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观音莲(小妈文)_番外:口Y期终生贯穿(黑泽幸的mommy issue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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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口Y期终生贯穿(黑泽幸的mommy issues) (第1/4页)

    黑泽幸用手撑住水池边沿,抬起眼。

    镜子里映出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庞,里头的年轻男人也在觑他,水顺着那张脸颊轮廓向下流,最终滴滴点点淌在平整地反射出无机质光晕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对比起同龄人,他的眼角眉梢有些阴郁,但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华贵和神经质气质,是有些女性会更偏爱的那一款。

    所有人说,他比他大哥精致阴柔不少,更像他母亲。

    “……”

    黑泽幸垂下浓密的睫毛,默不作声地擦拭手腕。

    他上个月结束了自己十九岁的处男之身,那个女人是一个佣人,比他大十八岁,丰乳肥臀。

    接着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开始和不同的女人和双性人zuoai,他们有的人生过孩子,有的人没有生过,总而言之,年龄一定比他大。

    对于他的成长阶层来说他算是很晚破处了,没有在私立高中学校时期就和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们以好奇为动机初试云雨情,他那时候拒绝了无数橄榄枝,只觉得提不起兴趣,但现在,他堕落的频率不像是顶级家族被内外几万双眼睛管束的继承人而像一个富商娇养坏了的老得子。

    jiba从开始充血到有一点惯性的麻痹。有一次黑泽幸直接在床上呕吐,然后谵妄似的浑身哆嗦,那个女上位的熟妇瞬间害怕地从床上滚落,呆呆地凝望了他几秒钟后,用浴巾包裹着身体逃之夭夭,大概以为这位年轻苍白的有钱少爷得了什么马上风。

    其实黑泽幸只是以为自己快死了再见不到矢莲了而吓得浑身哆嗦。

    这一切当然是有原因的。起码黑泽幸是这么觉得的——

    在cao了第一个人之后,他本来想到此为止的,因为已经解决了问题了。

    一个唯一的理由是。

    两周前,他知道了黑泽新雪是黑泽崎的女儿。

    他母亲生的,是他亲哥哥的。

    黑泽幸把擦手帕子发泄似的扔到水池里,反正之后会有人把它捡起来收拾干净,他走出浴室门,用两只指头无聊地捻着浴袍兜里的避孕套,这是家顶级酒店的八十多层,他刚从大床上清醒,房间里的妓女已经离开了。

    黑泽幸一个人坐在地毯上,让窗帘打开,呆呆地看着不夜城清晨的风景。

    他在一个远郊的独立县结束封闭私立高中的学业回千叶城已经是一个半月前的事了,已经收到了他们那个圈子里非常匹配的一所大学的介绍信。这所大学自然也是矢莲参与挑选的,他高中时期回家只有寥寥几次,其他时候都被矢莲派到八方集团在别的星球的分部博资历,黑泽幸做得很完美,他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暴亡后集团继承人这件事竟然真的落到他头上,他对矢莲充满了崇拜和难以割舍。终于,他毕业了,有着大片空闲时间回到千叶城,他可以在mama的身边告诉自己有多优秀了。

    第二天,他在佣人的话语中,听到他们称呼黑泽崎为新雪的父亲。

    地毯不够柔软,戳得他手痛,黑泽幸叹了一口气,闭上眼,将身体倾斜靠在床边,他长长的秀气睫毛轻轻在眼下不安地扫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过了几秒钟,他把浴袍撩开。

    黑泽幸把变得紫涨的jiba握在手心,低声喊了一句:“mama。”

    他短暂地神清气爽,开跑车回家,风驰电掣。今天矢莲邀请了几个集团董事上门,要黑泽幸和他们私下搞好关系。

    黑泽幸完美的装孙子,他站在矢莲身后,比他身量高出一些,

    捏了下兜,脸色微变——他把酒店的避孕套带回来了。

    他不禁看了一眼矢莲,有些心虚。

    矢莲正扭过腰,听管家汇报家族下面某个马场哪里的木头被腐蚀了需要更换。

    黑泽幸听着这些,看着矢莲认真的侧脸,他刚回来那几天总感觉怎么也看不够,他母亲的面容更成熟了一些,这让他颅中产生了一种面对权威混合着崇拜的感觉,盘坐的脚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抖动着。

    矢莲吩咐下去,紧接着他便转身,停顿几秒后,忽然把手摁在黑泽幸颤抖的膝盖上。

    那双手纤长却很烫,存在感非常强,矢莲斜眼盯着他,黑泽幸赶紧止住了腿部这不合规矩的行为,低下头掩饰性喝茶,再抬起头时,看见矢莲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你打算喝茶把自己喝醉?”

    “没,没有。”

    “别让自己太饱,新雪要回来了,我让人订了家餐厅。”

    黑泽幸愣了一下,手上不知不觉地把茶杯放下了。

    “新雪要回来了?”

    黑泽新雪和小她一岁的田中家族的大女儿玩得特别好——那是一个叫白音的外室给家主弟弟田中季生的,这次她又受田中小姐邀请被佣人带去田中家在南半球的庄园一起上交换课,游学了三个月左右。此前她从未离开过矢莲这么久。

    “是啊——你给她带礼物了吗?”

    矢莲冲他扬起眉毛。

    黑泽幸别过脸,他的脸颊一阵紧缩,在他知道她是黑泽崎女儿之后,他们还没有见面过。

    “怎么,幸,你腮帮子痛吗?”

    矢莲更进一步的开玩笑似的话在他耳中突然像点了火一样,给了他一些勇气。

    “什么怎么了?”

    黑泽幸低语道,抓住矢莲拂来的手。被他抓住那只手手指下意识一蜷,矢莲顿了顿,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有了男人的力气。

    “什么时候你才愿意让我知道她是你和黑泽崎的孩子?”

    矢莲注视着他,他的动作慢慢停下了。余光里,黑泽幸看到他缓慢地扭了扭头,身边佣人开始无声地走出房间。

    “谁跟你说的?”

    再也没有别人的房间里,矢莲的声音变冷了下来。他母亲静静盯着他看。

    “这为什么需要别人告诉我?”黑泽幸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

    黑泽幸心都快碎掉,他母亲从来不是那种典型的母亲,病态地掌控着自己的孩子,别的小孩都在青春期竭力逃脱母亲的怀抱,只有他…病态地求着他掌控。

    这是他的叛逆期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矢莲凝了凝眉头:“青春期也不可以对mama大吼大叫吧?”

    黑泽幸想冲他大吼:我没有青春期!我已经是大人了,而且我cao了一些人,她们比我大十八岁。你要为我负责。

    最终黑泽幸只是喃喃道:“我没有……”

    他的声音微乎其微。某种灵光乍现,幸忽然一侧身,有意无意地露出兜里的避孕套,结果那东西直接从他兜里滑了出来——

    避孕套掉在了榻上。

    塑料纸发出“簌”声。

    矢莲的视线移动了一下,他垂下眼,打量着那玩意儿的外包装。

    漫长的窒息,过了几秒钟,他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妙的冷哼。

    黑泽幸猛然羞赧地扣紧了指甲。因为矢莲的表情分明是不以为然。

    “……”

    cao,黑泽幸开始后悔,他怎么会以为他在性事上能比他母亲还有经验?眼前这个人曾经拆过的避孕套搞不好比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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