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雇佣_摘除睾丸/高挺紫黑下,唯一剩下的睾丸已无法撑起松垮yinnang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摘除睾丸/高挺紫黑下,唯一剩下的睾丸已无法撑起松垮yinnang (第2/2页)

,我留下了啊,白喧。”

    “你还要怎么样?”

    简桑凄惶的质问。

    “桑桑,我要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只是想回到从前,我们恩爱甜蜜,每天都腻在一起,而你,现在甚至连一声‘老公’也不肯叫了。”

    白喧把手套脱掉,露出苍白满是背筋的手,简桑捂住眼,狠狠咬着下唇。

    他不敢看,白喧残缺的手。

    “宝贝,我说过的,只要你一天不解气你随时可以从我身上讨回来。不仅是这根小指头,还是一颗睾丸,我还有一只左眼,一只左脚……桑桑……”

    白喧用残缺的左手抚摸他颤抖的煞白的脸,状似柔情,实则粗暴残忍地掀开简桑最后一层自我保护,他阴鸷疯狂的笑浅的像层月光。

    “看着我,别哭,我不疼。”

    小指断面很粗糙,白喧用刀子切的时候并不打算快刀斩乱麻让自己尽快解脱。他把指头放在桌子上,下属用刀把他好看的小指头一点点割下来。

    他在冲简桑笑。

    他可怜的小白兔,被死死捆在椅子上,疯狂扭动,颤抖,一次又一次被两双大手固定回原位,眼睛被迫张开,直观这场血淋淋的酷刑。

    切下第一节小指,白喧疼的都快要昏过去了。他气喘吁吁但强作镇定,后背湿了个彻底,他问简桑:“原谅我吗?”

    简桑喉咙里发出幼兽受惊般含糊不清的悲鸣。

    白喧有些遗憾,垂眸看了看断掉的小指,雪白的台面上沾满血痕,他故意的。

    “继续切吧。”

    他冷冰冰地执行着对自己的酷刑,宛若旁观者般冷酷无情。

    第二节指头的骨骼更粗,白喧疼的不断粗喘,他嘶哑着嗓音对哭得不成样的简桑说:“好疼,老婆……我的手指好痛……”

    “你点头原谅我,我就不切了。”

    简桑哭够了,涕泗横流,他疯狂的点头,唯恐白喧再做出什么疯狂的自残举动。

    为了获得他的原谅,获得他的爱情,白喧在后续还割掉了自己一颗睾丸,这颗睾丸换取了简桑点头参加白嚣婚礼的允诺。

    他被白喧抱着,浑身热血却被对方骨子里的凉薄残忍冻了个透。

    他不认识白喧了,曾经那个温文儒雅,体贴至微的爱人烟消云散,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意孤行,连自己性命都能任意抛弃的疯子。

    “帮我涂药好不好?”

    白喧不断在他面前暴露残缺,人为制造的残缺。这是他所谓的给简桑的补偿,再简桑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他物质上的、感情上的诚恳付出后,白喧剑走偏锋地选择对自己的身体下毒手。

    他知道简桑有个致命缺点。

    他心软,他心太软了啊。就像那只小猫,他不舍得小猫受到一点危险一定会收下,而他这个活生生的人自残,简桑更受不了。

    “……你别再、别再弄了……”

    简桑鼓起好大勇气,才看了看男人断掉的手。皮rou是翻飞的,因为切的很不痛快,他至今还能想起被切下来的手指安安静静断在那里,鲜活到好像接上去就能动弹。

    “只要桑桑多爱爱我,我就不伤害自己。”

    白喧抓住简桑颤抖的手,拉近两人距离,不可抑止地亲他:“宝贝你相信我,我爱你,身体每个器官都爱你。”

    简桑听不得他说爱。

    爱他为什么要从头到尾的欺骗他,爱他为什么出轨把他赶走扭头和小三结婚,爱他又为什么让他两难?

    这不是爱。

    如果这就是白喧能想到的爱,说明他分不清占有和爱情,他疯狂地攥紧一切自认为就该属于他的东西。

    小奶猫在柔软的被窝里踩来踩去,最后舒舒服服睡下。白喧见状忍不住向简桑调侃:“看来它和我一样,待在桑桑身边会特别安心。”

    简桑不想理会他的甜言蜜语,对他而言,这些甜滋滋的东西就像是在地上滚了一圈就被弄回罐子的饴糖,还是甜的,也沾满了rou眼可见无法摒弃的脏。

    他给白喧换药。

    “裤子脱了吧。”

    简桑不想反抗,他的反抗只会招来白喧更加肆虐的发疯。他宁愿这些刀子是割在他身上,他想痛痛快快的恨,不想被威胁。

    白喧见好就收,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紫黑肿胀的yinjing。

    高高挺立的yinjing下,原本饱满巨量的睾丸明显瘪了一块,由于做了摘除睾丸手术,唯一剩下的那颗睾丸已经无法撑起松垮的囊rou。

    即便如此,白喧依旧斗志昂扬,剩余这颗睾丸尚能维持他的性能力。

    黑jiba激亢地对着美丽的双性人摇晃。

    他想cao简桑。

    无时无刻不想。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