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用来艹的_我们在偷情?家长眼皮底下,做到宫交不应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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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偷情?家长眼皮底下,做到宫交不应期 (第2/3页)

些。

    他将何知乐身上幼稚的小熊睡衣往上扯,衣服堆到胸口上方,低下头去叼粉色的乳首。

    敏感的部位被人含在嘴里轻吮,何知乐捏着上衣,身体微微发抖。

    沈西辅却像是找到个很有趣的玩具一样,用舌头不断刺激小小的乳孔。

    另一边没被嘴巴“服侍”的rutou,也被少年灵巧的手指照料得很好,或捏或揉,逐渐硬的像一颗小石子一样。

    何知乐的胸脯比正常男性要柔软一些,但还没到女性那般,薄薄一层乳rou,软得像棉花糖,总是被沈西辅“重点关照”。

    如果跟两个月前比较,能很轻易发现,乳晕已经明显变大了不少,这个秘密目前还为沈西辅独有,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何知乐抬头望着昏黄的床头灯,眼神飘忽不定,口中生津,沾湿了手帕。

    双腿自然分开,腿中间的那条小缝已经有些湿濡,一张一翕地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沈西辅的手适时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摸到已经湿答答的xue口。

    他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rutou,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不少,“宝宝湿的好快,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夹着腿担心裤子湿掉啊?”

    他斯文的假面下,是重欲的本性,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何知乐脸皮薄,从来都接不上话,只知道一个劲地摇头。

    这样几乎不算拒绝的拒绝,当然只会被沈西辅熟视无睹。

    何知乐被堵住的嘴呜呜嘟囔了几声,心中很不忿地反驳,上课的时候又没有沈西辅这种变态对他又亲又摸。

    沈西辅自然不懂读心术,解开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旁边之前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用牙咬开,套在早已青筋贲发的roubang上。

    做完准备工作,他抓住何知乐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拖,没低头看也能像装了雷达一样,准确无误地摸到身下的xue口。

    三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rouxue里进进出出,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带出些暧昧色情的水声。

    刚开始有异物插入必然是不太舒服的,何知乐的腿像抽筋一样扑腾了两下,被压着的大腿根绷得很紧。

    没过多久就不再挣扎,不太明显的喉结不停滚动,咽下分泌过快的津液。

    他的手搭上沈西辅的肩颈,轻轻晃了两下,示意他自己准备好了。

    沈西辅会意,把手拿出来,带出透明的yin液,当着何知乐的面放到嘴边舔了一下,有淡淡的腥气。

    何知乐被他的动作羞得偏过了眼睛,沈西辅故意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惹得他缩了缩脖子,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笑,

    “怎么连自己都嫌弃啊?”

    这时候的他,跟那些喜欢对着暗恋的人使坏的幼稚的男孩子没什么两样,可惜何知乐没有看见。

    沈西辅扶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进入湿软紧致的xue口,听到何知乐发出吃痛的声音便立刻停下来,安抚般在他的脖颈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就着这个深度浅浅抽插起来。

    下身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了,但何知乐的两套器官发育得并没有那么好,女xue尺寸偏小且壁腔脆弱。

    每次性爱,前戏总是绵长的甜蜜折磨。

    第一次做的时候,两个新手撞在一起,他只知道横冲莽撞,何知乐又吓得不行,根本没法放松接纳他。

    做完之后何知乐身下撕裂伤严重,又不敢告诉别人,第二天回校不出意外地发了烧。

    沈西辅忍着恶心联系了他那个换女人如衣服的渣爹,咨询了该买什么药。

    上药时被何知乐挣扎间打掉了眼镜,他尚还懵着,动手的何知乐反而哭得好似是自己被打了一样,双手抱头往角落躲。

    沈西辅只能压着他上好了药,于是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扇巴掌的待遇。

    两人大眼瞪小眼,何知乐哭得岔气,躲着他的目光,中气不足地骂他“强jianian犯”。

    沈西辅从小养尊处优,长到十八岁唯一的烦恼就是自己今年的后妈会是谁,被这一巴掌扇得直冒火,冷声呛他,

    “那你下次最好把腿张大点,免得我像jianian尸。”

    ……他们一开始几次zuoai基本都是沈西辅拿着何知乐双性身体的秘密威胁成的。

    何知乐每次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狠劲用短短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差点没把他疼萎了。

    沈西辅在何知乐面前嘴硬装狠,背地里把辅导资料和视频翻烂,终于慢慢让他得了趣。

    至少把强jianian发展成了合jianian,算是迈出了人类发展的一大步。

    何知乐没看过什么资料,高潮时只会凭着本能哼哼唧唧一气乱叫。

    某天何父罕见地在家时,突然开口问,“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猫叫春的声音,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吵得要命。”

    何知乐满脸通红,差点把头埋进粥里。

    好在沈西辅及时开口,拯救了何知乐的脑袋,“我也听到了,说起来,我们学校之前也有野猫叫。”

    “后来呢?”何父被吸引了注意力,沈西辅看了何知乐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

    “后来啊……因为影响学习,学校就把它们绝育了,对吧,乐乐?”

    何知乐听着他意味深长的声音,耳朵烫的厉害,点头如捣蒜,“对,我,我也听过”

    何知乐叫得没有章法,但对于沈西辅来说,却像是催情的春药。

    何知乐现在口中塞着手帕,眼中潋滟一片,显然快到高潮的样子,却因为手帕堵着听不到他叫床,不免有些可惜。

    沈西辅垂下眼,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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