,韩凡只来得及用手梳理了几下头发,勉强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虽然于事无补,他心头还是能好受些的。

    果然,誉王不曾坐下,他的眼神颇为轻浮地在他脸上打转,笑道,“我的属下不懂事,让你受难了。”

    “大王,我能出去了吗?”

    “嗯,当然可以,你为本王除去一患,怎么能强留在府呢。只是……”

    韩凡闻言,面带喜色地站起来,他望着石门,抬步便要出去。誉王见状,笑着上前两步,伸出手臂拦下了他,“神武卫不必心急,我说放了你,自然会放了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韩凡看着他,不免怒从心起,须臾间受了委屈便又红了眼,“你已经放任手下欺辱我了,还要我答应什么?”

    项荣看着他,严肃道,“你图遭横祸,只是时运不济,怨不得别人,你可以走,但走后不许报复任何人,尤其不许报复韩佑。”

    “为什么?”

    “他是我要用的人,此事关乎社稷,你胆敢平白添乱,项上人头难保。这是势比人强,你人微言轻、力少无能,怨不得谁。”

    “你!”

    项荣见他有攻打推搡的架势,忙后退几步,一旁的叶慈走上前来,伸手将韩凡逼着倒退些许。韩凡本就四肢无力,如此推搡,已是失了平衡,仰面跌倒在地。他那两个圆屁股是被玩烂了的,受了这一难,将韩凡要掉不掉的眼泪也逼了出来。

    项王从那人身后走出来,俯视着他,说,“你还是神武卫,还在御前当差,明日便去任职,不可迟到早退,知道了吗?”

    “你不怕我告诉皇帝……”

    “告诉他什么?你杀了他唯一的儿子,”项荣冷哼一声,低沉着声音,“还是说你昨日在我的车驾里喝醉了闹事,平白杀了三个官妓?”

    韩凡一愣,之前不曾想起这件事,经他一提,那三个女人死前对他跪拜哀求,死后歪着脖子挺尸的惨状历历在目,竟是比这一日受的别的折磨更唬人。

    “你昨天在春景楼里厮混了一日,醉得昏昏沉沉,所以今日告假,明日再去值班,听清楚了吗?我已经替你打点好了,莫说本王见死不救啊。”项荣走到他耳边,用折扇点了点他的耳垂,那里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已是见了血了。

    韩凡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缓步走到门口,颤抖地摸向墙壁上那块可望不可及的开关。

    “等等。”随着石门打开,项荣又开口了。

    他用折扇敲了敲石凳上隐隐约约的水迹,责备道,“你怎么这样莽撞呢,这个样子就要上街去?被人当是尿了裤裆倒也罢了,要被人说是当街卖yin,岂不是脸都不要了?本王给你体面,去客房里换一换吧。”说着,他将那折扇拍在叶慈胸膛上。

    叶慈低声喊了一句是,抓着折扇快步跑到韩凡面前,当着他的面展开,露出一幅粉嫩荷花图来,笑道,“神武卫大人,出去就是客房,外头一样的院子也都是,你随便选一间,洗一洗,换身衣服,让下人送你回家。”

    韩凡接过折扇,冷笑着上了楼。他走了两步便差点跌倒,扶着石墙,这才一步步走了上去。

    叶慈目送他离去,视线便一直在他沾湿的裤腿上流连,一转眼,誉王已站在身后,面带怒色。

    “我错了,王爷,求您饶恕。”叶慈见他脸上不好看,急忙跪下认错,膝行两步去吻誉王靴子。

    “……没什么,你去吧,日后少惹事。”誉王项荣有私兵无数,最爱筋骨刚强、能舞枪弄棒之辈,因此他手下力壮的侍卫,各个受他宠爱,且越是武艺高强,越是肆无忌惮。莫说jianianyin了一个韩凡,便是偷进皇城后宫,给皇帝老儿戴个绿帽,只要没有大大地闹将起来,他是一定为手下做主的。

    “那,王爷,这人你想怎么办?”叶慈抬起头,讨好地拍打誉王靴子上的尘土,笑道,“他倒是个耐受的,我来之前,他已是被赵留恩弄过半日了。他虽然哭闹不止,龙阳处是不见疲惫的。我与他好了半日,这滋味却难忘,娼家妓院,娈童花魁,没见过这样耐cao的,求王爷莫管他,让小的尽兴一场。”

    誉王低头看着他,片刻后,笑着在他脸上踹了一脚,叶慈顺势倒地,假意在地上哀嚎滚动,口中一个劲地喊着“王爷饶命”。项荣被他逗笑,直喊着滚蛋,自己先出了密室,叶慈也便跟了上去。

    石门关闭,自有人撤去烛火、灯笼等照明之物。这地方重坠黑暗,日后也少有人来。

    誉王主仆走上石阶,不想韩凡婆婆mama地扶墙而上,竟比他们走得慢,几人视线相对,叶慈忙笑吟吟走上去搀扶,将他揽在怀里。誉王想到叶慈说的话,少不得目光狎昵地往韩凡身上转,见两人动作间亲昵,心中鄙夷,快步推门离去。

    “心肝儿,王爷已经同意我们好了,日后我得了空,常去见你。”叶慈半推半抱着将韩凡送出阶梯,随手关了机关,转头在韩凡脸上亲了一口。

    韩凡闻言,瞬间苍白了一张脸,腿脚再站不住,猛地跪在地上,又哭了出来。他以泪眼怒瞪着叶慈,骂道,“你个yin棍,裤腰带里烂了rou的龟公!若要泻火,花点钱去南院找小厮啊,凭什么没来由地折磨我?”

    “我爱大人白花花的身子,凭嫩的这样爽利?从前只见大人御女无数,不想骑起来比女人更有劲!求大人怜悯我,日日和我相会。”说着,叶慈好似又发了情,将韩凡抱起来扔在软榻上,自己个儿脱了衣服压上去,对着韩凡那张脸又亲又咬。两人一个压下来,一个推回去,终究是韩凡力不如人,被叶慈扒光了衣服,哭哭啼啼地仰面倒在软榻上,一口嫣红柔嫩的rouxue,又被压着插入,rou壁挤进去、翻出来,泛着水光,被弄得满仓曼谷都是jingye,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韩凡被人插得又射了一回,反抗不得,终究是咒骂着晕了过去。醒转过来时,韩凡身上已是换了一人,他惊愕地看着,心也快停了。

    那人本来抓着他的一只手舔吻,见他醒过来,忙俯下身来咬他的唇,身下动作不停,一条yin虫似的性器在韩凡屁股里进进出出,泥鳅一般。

    韩凡怒极了,冲着他的脸上便是一拳。那厮没防备,被他正中鼻梁,只听那人惨叫一声,握着鼻子的手里有血渗出。韩凡趁他不注意,起身推他掉在地上,颤抖着手打在他脑袋上。

    “你真是有力气,这样jianianyin还有力气打人。”那男人挨了几下打,抓着韩凡挥下来的拳头,笑着将他抱住,转身将人压下。

    “我是送你回家的,看见你睡着了,看见你的皮rou也眼热得紧,怎么这么好呢?少不得亲近一二,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也不弄了,且送你回去就是。”那男人吸吸鼻子,一边止血一边说话,他压在韩凡身上,沉甸甸如山一般。

    韩凡听他说话,也顾不得计较得失了,急忙顺台阶而下,要他给件衣服穿。

    “韩府里去吗?”男人将一条沾湿的亵裤递给他,问道。

    “不,去春景楼。”韩凡看着那裤子上不知沾了谁的脏东西,急忙丢开,只穿外裤,扶着那个男人站起来,骑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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