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天衍/天yin_第三章 脐橙,父子受间的争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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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脐橙,父子受间的争锋 (第1/2页)

    “黎安安!”

    这充满怒气的一吼把我吓得虎躯一震,当然我身边的宁墨对我的形容词很有意见,他可能更想说我猫躯一震,可恶,长得幼怎么他了。

    但是看在他挡在我面前的份上,我决定大度地原谅他,毕竟我是师兄嘛。

    “宁小墨你让开,就算你爹来了,今天这小子也必须得挨揍!”

    来人是我师叔之一,木华,平时端得一副偏偏公子,温柔优雅的范,但是脾气其实相当暴躁。

    我躲在宁墨身后,他横剑挡在前面,不得不说,确实很有安全感。

    “不让。”

    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尽得宁晏师叔真传,当然除了在我面前。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木华气笑了,他手里的扇子隐隐露着寒光。

    我默默放开了宁墨后背的衣服,我有一种预感,要揍我的可能很快变成俩了。

    “他把两种相冲的灵草不做处理地扔进丹炉,我们的小祖宗可能是想试验一下丹炉经不经炸吧。”

    宁墨的剑往下放了一点。

    察觉势头不对,我只能硬着头皮狡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试试新的组合,但是忘了加调和的材料……”

    “你还有理了?”木华火气又上来了一点,眼看着手上的扇子马上就飞出寒光了。

    “安安不是故意的。”

    宁墨沉默了一下还是继续把剑抬起作防备态。

    “就是就是。”我在他后面小声帮腔,

    “还有,叫我师兄。”

    “黎安安,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上一次你突发奇想差点给自己炸重伤你还记得吗?”想起上次让自己心脏骤停的意外,木华是真的忍不了了,

    “宁小墨你再不让开师叔连你一起打。”

    顶着木华的威压,宁墨却突然转头问,

    “重伤?”

    我想起来了,宁墨最近刚回来,还不知道我之前作的死,我危。

    “差点,差点,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宁墨盯着我,抿着嘴,眼眶红了,然后放下了剑,对木华说,

    “师叔你一起打吧。”

    最后我被罚抄一百遍《炼丹基础》,宁墨被罚抄一百遍《天衍宗宗规?黎安章》。

    没有人给我俩说情,宁墨的惩罚还是宁晏师叔加的。

    “手酸了。”抄完第一百遍后,我扑到木华师叔怀里撒娇。

    此时木华师叔已经恢复了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拿出药膏帮我仔细按摩着手腕。

    “安安宁愿挨罚也不多注意点自己的安全吗?”

    木华师叔神色有些黯淡。

    “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没注意。”

    我感到愧疚。比起循规蹈矩,我更喜欢尝试新奇的东西,尝试中时常忽视掉一些东西,加上一直被大家保护得很好,所以经常好了伤疤忘了疼,虽然也没有伤疤。

    我身边的人都很厉害,而且我身上挂着不下十个顶级的微缩防御阵法,所以就算真出了什么意外,光我身上的阵法就足以保护住我和我身边的人,不会有什么影响。

    “安安,不要这么想。”

    或许是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什么,木华师叔难得很严肃地对我说,

    “安安,世界上没有万无一失,也没有完全针对一个人的危险。”

    “我不希望你真的受到什么伤害的时候,才开始后悔。”

    木华师叔神色沉重,他好像在对我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

    “师叔?”

    木华师叔只是抱住我,

    “安安,不要大意,不要受伤,算师叔跟你的约定,我们善良大方的安安可不可以答应这个约定?”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每次都把我当几岁小孩子哄真的会很不好意思啊,但是,

    “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大意,不会受伤,师叔你不要难过了。”

    我回抱住他,我不知道他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但那一定是很不好的事,以至于我强大的师叔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

    我们抱在一起很久,久到心跳声都合在了一起。

    木华师叔吻上了我的嘴,将我带到床上。

    我看到他坐在我的身上,将外袍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胸口处有着一道锻体多次也无法消除的伤痕,那代表着伤害根植于灵魂之中。那道伤痕曾经以相当狰狞的姿态盘踞在木华师叔的胸口,但是在我和木华师叔第一次交融以后,它变成了一道特殊的纹饰。但这改变不了它伤痕的本质,像瓷器被打碎之后无论再怎么修饰粘痕都显得无比突兀,因为光洁的瓷器上本不该有多余的东西。

    我的手抚过那道痕迹,然后吻了上去,他轻微地喘息,下体逐渐湿润,我被他身上愈发浓郁的香气包裹住了。

    木华师叔是一位很厉害的丹修,他的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草木的香味,它不属于任何一种我见过的灵草,但又足够特殊到我直觉那是属于某种灵草的香气,每当木华师叔染上情欲的时候,这股香气就会加深。

    “你又在想这是什么味道了?”木华师叔无奈地问。

    我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上的衣物都褪去了。

    我感到我半勃的阳根嵌在他的柔软中,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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